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霁却对美人如此惹人怜惜的样子无动于衷,直至将大半瓶红酒都灌入青年身体之内,他手掌覆上了洛观宁被撑到仿佛怀胎五月、薄薄腹肌隆起一个怪异弧度的小腹之上,才略有点遗憾的将酒瓶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乖狗狗的小穴好没用,怎么才喝掉半瓶,就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了?”
昏黄暧昧灯光之下,男人黑沉沉的瞳孔牢牢锁在美人还在不断流出腥红液体、将整个白腻下身玷污到脏乱不堪的穴眼之上,那处被酒精刺激而出的淫水湿漉漉将整个穴口都染的晶亮一层,真是好色情的模样。
就好像是这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他的身下、被他粗暴破了处,如未经人事的小处女一样,血流了一床单。
多能挑动这恶劣低级的男人、心底最深最深欲念的模样。
洛观宁酩酊大醉的头脑恍惚间仿佛也为自己如此羞耻模样感到害羞,下意识微微并拢膝盖,想要遮掩男人窥视穴心的沉沉视线。
却被陆明霁轻而易举掰开了腿根,沉腰挤在两腿之间。
皮带金属扣“哗啦”轻响,熟悉的、坚硬滚烫的感觉抵在还在不断蠕缩的湿哒哒嫩穴之上。
洛观宁早被醉意麻痹的头脑,很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他以一双湿漉漉的碧色瞳孔茫然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俊美男人。
目光交错之中、洛观宁下意识偏开头,不安挣动了两下被架在男人肩膀上的长腿。
陆明霁看着他,竟笑了。
“在害羞吗,宝贝儿?”
陆明霁似乎很喜欢用这种甜腻的称呼叫他,他一边唤着洛观宁、一边龟头缓缓开拓而入又湿又热的软穴之内,爽的喉结上下滚动、却实现牢牢锁住了青年陡然惊慌的脸,仿佛不愿错过对方被侵犯时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我要让你明白,不论你露出多么羞耻的模样,我都会全心全意爱你的全部。”
下身被粗烫肉刃撑开的侵犯感令洛观宁腰身绷紧、茫然无措之际,陆明霁缓缓压低身子,模糊迷乱之际、他听清男人微哑的嗓音:
“所以,让你的情欲为我一丝不挂的袒露吧。”
与此同时,阴茎猛地一下、悍然整根插入腻软穴腔之中!
柔腻细滑的媚肉被酒精刺激到烫热顺服,仿佛吸饱了水液的海绵一般柔柔包裹着男人侵入期间的一根粗硕肉根、不知餍足向内主动蠕缩着吞吃,张开的穴眼如同迫不及待想要吃到精液一般用力吮吸,能让男人清晰感到这一口嫩腔极致的收缩感。
陆明霁被他吸的一阵性欲暴涨,就连埋入嫩肉间的性器都不免又粗胀几分,便再也难以压抑本能的侵略欲,掰开青年浑圆白腻的两瓣屁股,剧烈摆动腰胯抽插起来,操的一口水穴“噗滋”作响。
洛观宁本就醉意朦胧,恍惚间整个人都仿佛被绑上了一叶风雨飘摇的小舟之上,柔韧身子被男人粗鲁伐鞑间顶弄的上下耸动不已。
他无力抽噎着、碧眸茫然漫开一片雾色蒙蒙的水色,眼睫具被泪珠坠的潮湿不已,显然并不知晓自己为什么会遭遇如此待遇;却只能任由男人揉捏他袒露在空气中的一身锻炼得当的白皙皮肉,呜呜哭喘着、却连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偏完全放开了本性的陆明霁还要将粗胀肉根反复送入剧烈抽搐高潮的嫩穴最深处、同时哑着嗓音调笑:
“宝贝儿的腿一直在发抖,真是好可怜呀。”
“这不是已经学会怎样不知羞耻的叫床了吗?狗狗喘的真好听,肠穴也痉挛的好厉害……嘶,真是恨不得把你彻底肏成一只只会躺在床上、晃着屁股吃鸡巴的小母狗。”
出格的、淫浪的话语。
