不过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苏长卿只是名叫帝奴的性奴而已,他没有尊严没有自由,他的痛苦与快乐也没人关心。

长时间被五级塞口,苏长卿的头脑因为缺氧而显得日益昏沉。

他茫然地看着拿着不知是什么药水走近的万寿,挺立的胸膛上两颗黝黑的乳头已如西域进贡的葡萄一般肿大。

「用了这药,你这里看上去就会又嫩又粉,就像那新进的小厮一样。」

万寿阴险地笑了笑,将药水的瓶塞去了,用小毛笔探入其中吸足了液体,这才缓缓地涂抹到苏长卿的乳头上。

刹那之间,火烧火燎的剧痛让苏长卿猛地瞪大了双眼。

他呜呜地呻吟着,浑身都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可是镣铐和绳索将他固定得太紧了,整张刑床浑然不动。

沉闷的呻吟声带着屈辱与痛楚响在梅字间中,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会同情这位昔日的暴君今日的遭遇。

◇◇◇◇◇◇

魏明之听说今日苏长卿会在梅字间漂色之后,想了想还是跟了下来。

他负手看着苏长卿浑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刑床之上,胸前的两点因为多日的调教变得又肿又大,委实可爱。

万寿见他来了,立即垂手讨好道,「魏大人,已给帝奴上了漂色的药,需得三个时辰才能完全见效。」

「噢?三个时辰这么久,这段时间里只是等待也颇为无聊啊。」

魏明之笑了笑,眼神与苏长卿的目光对了上去,他看到对方那双漂亮的眼里充满了痛楚与屈辱,同样也充满了倔强。

而苏长卿不知道,正是他这般始终不屈的目光让魏明之的心中开始升起了要彻底摧毁他的念头。

「去兰字间取些器具来,别让他的嘴闲着。」

听见魏明之的吩咐,立即有人开了门出去,苏长卿怒视着魏明之,愤恨于对方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凌辱折磨。他真是后悔当年没有立即杀了魏明之,而是留下了对方一条命,乃至将对方留在了自己身边的差遣。

现在,终于到了这条白眼狼彻底报复自己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魏明之所谓的不让苏长卿的嘴闲着,乃是用软胶所制的阳具插弄对方的口腔。

这件事对于苏长卿来说,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让那几乎窒息他的五级封口暂时解开。

嘴被塞了太久,取出塞口物之后苏长卿一时也闭不上两颊,只能由人替他戴上口撑。

那根晶莹透亮的软胶所制的阳具又粗又长,雕刻得栩栩如生,负责送入的小厮小心地把着软胶的阳具,满满地塞入了苏长卿口间的口撑之后,然后便开始了由慢到快的抽插。

苏长卿无可奈何的吞咽声显得无助而诱人,一旁站的几名阉人都纷纷开始幻想起了若是他们将那根东西插在这暴君嘴里的滋味。

魏明之看了一会儿之后,双目微微一眯,上前推开了那小厮,亲自把住了软胶阳具。

「长卿,总有一日你会让你乖乖地用嘴服侍我们的。」

说完话,魏明之轻轻一推,将阳具的顶端堵在了苏长卿的咽喉处,转着圈摩擦了起来。

虽然口腔内部已经过了足够的训练,但是对于这般恶意的摩擦还是让苏长卿觉得难受。

他想吐,却又喘不过气了,只得竭力地大张着嘴,不停地收缩着咽喉,想逃避对方的摩擦。

但是这样残忍的摩擦与转动便如同这凄惨的命运一般不容他逃避,魏明之直到苏长卿因为痛苦而不停滴抽搐反呕之后,这才稍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看着那根被苏长卿的唾液打湿的软胶阳具,心头微微一热,竟觉得这根东西就好像是自己下身那根。

要是他能亲自将自己的男根插入苏长卿的嘴里,那该多好……

万寿所用的那药确乎有效,三个时辰之后,魏明之果然看到了苏长卿乳头的颜色已是淡去了许多。

「只要连续用上三日便能彻底改换颜色。」万寿在一旁讨好着说道。

魏明之点点头,这才叫人解开了苏长卿,取出了对方嘴里所塞的软胶阳物,将他送回安乐殿休息。

苏长卿一脸痛楚的被人扶着坐了起来,这时,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两颗颜色渐变的乳头,心中只觉一阵阵的难受与屈辱,但他此刻还能做什么呢?

若是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侮辱罢了。

他还不能被这些奸险小人逼死,他一定要活着等回苏重墨,然后找到机会与对方重归于好。

再怎么说,苏重墨也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儿子,即便自己这后来做错过再多事,他们父子之间又岂有长恨?

苏长卿闭目轻叹了一声,任由扶住他的侍卫将浸了夺魄露的毛巾捂到了他的口鼻上。

那昏昏沉沉的感觉很快就蔓延到了苏长卿的全身,他睁不开眼,但眼前却始终抹不去苏重墨对自己微笑的影子。裙主]号三儿伶&医欺伶欺医肆]六

受够了苏长卿摧残和压迫的百姓对于苏重墨的御驾亲临,起初是充满了不信与恐惧的。

虽然到处都传言这个新皇帝与暴戾恣睢的苏长卿全然不同,乃是一位仁慈的统治者,但是更多的人却因为苏重墨究竟是苏长卿儿子的缘故,而不愿相信更多。

苏长卿带给天下人的恐惧实在太过深刻,在这位号称天启的帝王统治之下,天下果真开启了一个不同的时代战乱结束了,但是血腥的统治仍在继续。

没有人敢在苏长卿的治下表露出不满,所有的百姓几乎都成了皇家的奴隶,他们一年到头辛苦耕作,不得休息,但是自己却只能保留一小部分收获,仅够一家人果腹而已,更多的是粮食和产物都被征收进了国库,豢养着如豺狼一般的官吏与军士。

而所有豺狼中最凶狠的那匹就是苏长卿。

反抗只会遭受更为严厉地惩罚,往往是一个人的言语对当今朝廷或是天子有丝毫不敬,便会牵连全族,轻者被充作军奴,重者便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似乎这位靠血腥手腕夺得帝位的天启帝比前任的任何一个皇帝都害怕自己的江山受人威胁,不仅是百姓在他所制定的严刑峻法之下生活得压抑不堪,朝中的诸多大臣良将也因为皇帝的猜疑而被尽数肃清。

如今水灾成患,早已困苦的百姓们再也顾不得许多,面对被大水淹没的故土家园,只影孤身的幸存者捶地痛哭大骂,诅咒苏长卿不得好死。

在他们心中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都是那个暴戾的帝王所带给大家的祸事。

苏重墨听到灾民之中常有咒骂自己父王的言语,内心之中既是痛楚又是歉疚,他常居宫中,虽然知晓苏长卿自践祚大统之后便像变了个人似的,喜杀戮多严刑,更是迫害了一大批的忠臣与良将,但他没想到自己父皇所带给这天下的痛苦远远不止他所看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