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怒意如同呼啸的山风,暴烈席卷他整颗心房,燥郁感令他难以自持,粗鲁摆弄对方身体的同时,刺骨的讽刺之语不断吐露。
令他恍若他人。
掌下的青年大概是感到害怕,整个身体都在哆嗦着、像只被捏住后颈皮的可怜小猫,好像在喵喵的说着什么抗拒的话,然而此刻秦铮耳边只被自己的怒火所鼓噪,并听不清对方抽噎的威胁。
他视线死死落在美人精斑半干的白软臀肉之上,看那处隐约外翻的淫红嫩肉间露出一点儿艳丽皱褶,遍布性爱的痕迹,翕合着吐露出零星几滴湿淋淋的腥臭浊精,将整个会阴都玷污的淫荡不堪。
出乎意料的,秦铮对此并不感到肮脏或者难以接受,只感觉到碍眼,他手指因而探向还在张缩的那处嫩腔,眼神阴郁可怕。
然而在指尖将将要碰到红肿穴口的那一瞬间,突然“啪”的一声脆响打破办公室内古怪暧昧的气氛!
秦铮被洛观宁突然的一个巴掌抽到微微偏头,深色瞳孔一瞬缩紧,神色有点不可置信。
他以舌尖抵了抵火辣辣的腮部,打理妥当的额发因这突如其来的耳光而散乱,略微遮掩深邃凌厉眉眼。
男人瞳仁睨向沙发上的青年,看对方咬紧唇竭力板着脸瞪向他、眼尾潮红湿润的可怜表情,俊脸上神色可怕的沉了下去,像头被侵犯领地的雄狼,哑着嗓子发问:
“洛观宁,你打我?”
分明是危险质问的语气,然而不知怎么的,用词却莫名的委屈。
“你愿意让别的男人操屁股,老子不过想看一眼,你就打我?!”
洛观宁哆嗦着身子、想要并拢双腿维持一点最后的体面,然而却因为对方的禁锢而无济于事,他只好强作出冷淡的神情怒瞪在他看来正在发疯的秦铮。
即便这样的表情,在此刻衣衫不整、腿心大敞的状态下看上去,更像某种意味不明的引诱。
他干净嗓音都在发着颤:
“放开我,秦铮,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哈啊、你做什么?!”
手腕被人陡然握紧,交叠着提起用领带绑在头顶,洛观宁一瞬惊恐睁大了眼,拼命扭动一截雪腻腰身挣扎反抗,然而却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吓到僵硬了身体,再不敢乱动一下。
秦铮竟然拿起笔筒中的一根昂贵钢笔,直接整根插入了他身下那处暖穴之中!
洛观宁清楚感知着冰冷坚硬的异物一寸寸碾入微肿发烫的嫩软腔肉,被满含精液的内里含吮到渐而沾染上身体的温度,顺着男人用手指捏着抽插顶弄的动作,发出唧唧作响的淫荡水声,并带出更多的浓稠精液、飞溅到身下深色沙发都满是浊白的色情痕迹。
怪异的酥麻感顺着背脊向上,令可怜的总裁腰身发软,挣扎力度渐弱,要咬紧唇才不至于发出羞耻的呻吟轻喘,偏秦铮似乎生怕他不够羞耻,手掌用力掰开青年嫩白腿根,饿狼似的视线落在不断吞咽漆黑金属钢笔的红软穴口上,哑着嗓音讥讽:
“看来小洛总下面的小嘴可没有上面的小嘴硬,怎么被钢笔插了两下,都能骚的发大水?”
“你就是晃着这个又白又浪的色情西装屁股,去勾引野男人操你的吗?”
