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结婚可以吗,洛观宁?”

……

黑发的beta与他对视的湿软异瞳微微地、迟钝地动了动。

随即,美人缓慢勾起唇角。

轻轻的笑了。

对方更加主动地抬起腰、迎合他侵犯的动作,软腻红穴收绞着、夹了夹大力捅进来的滚烫鸡巴。他的动作简直称得上是淫荡,向人敞开自己本来不宜被插入的生殖腔,如母狗一样晃着屁股、承受托兰的侵犯。

洛观宁一边喘息着、一边抬起细长含泪的异眸,似笑非笑、勾着胭肿唇瓣,刻意并不太熟练地淫荡呻吟:

“……别说这么扫兴的事情……哈啊、再用力点肏我,toll……呜……!”

托兰于是失望透顶、同时感到憋闷与愤怒。

他沉下汗湿的眉眼,抓牢了胯下美貌娼货被顶弄到淫红的肥臀,再不收敛力度,将对方干到低声抽泣、高潮频频。

待到alpha用鸡巴抵住不停抽搐的生殖腔底成结,将一泡饱含信息素、又烫又浓的黏精尽数射进去的时候,床上瘦削的beta看上去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了。

他“啊”地痉挛着身体哭叫了一声,乖顺无助被男人抓着腰身、内射了个彻底,一滴不漏接住了对方灌入自己体内的腥臭精液。

可这当然不算结束。

托兰射过一轮,甚至没有拔出,成结的鸡巴牢牢卡死在被灌到满胀抽搐的淫浪肉壶中。他将身下的美人调转了个方向、摆弄成跪趴在自己身下的姿势。

他撩起对方早被淫水与精液浸透的黑裙下摆,手掌抓着洛观宁肥软摇晃的屁股,待到成结结束,便又毫不停顿地耸动精悍腰身,鸡巴反复贯穿这一只红烫淫穴,“啪啪”激烈插个不停,几乎将人肏的跪也跪不住,喘息中轻哑带泣,就连原本紧窄柔嫩、含紧白浆的生殖腔口,都好像被他插得有些微微松弛了,连精液也夹不住,顺着二人交合处,淫黏滑腻得流满美人颤抖腿根。

洛观宁高高地抬起屁股,跪在男人身前,被高大俊美的alpha禁锢住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饱沾了淫水与精液的肉根来来回回激烈插着淫穴。快感一如他所要求的汹涌强烈,美人异瞳被刺激到几乎翻白,手掌抓紧了身下柔软昂贵的床单,晃着淫红的屁股主动往男人的鸡巴上迎合。

被掰开的两团软肉正中,一只窄嫩淫滑的小穴完全被鸡巴撑得圆敞大开、张成合也合不拢的艳红肉洞,伴随着对方激烈而疯狂地进出伐鞑,被啪啪奸得几乎快要软腻成一滩湿烫淌水的烂肉,只会抽搐着含吸插入进来的阳具;如此一来,更是将眉眼沉晦的男人吮到背脊发麻,动作愈发像是头被交配本能充斥头脑的低劣野兽。

粗重的喘息并着欢愉哭喘,床柱嘎吱摇晃与肉体激烈碰撞,在公爵府装潢华贵高雅的房间中,久久回荡了整夜。

他们二人都实在太沉浸这场激烈下流的情事中,因此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藏在洛观宁领口下的迷你通讯器亮了又亮……

来自某人的通话申请,一次也没有被接起。

13他从未如此想要通过昏睡,逃避现实/林黑化倒计时,拖入脑机

洛观宁离开公爵府的时候,是凌晨四点。

出租屋离公爵府很远,即便乘磁浮飞艇也要半个小时。他这样一个衣裙凌乱、披着明显不合身的男人外套,又浑身散发比信息素还要色情的精液味道的美人,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伸手拦车

很容易吸引到不善的目光。

飞艇驾驶者是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性beta,中等身材、长相中规中矩。他像是没有注意到洛观宁身体的异样一般,

却趁后座的黑发美人阖眸假寐时,悄悄将目的地改成了荒无人烟的拆迁区。

一将车停下,男人就原形毕露。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色胆包天做这种事情,娴熟非常调低座椅、企图扑向后排压制看上去瘦削的美貌beta,同时狠声威胁:

“隔着大老远,老子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

“骚婊子,让我肏一回,就不收你的车费了。”

……

洛观宁甚至连装都懒得装,简单扬了扬手,藏起来的刀片在对方喉间熟练一划,杀人时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鲜血喷涌如瀑,他皱着眉、侧过身躲了躲,抬腿将软软跌滑到他身上的尸体踹到旁边,探起身,手腕贴了下溅落温热血珠的操作屏。

林风望送他的腕带配备了成套AI系统,接入飞艇的操作中枢,便会按照默认目的地规划路线行驶。

银色飞艇行驶在城际四通八达的道路之间,像一颗穿梭在银河中的流星,匆匆自晨光微亮的天际滑过。

无人会知道,里面的乘客是还未凉透的死人与浑身冰冷的活人。

血腥味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既甜且腥。渐而明亮的光线从飞艇窗内照入,落在依旧靠着椅背、闭着眼休息的黑发美人身上,如为他盖上暖黄的毯子。

洛观宁脸色依旧苍白的厉害,伊露西的话与枪声反复在他脑中回响,间或闪烁托兰与林风望的脸,共同组合成一部低俗难看的三流电影;而在光线照耀下,即便他紧紧闭着眼,眼前依旧蒙着一层血色的虚无。

像深陷于血液汇聚的海。

他突然就产生一种想吐的冲动。

于是飞艇还没在出租屋外彻底停稳,他就踹开门,步履急切而摇晃地捂唇跑进浴室。

房子是按照林风望的审美重新装修,透着一股子古板的冰冷。洛观宁扶着纯白洗手台吐得昏天黑地,可空荡荡的胃囊痉挛着抽疼、很久没有消化过正常的食物他忍不住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只呕出一些像是掺着血丝和精液的酸水。

吐到快要将胆汁都呕出去后,洛观宁才咳嗽着抓紧洗手台边缘。嗓子被刺激到火辣辣泛着疼,他却好像丧失痛觉,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伸手拿起摆在一旁架子上的矿泉水。

拧开盖子,兜头浇淋而下。

水液冰冷,可淋在身上的瞬间,竟让洛观宁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他随手将空掉的瓶子扔到地上,手指捋起湿透了的黑发,终于抬起头,打量镜子中的自己。

……

像个蠢货。

他从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想要通过昏睡逃避现实。

最好一睡不醒。

可最后一粒高强效的麻醉药,被他浪费在了托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