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齐声的东西又长又粗,和姚春娘心存侥幸所想的小巧样没半点关系,而像一根驴鞭似的玩意儿,看一眼都觉得心里燥得慌。

肉根贴上腿缝的一瞬,姚春娘像是被烫着了,细吟了一声,肉穴猛地缩了一下,软缝里流出一大股水来。

丰沛的水液淋上肉根,将那东西浇得湿透,泛着莹润的水光。

齐声握着姚春娘的腰,微微动着在她穴上磨了磨。

姚春娘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着齐声的肩,下意识张开了腿露出湿淋淋的肉缝,勾着他的腰将穴口牢牢压在了他的肉根上。

她腿夹得紧,齐声顺着她往前走了半步,整根东西都被挤得夹在了她的穴缝和他的腹下。

浓密的毛发骚弄着她的阴阜,弄得姚春娘又痒又舒服,她低头看着身下那吐着水露出头的东西,催促齐声:“你动动。”

齐声在这事儿上从来听她的吩咐,他微微往后退开又顶上去,像姚春娘希望的那样,用性器在她穴上前前后后地磨。

齐声力气重,在这时候也不例外。肉根有几分粗暴地顶开唇瓣碾过挺立露出的阴蒂,挤压着那小小一粒肉珠子发扁变平,可怜地被压在肉柱下被碾着磨。

每到这时,姚春娘就叫得格外厉害,嗯嗯啊啊地叫着他的名字,穴一吸一缩,像是要被他两下磨得泄出来。

等到齐声退开时,那小肉珠又越发精神地立起来。

圆棱跟着刮蹭过肉唇,淫液不住地往股缝里流。不过磨了一会儿,姚春娘的水都快把他给淹了。

她大腿发着抖,嘴里一直轻轻细细地在叫,齐声偶尔磨得太重了,她便抿着唇,从喉咙里发出哭似的细吟,看着比被齐声用手弄时还要舒服。

姚春娘叫个不停,齐声却一直忍着没出声,只从急促的喘息声里才能发觉他也舒服得紧。

姚春娘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副表情,流着汗,绷紧了下颌,看着像在受折磨,可姚春娘喜欢他这模样。

她低下头看着腿间起起落落的粗大肉菇,看得浑身发热,不知道怎么想的,伸手在那顶上翕张的小肉孔上刮了一下。

齐声浑身猛颤,蓦然喘出了声,他把她两条腿并在一起,扛在一侧肩上,将她一半臀抱出灶台,握着她的臀,以更重的力道在她腿缝里磨起来。

小腹拍在臀上,发出“啪啪”的响。齐声顶得姚春娘一耸一耸,将她嘴里的呻吟都散了,她并拢了腿,感觉到齐声的东西微微顶入肉洞又蹭上阴蒂,像是要把她腿间磨破皮般用力。

她抓紧了腰上的手,大腿打着颤,可怜巴巴地叫了两声“齐声”,穴道抽搐着,很快就泄了出来。

水液淋上性器,齐声吸了口气,将小腹紧贴着她的臀,片刻间,将浓得糊腻的白精一股接一股地射在了姚春娘的腿间。

姚春娘只觉腿根尿了似的一热,低头看去,看见一大股白精从大腿内侧流出来,顺着腿根一股股地流下去。

姚春娘分开发酸的腿一看,何止大腿,白精几乎已经糊满了穴口。

她用手指勾起一点,看了看,道:“好多。”

齐声没吭声,拉上裤子,闷头用袖子一点点轻轻给她把穴口上的擦干净。

布料擦过被磨肿的阴蒂,齐声用手碰了碰她发肿的肉珠子,担心道:“会疼、疼吗?等会儿我去、去拿消、消肿的药。”

可没想姚春娘竟然晃着腰,舒服地把阴蒂在他粗糙的手指上蹭了蹭,她看了看他裤子里还精神的东西,又抬腿勾上了他的腰。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还要再来一次。”

(39)拜访

自从姚春娘从齐声那儿知道她勾搭江平的谣是李清田那大嘴巴传出来的后,开始以牙还牙,也处处和人讲李清田的坏话。

李清田是个媒婆,靠一张嘴说媒吃饭。姚春娘要坏她的事儿再简单不过,只要让人知道李清田说媒只看钱不看人,办事不地道就成了大半。

而恰巧李清田当初说的她和张家这桩媒,便是最好的例子。

是以姚春娘有事没事,见着人就开始唉声叹气,众人见她这样多半要问一句“姚寡妇,你咋了”。

是关切还是好奇另说,只要有人问了,姚春娘便装模作样抹两把泪,添油加醋地哀叹自己命不好,说自己当初听信了李媒婆的话远远嫁到张家,如今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这话一开头,旁人又要追问两句。

姚春娘便继续顺水推舟,把当初李清田是如何想方设法隐瞒王春华酗酒和张青山身子骨文弱这一档子事抖出来,再讲一通李清田是如何花言巧语地哄骗她爹娘答应了这门亲事。

说到最后,姚春娘还要善解人意地提一句也许也不能全怪李清田,若不是她当初在嫁来的路上非要让迎亲队停下来去救江平陷入泥潭的的牛,或许霉运也不会倒在她身上。

她这一来把李清田给骂了,二来把最近传得人尽皆知的谣言给澄清了,可谓一箭双雕,办得漂亮,

抖落了几天李清田的糟心事,姚春娘心里舒畅,夜里做梦都在笑。

但这话还没传到李清田耳朵里,张青山倒是阴着脸到梦里来问她:既然不满意这桩婚事当初为何要答应嫁他。

姚春娘吓得不轻,又跑去张青山和王春华的坟前上了两柱香,烧了几迭纸钱,念叨着“莫怪莫怪”,再虔心诚恳地拜了叁拜。

或是她诚信诚恳起了作用,之后的夜梦里张青山没再来惊扰她。

这日姚春娘到河边洗衣裳,有人听说了李清田当初给她做媒的事,问了几句,姚春娘也不瞒着掖着,全都说了。

河边一道洗衣服的人也很给面子,跟着骂了李清田几句。

其中有人听信谣言拿姚春娘和江平说过事儿的,讪笑了两声,把话题转至了别处。

一人道:“说起做媒,逢春她娘之前不也着急忙慌找人给她说媒吗?找的好像也是李媒婆,不过这事儿啊如今怕成不了了。”

姚春娘好些天没见到逢春,以为她又关家里了。如今听到她的消息,问道:“为什么不成了?”

“姚寡妇你还不知道吧,那天深更半夜,逢春被她那喝醉酒的后爹拖到河里往死里打了一顿,差点把她淹死在河里。”

她指了指眼前的河:“就这儿。这附近好多人都看见了,最后她夜里没处去,最后不知怎的上周寡妇家睡了一晚。”

姚春娘的确还不知道这事儿,她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问起,是问“逢春为什么被打”,还是问“怎么去了周寡妇家”。

那人继续有声有色地道:“可姑娘再怎么也得回门,第二天逢春回去,刚进门,又被马平拿棍子抽了一顿。隔壁郭家那皮猴子听见逢春哭,怕逢春被打死,一个人翻墙去拦马平,结果被气头上的马平也打了两棍,左腿都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