“真可惜,我对插男人的屁股可没兴趣,洛观宁。”
嘴比鸡巴硬的小秦总惩罚似的几乎将整根钢笔都插入了对方湿黏肉穴之间,将人顶的浑身都在乱颤,白皙皮肉泛起熟透了似的薄红色,看上去诱人无比。
西裤下性器硬的发疼,自诩直男的秦铮却滚着喉结、只用钢笔玩着美人看上去又软又嫩的湿热窄穴,视线都快着火了,看沙发上半裸的青年在不知道钢笔顶到哪里的时候陡然低泣一声,臀肉猛地绷紧、随即又如失去全部力气般松垂下去,就连前端被挑逗发硬的粉白玉茎也抖动着,射出几股淡薄精水。
竟然是被一根钢笔就插到高潮射精。
好敏感的身体。
秦铮视线愈发沉了下去,将美人白软诱人的屁股抬得更高,敞露出遍布精液与淫水的湿淋淋会阴,将一整根钢笔都插进了对方穴肉内,才拍了拍对方细细发颤的臀尖,磁哑嗓音慢悠悠的开口:
“小洛总,不许用手,自己把这根钢笔弄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
耻辱的要求。
然而洛观宁没有拒绝的资格。
他狼狈至极的被秦铮禁锢在沙发上,高高翘起那只泛红的淫臀,羞耻到颤抖着压低了湿漉漉的眼睫,因为刚刚高潮过而格外敏感的身体,能清楚描摹出穴内那支已被他体温捂热的钢笔坚硬轮廓。
于是在男人危险而期待的视线之中,那嫣红的穴紧张缩起,腿根细软皮肉都颤抖着绷紧了、吃力的缓慢翕合缩张,从中流出一股湿黏淫水,那截沾满淫液与精水的光滑金属露出一点莹润晶亮的头部,埋在嫩红收缩的嫩肉之间,随着美人吃力绷紧腰身的动作渐而在肉洞湿淋淋的缝隙中滑落而出。
这个过程漫长而折磨,以至于洛观宁整截柔韧腰身都被一层细密汗珠染的色情无比,然而秦铮显然足够有耐心,并欣赏美人努力用穴眼排出这样一根冰冷金属的过程,甚至在最后沾满淫水的钢笔“啪嗒”一声落在沙发之上时,还奖赏般揉了揉对方汗湿的柔软额发。
“真乖,看来我们小洛总不愧是优等生,连这种事情也能无师自通、做得很好。”
大概是累坏了,这次他没有得到洛观宁的回应。
秦铮因而有点不悦,撩起侵略感十足的深邃眉眼看向因脱力而上身深陷在沙发之中的青年。
然而却在看清对方神色的一瞬,不免怔愣在了原地。
温秀漂亮的单薄青年,整个上身都躺在漆黑皮质沙发之上,那张精致的美颜流泻出蛊惑人心的靡艳,茶色的瞳孔涣散一片,许是感知到他的目光,微微颤动着与他对视,并一瞬间眨着眼、仿佛濯透了江南烟雨气的湿润眼眸中,那点动人的雾气便凝为实质、化成了清透的水珠,顺着绯红昳丽的眼尾滴落而下,将整张漂亮脸蛋都侵染的湿漉漉一片。
柔软殷红的唇瓣,被青年自己咬的遍布色情齿痕,唇角那枚小小的墨痣在胭软唇瓣微颤间活色生香的撩拨视线,仿佛是在索吻。
真是好色情、好可怜的模样。
秦铮被怒火满斥的心脏突然重重的、重重的一跳。
他头晕目眩之余,忽然福至心灵,那点莫名其妙的怒意忽然转为了另一种别样的情绪,令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联想到,如何能令这与自己作对多年的漂亮对手感到挫败的另一途径。
而小洛总显然对自己危险的处境一无所知。
他只感觉自己这辈子再不会有比这更丢人的情况了,然而一向温和的年轻总裁就连对人生气都不得要领,羞耻到哭的满脸通红、自以为瞪了对方两眼就是在发怒,实则除了将本就精虫上脑的男人挑拨到鸡巴更加梆硬之外别无用处。
他缓了半晌稍稍恢复力气,便想要撑起身子推开不知怎么愣在一旁的秦铮,然而还不待有具体的动作,却被男人突然捏紧了腰身,重新压在身下!
脑袋磕在略硬的沙发扶手之上,洛观宁吃痛闷哼出声,正准备质问对方要做什么,紧接着,就被秦铮顺着他衬衫衣摆下探入的那只灼热手掌惊吓到瞳孔缩紧。
“洛观宁,我后悔了。”
耳边,男人嗓音沉哑,手掌一路沿着柔腻窄腰摩挲而上、直直握住一边平坦贫瘠的柔软奶肉,捏揉胸膛上微翘的嫩红破皮奶尖,几下就捏的美人轻喘着蹙紧了细长眼眉、颤着身子无力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