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累死了,不想动。」苏长卿懒洋洋地说道。

「再累也要吃东西啊,爹你快起来吧。」

「烦死了!过来拉你老子一把,不然不起来!」

苏重墨放下碗筷,有些无奈地走了过去,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父亲撒娇的样子。

苏重墨的手刚和苏长卿的手握在一起,他还没开始使劲,便感到一股巨大的拉力,当即就站立不稳地扑倒在了床上。

苏长卿顺势翻了个身,把苏重墨牢牢地压在身下,然后一脸坏笑的吻起了这个呆呆傻傻的小子。

「呜呜呜……」苏重墨被苏长卿吻得呜呜直叫,他显然是对父亲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这件事有些抗拒和恐惧的。

苏长卿吻了个心满意足之后,这才站直了身子,他看着使劲擦嘴的苏重墨,嘿嘿笑道,「你小子啊,要跟爹学的事情太多!连亲个嘴都不好,我苏长卿是怎么生出你这个木头儿子的!」

苏重墨一脸委屈地坐了起来,心想自己好心好意叫他吃饭,结果被强吻不说,还被这样奚落一番,就算是自己父亲也犯不着这么欺负自己吧!

可这头苏长卿却也不理会他了,只是一屁股坐到了桌子边,端起碗便开始大口吃饭。

苏重墨看见苏长卿很快就消完了一大碗菜粥,似乎对方的胃口和心情都十分好。

真是很久没看见父亲这么轻松快乐过了,苏重墨默默地盯着面带微笑使劲吃饭的苏长卿,自己也不知不觉地露出了笑容。

收拾完了碗筷,苏重墨又赶紧去烧了热水,苏长卿吃饱喝足后也开始将两人从林府带出的衣物一件件放进了柜子里。

「爹,洗把脸吧。」苏重墨端了水盆进来,拧了毛巾递了过去。

苏长卿关好柜子,回头接过了毛巾,在自己脸上随便擦了两把便丢了回去,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苏重墨把毛巾放在一边,又将水盆放到了苏长卿的脚下,抬头对他说道,「爹,洗脚。」

「嗯。」苏长卿看着儿子的笑脸,心中不由泛起一阵欣慰,他点了点头,低低地应了一声,这便任由苏重墨替自己脱去了鞋袜。

他还记得前世苏重墨也曾这样为被软禁中的自己洗过脚,要不是这几世他如斯暴戾固执,想必他们父子当初也不必走到那一步。

「孩子,你真的不怪爹了吗?」

苏长卿轻轻地问道。

苏重墨正替苏长卿搓洗着双脚的动作微微一滞,低头说道,「儿子只怪自己不能一早看出爹的苦心,更辜负了爹……一片真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长卿的笑声由弱到强,渐变豪爽。

笑着笑着,他竟是不觉自己的眼泪都快落了出来。

「老子还道这几世轮回难得善了,没想到这一世你我父子终能抛开心结。好,好啊,也不枉我苏长卿当初受那诸多折磨!」

「爹,只怪孩儿不孝!要不然……你也不会受那些非人折磨了!」苏重墨紧紧抱住苏长卿的双脚,一声叹息,一声悔恨。

苏长卿俯身扶起了苏重墨,一脚踢开了脚盆。

他揽着苏重墨结实有力的双肩,深吸了一口气,一下将这大小子搂进了怀里。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爹求了几生几世,只是不想在你我之间留下遗憾,这一世终如我愿,我亦知足了!」

便在苏长卿说话之间,苏重墨已是情绪激动地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

苏重墨定定地盯了苏长卿那张沧桑却不失英俊硬朗的面容,再是不愿压抑自己内心所想所欲,学着之前苏长卿亲吻自己那般,将自己的双唇重重地压到了父亲的唇上。抠,qun+2?3^灵六9二3!9六

「呜……」苏长卿料想不到这小子也敢这么主动,心里却是高兴得很。

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苏重墨的背和臀,再也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与世间的伦理忌讳。

苏重墨脑海里全然是那日偷窥林安与父亲欢好的画面,甚至前世的前世,自己在林安的安排下不知不觉地把父亲当做性奴一般狠狠操弄了一场的画面也涌了出来。

当时他在地府看见那些画面之时,既是羞愧心酸,却又难以抑制内心泛起的别样情愫。

而也是那时,他才知晓,原来自己的心中实实在在是对父亲有着贪欲的。而这压抑的贪欲却被愚蠢的自己误解作了对父亲的恐惧和排斥。

「呜呜……墨儿,你的手在摸哪里?」

苏长卿感到自己胯间那东西竟被一只手轻轻攥住,身为男人,到底是对胯间那东西最为敏感,即便是苏长卿这样刚毅霸道之人受人制了那里也难免紧张。

苏重墨套弄着苏长卿的男根,顺势一点点将对方推倒到在了床上。

他亲吻着苏长卿的脖子,嗅着父亲身上因为之前忙做家务而带的汗味,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扒拉起了对方的衣服。

「够猴急的啊,你小子!」苏长卿挑了挑眉,自己也动起手脱起了两人的衣服。

苏重墨到底是临战经验不足,还是苏长卿帮上手之后,父子两人这才脱了个赤裸相对。

「爹……」苏重墨一声声地唤着爹这个字眼,胯下的男根情不自禁地和苏长卿蛰伏着那根摩擦了起来。

他虽然心里早已臆想翩翩,可毕竟面对的是他视作心中神灵一般的父亲,一时也不敢过于放肆。

苏长卿被苏重墨这混小子挑逗得性欲高涨,他涨红了脸,一巴掌拍在儿子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沙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你小子到底要干嘛?和你老爹玩家家酒吗?」

苏重墨被苏长卿说得面上也是一红,终于讷讷地开腔说道,「爹,我,我想要你。」

「什么!老子没听错吧?!」

苏长卿听见苏重墨的话,只觉得脑袋被人狠狠砸了一下,他猛地推开苏重墨,一下就坐了起来。

被林安那贱人占便宜是因为形势所限,自己不便反抗,而且当初又想借此了结了儿子的非分之想,所以才会屈从。

可现在这臭小子居然骑到自己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