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的,美人竟撩起一双雾气朦胧的茶色眼眸看向他,分明唇瓣还保持着被碾磨蹂躏后艳红不堪的淫靡色泽,却吸着泛红的鼻尖,干净嗓音发哑、精致五官间拢起极为委屈的神色,对他抱怨道:

“南淮……”

“……不好吃。”

……

蠢得离谱。

竟然在对加害者撒娇。

宋南淮这样想,却在与那双潮湿的眼睛对视瞬间,眸色晦暗欲色翻涌、不自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平生第一次品尝到了名为失控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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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的逻辑是真的不讲道理的。

醉鬼洛总裁听信了男人一通糊弄他的鬼话,心甘情愿给对方当老婆,不单被人喂了满肚子的精,就连一对娇嫩平坦的小奶子都被玩的遍布指痕、挺翘红肿。

他喉咙也疼、奶尖尖也疼,嘴巴里都是又腥又苦的精液味,真是好委屈。

好委屈的洛观宁不免要和罪魁祸首抱怨。

他昂起脸看向对方,可怜兮兮蹙紧了眉、哭诉完之后也不哭不闹,就安静等着男人的回答。

却全不知道,自己顶着如此被男人以鸡巴疼爱过唇舌、如此一副色情淫荡的模样看人时,只会勾的对方想要更加用整根肉棒插爆他嫩窄青涩的处子穴、狠狠糟蹋这色而不自知的单纯青年。

是以,当宋南淮突然攥紧了他的手腕捏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重新压回身下的时候,单纯的小洛总仍保持着状况外的懵懂。

“南淮,游戏没有做完吗……哈啊?!”

疑惑被陡然的惊喘压回腹中。

被口水濡湿到湿乎乎的坚硬龟头埋在臀缝之中、在软肉间滑动,时不时蹭过紧窄粉嫩的穴口,洛观宁被屁股间夹着的这根烫热阴茎磨到浑身发软,忍不住微微向后抬起腰部想要逃离。

然而却被男人捉紧了线条漂亮的细腰,牢牢压在鸡巴上。

“乖阿宁。”

宋南淮俯下身,叼住那一边翘起的粉嫩奶尖,安抚般又吸又舔,几下就玩的身下美人不住地喘息呜咽、小动物一般用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乱扭,早被撩拨硬的粉肉棒抵着他结实腹肌上胡乱摇晃。

他于是语气含笑、将龟头对准湿透了的处子嫩穴,哑着嗓子诱哄:

“让老公肏肏,好不好?”

男人语气温和,听上去似乎在征求对方的意见。

然而却不待洛观宁理解对方话中的意思,突然的,眼眸瞪大、呼吸陡然停滞!

身下,又粗又硬的滚烫肉物竟然不给他丝毫反应的时间,粗暴插进未经人事的淡粉肉穴之中,用力抵弄着湿热黏膜、狠狠干到了底!

竟就这样粗鲁而草率的,被男人夺走了纯洁。

6被操到口水直流、骑乘插到小腹隆起,拍摄时追问,录下中出画面

压迫感直入脑海。

仿佛内脏都被顶弄到移位、令洛观宁难耐到几乎想要呕吐。

他置在男人肩膀上的那只手掌收紧了、指甲陷入对方的肉里,隔着朦胧的水雾看宋南淮因忍耐而线条紧绷的侧脸,疼的整个柔韧的身子都在不住哆嗦着发颤,却张开唇、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就连反抗也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将粗长性器一点点送入娇嫩穴腔,抵住那处微凸的敏感嫩肉重重一撞、狠绞着直击穴心!

神志不清的美人登时急急喘息出声、止也止不住的开始落泪,纤长秀美的眼睫湿漉漉压低了,一副难以承受的可怜模样。

身下的嫩穴却阵阵收缩起来,裹弄起这一根侵犯其间的粗硕肉棍微微吮弄,又湿又热的滑腻触感令宋南淮濒临失控边缘、喘息粗重着垂下沉到底的狭长眉眼,牢牢锁进身下被他插到哭喘不已的漂亮猎物。

青年似乎稍稍缓过气,潮湿涣散的瞳孔望向他,无力搭在他胸口上的那只手掌,就连骨节都浮露出漂亮的薄红色,长腿却本能夹紧他的腰身,呜咽着、微哑着干净的声音与他说:

“南淮,好疼呀……”

“呜、我不要给你当媳妇了……啊哈、怎么突然!”

宋南淮听着自己一刻不曾安静的心跳声,吻落了洛观宁眼尾清透的泪珠。

分明如此温柔的举动,然而却腰胯收紧,性器不加怜惜的开始在湿软嫩窄的软穴中凶狠抽送起来。

他听着身下美人陡然崩溃般的喘息,将那紧绷的窄腰拖到自己身下,颠弄着雄腰撞得淫红穴口大敞、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才磁哑着嗓音、叹息般回答:

“不可以任性,阿宁。”

“既然答应了给小淮哥哥当妻子,就要从一而终,这才是豪门的修养,不是吗?”

俨然在哄骗着这醉酒的单纯总裁。

然而被肏到眼眸失神的洛观宁,是如何也无法回答男人这番强词夺理的问话了。

洛总裁向来洁身自好,哪里经历过如此激烈又不讲道理的侵犯?未经人事的穴肉才被男人大力捣弄了几下,就被插得颤抖似收紧了许多,淫荡不堪吐露黏腻淫汁,湿漉漉的蠕缩着咬紧了粗涨烫热的阴茎,就连两瓣雪腻柔软的臀肉,都被撞到压扁着变了形。

陌生却刺骨的麻痒感渐而取代一开始的疼痛,诚实顺着脊椎反馈到昏沉的头脑,在被龟头捣干到湿黏柔腻的盆腔底部积累、令他竟难以适从的瘫软成一滩任人亵玩的软肉,就连本来因痛意而疲软下去的粉白性器,都重新精神奕奕抬起头,贴在他自己平坦的小腹之间、随着男人侵犯的节奏不住摇晃。

“好烫、呜……太快了、哈嗯,不可以……”

毫无意义的呜咽字节从胭软唇瓣之间不断吐露,仿佛被捏住了后颈皮的动物幼崽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软声泣音,撩拨的宋南淮愈发情欲盎然。

竟猛地低头,一口叼住美人胸前硬挺如豆的粉嫩奶尖,发了狠似的用力吸嘬起来,粗糙舌面反复蹭磨细腻奶肉,直将两边平坦胸膛都舔弄到湿亮淫荡、乳头红果似的缀在遍布吻痕的乳肉之上,翘肿不堪的挺颤着,令洛观宁再难压抑矜持的呻吟声,难耐到仿佛要哭出来了,身下穴肉却咬的更紧、抽搐着含裹男人不断伐鞑抽插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