头脑麻木的洛观宁下意识顺着对方话中的场景想象,只要那个画面稍稍出现在头脑之中,就不免发自灵魂的感到恐惧。
然而含着鸡巴的嫩穴却违背他本愿的,收缩夹紧几分。
又粗又烫的肉茎在他的后穴内悍勇捣弄、插得整口淫腔水液丰沛、汁水横流,陆明霁在侵犯时还不忘手掌轻轻压在洛观宁被酒液撑到隆起的小腹之上,每压一下都能听到青年仿佛崩溃般呜咽的喘息声、以及陡然夹紧的穴腔。
他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玩具,玩的不亦乐乎,却令瘫软在他身下的洛观宁苦不堪言的断断续续哭喘、肿胀不堪的腔肉一次又一次被粗鲁蛮横的捣开了、干透了,令他浑身颤栗的酥麻感一直顺着盆腔深处蔓延至大脑,被男人如此凶悍的侵犯干到眸色涣散、舌尖半吐。
一场性事到了最后,洛观宁已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握感,他仿佛彻底变成了挂在男人鸡巴上的一只廉价肉套子,被粗鲁而不加怜惜的使用着、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反复伐鞑侵犯的地方,早就沙哑的嗓音就连呜咽也做不到了,直至烫热黏腻的感觉陡然从穴腔深处爆裂开来,他才颤着皮肉被酒精与色欲催化到薄红诱人的身体、哭似的闷哼出声。
陆明霁眉眼被薄汗浸透了,将鸡巴从完全被肏开的软穴中抽出时、能清晰看到腻红顺服的媚肉被龟头碾着向两边推拒而开,露出一枚拇指粗细红艳孔洞的色情模样,浓白黏腻的精液混杂猩红酒液、顺着那被肉棒生生肏到含也含不住精的圆润穴眼中流淌而出。
男人眸色霎时更深了,却拿起被他扔到一旁的红酒木塞,堵住还在抽搐流精的嫩红穴眼。
“乖宝贝儿,含好主人的精,要是露出来一滴,下次就多操你一次。”
温柔的语气。
却不知洛观宁有没有听清男人话中的深意,食髓知味的身体却本能含紧了那吸饱了精液开始发涨的软木塞,将狭窄殷红的肉洞堵到一丝孔隙也无,随着美人微微发颤的动作、仿佛还能听到含饱了精液与红酒的肚腹间轻闷黏腻的闷响。
直至陆明霁整理好着装,看上去衣冠楚楚走到门口时,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的陆慕寒才一瞥自家弟弟餍足的眉眼,凉薄眉眼一皱、扯唇讽刺:
“真快。”
陆明霁:……
陆明霁整理袖扣的动作一顿,无害微笑看着他眼神几乎想杀人的亲哥,意犹未尽感慨:
“没办法,毕竟宝贝儿的滋味太好了。”
刚刚解决完陆明霁扔下的烂摊子匆匆回到家、就撞见不要脸的亲弟欺负他家小狗现场后,还被反将一军的陆慕寒眸色更冷。
两兄弟两看两相厌,遂都颇有自知之明移开视线,生怕谁一时没忍住,拔枪血溅当场。
这陆家血脉相连的双生兄弟从这次洛观宁的出逃中意识到,若他们继续鹬蚌相争下去,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洛观宁,便短暂达成了共识,先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这不代表陆慕寒在看到自己看上的青年身上布满属于另一个人的情色痕迹时,能做到波澜不惊。
他视线一路从美人失神涣散的美貌侧脸下移,滑过一声青紫吻痕的雪腻胸膛、微隆的劲瘦腰腹、直至微微发颤两腿之间,夹紧了的那只木塞之上。
不免眉宇微皱、不爽的轻“啧”出声。
随即伸出手、将那枚木塞抽出。
那木塞已吸饱了淫精骚水,被泡的胀大不已,严丝合缝的正嵌在脂红烫热的嫩穴之间,仿佛是嵌入了一团正在缓慢融化的红蜡之中,随着被缓慢抽出的动作,发出淫荡的一声“啵”响,浓腻浊浆顿时顺着外翻的嫣红孔窍内缓慢坠下、在隐约可见的熟腻媚肉间翻浮搅动,顺着美人绷紧发颤的会阴处、缓慢流至床单之上。
刺激感令身陷昏迷中的洛观宁也不免颤着可怜兮兮的身子、模糊不清的呜咽出声。
小奶狗似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