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在做梦吧?
可是……梦里的感觉,也会如此真实吗?
“别舔……不要、呜……好痒……”
象征皇权的龙椅之上,只见才继位不久的美貌新帝,竟龙袍散乱、赤裸雪躯半露,意识混乱得叫三个男人围在正中伺候。
新帝俊朗的皇弟就跪在他身下,用手掌掰开陛下微微颤抖的柔软大腿,埋头在已然濡湿的股缝、痴迷得舔吃那枚媚红软热的小穴。尊贵的天子看着暴戾病弱,却鲜少有人知晓他竟生了这么一枚叫人肏透的熟美软穴;穴口松软红艳、被鸡巴插得次数多了,平时也显露出如同女子牝户般的一线竖缝。被人用舌尖舔一舔,就敏感得微微缩紧、喷出一小股骚甜淫水来。
洛观川将美人舔的高潮了一次,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他半张俊脸都叫淫水打湿,却浑不在意垂眸、黑沉长眸紧紧盯着对方还在不断收缩的湿软肉穴,又用手指捅入插了插、哑声兴奋得问:
“哥哥湿的好厉害了,想要小川肏进去吗?”
陛下被药效刺激的本就身体饥渴,叫人如此玩了玩穴,便舒服得浑身都在乱颤。他泛湿长睫微垂、眸光都开始恍惚了,却还隐约记得最后的廉耻,贴紧青年掌心的浑圆淫臀忍不住欲求不满得乱扭、言辞间却仍在挣扎:
“好舒服……不、不对……呜、滚开……哈嗯……”
男人们哪看不出他此刻的口嫌体正?
锦宵轻笑出了声,俯身叼着美人左乳上的金环舔了舔。男人舌尖灵活,先是勾着金环拽了拽、便叫洛观宁难耐喘哭出声,他随即用火热粗糙的舌面含住一边已然充血挺翘的嫩红乳尖,舔含着吸裹、舌尖反复轻弹拨弄,吃的“啧啧”作响、叫那一枚小巧乳粒愈发淫荡胀起。
湿热口腔和黏糊糊的舌头将乳头吸的又酥又麻,洛观宁愈发被撩拨得忍受不住,还没被插入,就已经颤着腰身出了一回精,不知是爽还是难耐,整张苍白妖醴的美貌脸蛋涨的仿佛熟透、泪湿的漆黑瞳仁都微微上翻。
美人哭着用手去推男人埋在他胸口的头,同时并起腿根夹起洛观川在他身下作乱的手掌,整个单薄苍白的身子都快在龙椅中缩成一团,断断续续呜咽:
“别吸了……啊啊、好痒好麻……不要……呜……”
锦宵便撩起狐狸似的眼眸去看他,含着笑意、声音含糊地问:
“陛下不喜欢吗?”
洛观宁当然想要直接否认,然而身体上的快感却又如此真实强烈,叫他完全无力招架。美人垂着泪、咬着手指抗拒着回答,可却就在他本就濒临堕落边缘的时候。
一根完全勃起的、散发热度的肥硕肉棒递到了眼前。
谢雪枝垂低乌润的柳叶眼看他,眼角微微垂低,如欣赏名家书画般雅致的模样,却竟握着自己淫欲勃起的性器,对着满面潮红的新帝,近似诱哄低声:
“陛下摸一摸,好不好?”
……
身上身下都被照顾到的、语言无法形容的快感。
情欲的味道,从嘴巴、鼻子、腰部、胸口……不断循环、不断攀升,渐而织就一张结实无比的蛛网,将无力颤抖鳞羽的蓝黑凤蝶裹挟。
那蛛丝带着麻痹理智的毒,顺着接触的皮肉渗入血液,如同蜜糖般浓烈的甜蜜便将洛观宁的大脑都给融化掉了,等到他再回过神的时候
自己已经欢快地主动握着男人的肉棒、饥渴伸舌舔吃,身下也叫另一根肉棒给插得满满当当了。
他的腰身叫洛观川捉在掌中、屁股都被干得晃晃悠悠,穴肉抽搐间、汁水被击捣得疯狂飞溅,被尺寸过于可怖的鸡巴插得唧唧作响、艳红熟浪,完全给肏成了一个放荡不堪的肉洞。
“哥哥的身体好舒服……小穴又热又软、好会吸,夹得我好舒服,呼……哥哥是不是最喜欢被小川操屄?”
