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
早在幻境之中那段记忆,被墨卿影封了个一干二净,因而这位冷言寡语的二师弟在洛观宁心中的形象尚未崩塌。
因此,眼下的情景才更令他惊慌无措。
他细眉微微皱紧,强稳住面色不变,一边偷偷的准备解开自身术法禁锢,一边企图用话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沈师弟。”
他轻声唤着沈渊,故意展露出不做反抗的模样,似乎被对方冷戾神色吓坏了,总笑意盈盈的一双眸子里,就蒙上一层湿漉漉的光亮,微垂的秾长眼睫被水汽打湿着,那雾气竟好像只消得洛观宁眨一眨眼,就能顺着他微红的眼尾滑下。
漂亮温润的青年近似呜咽的示弱开口:
“你弄疼我了,松开手好不好?”
却过了良久,也没有得到沈渊的回答。
洛观宁小心翼翼的解开识海的封印,同时撩起眼,想要观察对方的神情,却在与对方对视的一瞬间,不免怔愣了一瞬。
沈渊也在低头看他,洛观宁于是就这样直直的撞进他眼底。
在那一双寒潭般沉冷的墨眸最光亮处,他看清了自己的相貌,在对方眼中最深的地方,没有被任何斑驳的旁物所沾染,只他一个。
洛观宁心下微微一动,突然间嗅到对方肩头些微浅淡的血腥气。
他因而想起之前莫栖灵曾与他说,墨卿影刺了沈渊一剑。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洛观宁抿了抿唇,眼尾故作伪装的绯红尚且未褪呢,却又问:
“你的伤,还没有好?”
沈渊沉沉看被他压制在床榻之上的美人师兄,看对方一旦不做平时温和的伪装、便有些别扭的模样,一张冷郁俊美的脸上,竟薄唇微勾着、缓慢的笑了。
那一点笑意在青年素无表情的冷面之上,会显得格外明显。
他嗓音磁哑、直视洛观宁躲闪的目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师兄是在关心我吗?”
洛观宁却好像因这问话而有些难堪了,干脆错开了眼不去看对方,沈渊于是又是轻笑一声。
却修长手掌向下而探,就落在洛观宁窄腰间,将那腰带轻轻一扯、衣衫尽数松散开来!
这下洛观宁就不情愿了,下意识蹬踹着长腿想要将青年从自己身下踹开,转而又怒瞪向对方。
“沈渊!你想做什么?!松开我!”
沈渊却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法力亏损的师兄的反抗,垂眼看对方赤裸平坦小腹上赫然醒目的赤色翎羽纹样,微凉指尖不禁触了上去。
神情晦暗不明。
魔尊大人即便法力还未完全解封,对危险本能的感知却还在,他不免惊慌缩紧了瞳孔,扭着一截雪腻腰肢想要逃离青年的触碰。
却不知自己如此衣衫大敞、惶然无措的模样,才更加撩拨动人。
沈渊因而眸底暗色更为深沉,却没有强硬的、蛮横粗暴侵占,而是突然垂下眼问:
“师兄愿意让师尊标记识海、也愿裴云翎烙印痕迹,难道却不愿我碰一碰吗?”
青年说这话的时候,微不可查语气中沾染几分失落,视线落在洛观宁身上,分明还是那张神情淡薄的冷脸,却叫人似乎能瞧出点莫名的委屈。
洛观宁:……
所以说,国人都是喜欢折中的。
像是沈渊一开始对他做出如此冒犯举动,洛观宁会感觉他很过分、恨不得得而诛之;然而有了两个更过分的畜牲男主糟粕在前,几相对比之下,沈渊简直像个知书达理的君子。
洛观宁被沈君子伪装出来的小可怜样短暂迷了眼,一时间忘记了反抗,待到回过神时,已是被对方扯掉了亵裤、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烫硬勃起的驴玩应就抵上了才刚休息几天的可怜嫩穴。
熟悉的、将被侵犯的恐慌感霎时令洛观宁回过神,他简直恨不得掐死上一刻心软的自己,同时抗拒腰身向后挪动,肉眼可见的慌了神:
“沈渊,不要,你听我……啊嗯!”
肿胀滚烫的肉物没有任何障碍的一插而入,将紧窄腔肉撑的满满当当,压迫的侵犯感令洛观宁霎时就红了眼尾,沈渊却舒服的喉结直滚、没有半分迟疑的,就将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师兄压在身下狠肏!
熟腻穴眼早不似第一次被他开苞时的青涩紧致,而是熟稔含咂着侵入其中的阴茎蠕缩吞咽,甫一被插入、淫水就流的止也止不住,全然一副被肏透了的贪吃样。
沈渊心底又酸又涩,却被师兄的这口熟妇软逼侍奉的爽极了,不免绷紧了结实背脊摆胯快速进攻,同时哑着嗓音贴紧了咬唇喘息的洛观宁耳边:
“师兄。”
洛观宁被他磁哑声线烫的耳垂一热,下意识夹紧了穴,夹得身上青年不禁闷哼出声、复又惩罚性的重重撞了两下,继续问:
“阿渊不在师兄身魂留下痕迹,只想师兄在心底,有阿渊的一席之地。”
沈渊询问的同时挺动腰身、坚硬肉茎在水流潺潺的红腻穴眼内捣弄抽插,插得整口淫穴都黏糊糊含紧了他的鸡巴,肏的洛观宁爽的足趾不断绷紧着长腿换上了他劲瘦的腰身,才粗喘着吻了吻对方湿红不堪的眼尾,复又追问:
“可以吗,师兄?”
……
洛观宁要很努力的咬紧了唇、才不致发出那些羞耻的呜咽呻吟声,哪还有气力回答他的问话?
冷郁青年于是就更卖力的肏他、将阳具狠狠送进抽搐痉挛的肉逼之内,插得“噗滋”、“噗滋”淫荡作响,被操到几近泛肿的艳红穴眼湿漉漉的、泛起无数淫黏湿光。
他像一只得了好处的大狗,身下疯狂奸淫侵犯的同时,还要反复舔吻美人泪湿的眼眸、舌尖撬开对方咬出牙印的软唇,吻得啧啧作响,呜咽声止也止不住,无力用指甲在他小臂上抓挠出数道深红痕迹,才满意的舒展了沉沉的眉眼,插得洛观宁就连小腹都鼓出一片龟头形状的淫乱凸起。
沈渊于是抓起师兄握紧了他手臂的那截薄软手掌,十指相扣的压在对方脸侧,将人操的浑身发痒发软、活似一滩烂泥流淌在他身下,满是青筋的鸡巴粗野在被完全撑开了的肉洞之中进进出出、肆意奸淫着滑腻流水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