洛观宁胸脯急切起伏,叫人操得上身抵着龙椅椅背不住乱耸。他狭长的眼涣散着湿透,已然全被药效刺激的听不到耳边问话,只会发出呜咽软糯的鼻音,嘴里饥渴吃着一根深入喉咙的鸡巴、动着嫩舌舔得湿漉漉青筋鼓跳,愈发水亮狰狞。
锦宵也握着自己的性器,用坚硬龟头去顶着那枚勃起的嫩红乳尖去蹭,洛观宁叫他蹭的腰身忍不住乱扭,便直接伸手握住男人的鸡巴,主动上下撸动起来。
这病弱美人养尊处优,一只单薄手掌都嫩得跟豆腐似的,锦宵爽得桃花眸微眯,却又看着对方失神淫荡的一张脸,忍不住皱眉去问:
“你给陛下用了什么东西,竟如此烈?”
费尽心机结果却便宜情敌的洛观川闻言忍不住黑沉眼仁一冷,抱着兄长的大腿胯部一下下往深处去顶,喘息着不善回答:
“我又不傻,自是不会伤到哥哥的身体。”
……
洛观川虽癫,但这个分寸至少该有。
锦宵稍稍放下了心。
深夜,光影晦暗的朝殿之内,却兀自传出一阵极为淫荡不堪的交合声响。
若有被这声音吸引、忍不住好奇的胆大宫人向内窥视,便能看到他们年轻美貌的新帝,此刻竟恍如一只淫乱发情的淫兽,赤裸缩在龙椅之中,叫三个男人团团包围着、取悦着发泄欲望。病弱美人两条又细又直的长腿主动悬缠在自己皇弟结实的腰身间,两团肥臀叫人撞得“啪啪”乱晃、其间淫红肉洞放荡不堪插着一根粗壮狰狞的丑陋肉棒。
华贵的新帝叫人如此抽插着奸淫,却竟眼神恍惚湿润、满面潮红饥渴得主动去舔吃一根递到眼前的同性性器,粗硕茎身撑开美人胭软唇瓣、深入不断缩绞的喉咙深处,直将那纤细白皙的颈自外都隐约撑出一根鸡巴的轮廓。可即便如此,他竟还用手握着胸前一根同样可怖的鸡巴撸动,叫那溢出清液的龟头将胸前穿了金环、被吸嘬到淫红水亮的奶子,都顶得一摇一晃、乳首烂红。
锦宵最先撑不住,用那微凹的湿润马眼狠狠碾过美人涨红乳粒,眉眼一沉、粗喘着对着那对金环微微上下摇晃的胸脯,激射出数股浓稠白浊!
腥臭白浆又浓又稠,浇淋在泛红的细腻胸乳之间,缓慢流淌而下,甚至在那淫红乳尖都坠坠滴落几滴淫白浊精。锦宵垂眸瞧如此艳情景致、忍不住喉结滚了滚,鸡巴又硬戳戳压在洛观宁激烈颤抖的胸脯前,企图将精液涂抹开。
却见正日穴的洛观川不满沉眸、咬着牙骂道:
“早泄的死阉货,你弄了哥哥满胸脯的脏东西,叫我一会儿怎么去吃哥哥的奶子?”
“呵。”
锦宵垂着桃花眼一勾唇,慢慢悠悠回怼:
“我管你作甚?”
……
小疯货气得想杀人,正在这时,谢雪枝却也叫陛下给舔吃的呼吸愈重、濒临发泄。洛观宁手掌揪着男人身后衣衫,唇舌都叫口腔内一根鼓硕肉物给填满,几乎感受到头晕目眩的濒死快乐。身下“噗呲噗呲”水声清晰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快意便自软肉间激烈扩散入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垂着软趴趴的黑翎般长睫,呜咽出模糊鼻音,愈发急切动着舌头舔吃口中的性器,终于在眼前一阵发黑之时,叫男人粗喘着扣紧他湿漉漉的下巴,茎身重重一顶
将数股浓稠精液灌入了天子尊贵的胃囊之中。
洛观宁叫这窒息的口爆灌精射到近乎崩溃收紧了手指、近乎昏厥地瘫软在龙椅之上,尖锐无比的快感在身体间愈发扩散,叫他实在忍不住更加用力收紧了身下叫鸡巴捅开侵犯的熟热嫩穴,登时夹得洛观川也闷哼出声、用力捉紧了他颤抖不已的窄腰,动作愈发激烈地“啪啪”狂捣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