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您的亵裤自渎过,很多次。过程说出来也许会叫您瑟瑟发抖。”
“您会厌恶我吗,殿下?”
洛观宁浑身酸软的瘫在桌上,叫男人压着臀尖狂插得不停摇动着屁股、喉咙里断续发出哭喘的泣音,可怜兮兮又哭又叫。他接触禁锢的双手却也无力反抗,只能虚弱抓紧桌沿、避免身体被顶弄剧烈的摇晃。
美人软唇半张、舌尖微吐,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实打实被无套肏入穴中,实在和隔着薄套的触感很不一样,突突微颤的青筋反复用力剐蹭水流不止的嫩肉之间,被悍然抽插带得穴肉紧绞,柔腻红穴裹紧那一根沉硕阳具不放,甚至在抽出时都会绞缠着被带出肠穴些许、又随即再次狠狠捣入湿淋淋嫩穴之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响声。
可怜的太子才叫人刚插进来没多一会儿,就一副被插弄失神的淫荡模样,自然是对男人的问话做不出什么回答。谢雪枝眼神微微一黯,便也不继续问、只悍然耸动腰身,手掌捉着美人摇晃不已的软臀“啪啪”狂干。
“也罢,并不重要。”
硬到极致的肉棒不停奸淫着嫩穴,连带着两只鼓胀囊袋都反复拍在娇嫩穴口,撞得一口嫩洞看上去愈发熟浪不堪,洛观宁浑身发抖、腰身酥软着瘫在书桌上,哭得泪水浸透了眼前发带,勾勒出漂亮的眉眼轮廓,一张原本苍白病气的美颜之上,已全然涨满情欲的胭脂薄红。
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偏偏不肯如此就放过他。谢雪枝一边毫不留情地挺腰奸淫身下失神太子、一边却用对方方才高潮时流出的精液与淫水,混入一旁朱砂颜料盒中。
而后,便用指尖沾着那殷红淫靡的颜色,垂眸于太子殿下光洁的背脊上开始作起画。
他每插入一下,便在梅树枝头点上一瓣细细的艳色梅花。洛观宁无法视物、并不知道对方此时此刻正在他身上描摹何物,却叫那细细密密的痒意刺激到愈发抽泣着惊喘、十指紧紧抓着坚硬桌沿。
太子原本华贵朝服早叫各种淫乱的液体玷污、揉皱着压在身下。美人满面泪痕、软唇半张,呜咽着叫身后男人用热气腾腾的狰狞肉屌反复捅进早就湿软红腻的穴眼儿之中,却只能无助蹙紧眉哭喘,一丝丝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缓缓滴落、洇透散乱在身侧的墨发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他便叫男人就这样,用混着自己精液与淫水的朱砂,在雪色背脊上画就了成片的梅花。
“不要肏了……呜呜、肚子里面好胀……好酸、哈嗯……啊、别顶那里……!”
“……抱歉。”
谢雪枝看到他的反应,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语气略带歉意地沉声,然而动作却愈发狠重起来。
粗胀性器向内重重一顶,棱角分明的龟头挤压软肉的酸麻感一下子就自身下泛起,洛观宁登时被插得腰身弓起、表情空白。他不免尖喘着痉挛着腿根哭出声,一片黑暗之中,却听身后男人贴着他耳边、再次轻声开口:
“我以为娘子喜欢粗暴一些。”
……
已然没有位置再落笔,谢雪枝只好遗憾收回手。他抬手握住美人抽搐的大腿,染着嫣红的指尖陷入软肉、便在那丰腴腿根留下几道清晰红印。
倒好似处子初夜的落红。
谢雪枝不禁因而眸色一沉,他一边低喘着沉腰向那红烫穴心顶、一边垂低眸,拇指摁在被插弄到艳红绵软、堆满白沫的熟腻穴眼掰开,去看内里隐约露出的、混着淫水湿光裹紧鸡巴的红肉。
此时,体力颇差的太子殿下已然没有什么意识在了。
这位尊贵的东宫储君,此刻却仿佛彻底沦为男人身下一只尊贵的泄欲肉套,任由粗胀肉茎一次次撑开熟透了的肉穴、凿干到汁水四溢,并碾磨狠顶入更深处。洛观宁瘫软在对方身下,恍如变成一滩任人摆弄的稀烂淫肉,随意便叫人握着窄腰抬高屁股、迎接愈发激烈的“啪啪”肏干,整个人都来回摇晃不已。
思绪一片混乱之中,他被蒙住的湿漉漉凤眸微微上翻、舌尖微吐,赤裸雪背还落满叫人计算次数的荒淫梅花图,身下嫩穴更是叫人糟蹋得穴眼儿抽搐、红肉外翻,活像是被肏坏了的插一次都溢出一小股淫水来,又淫又欲的顺着无力垂下的纤细长腿、一路流淌过那足尖绷紧的嵌金长靴,滴落到了书桌后的地面,积攒出小小一洼淫亮水潭。
洛观宁就这样被太傅日得浑身发抖发颤、几乎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记的时候,忽然自满室淫靡交合水声之中,隐约听到书房门外,下仆几声带着惊慌的模糊对话。
“瑜王殿下,谢大人与太子殿下还在书房中谈论事情,您不可以……”
“奴才这就去通传。等等,您……!”
下仆尖叫出声,又一道令人牙酸的刺入声落地,书房门上油纸登时飞溅上一串黏腻猩红的血花!
“兄长。”
瑜王含着笑的嗓音自门外传来,分明如往日无害,听上去却无端阴森:
“我可以进来吗?”
洛观宁脑中登时一惊,他眼睛叫谢雪枝蒙的结实,因而看不到门上赫然刺眼的血痕,可从那声音也能判断出来不好。更何况自己此刻如此羞耻叫人压在桌上的模样,都不能叫洛观川那疯货看到分毫。
可却还没等他浑噩头脑中想出什么搪塞的话语,身后谢雪枝竟在如此情况下,突然扣住他紧张绷紧的细腰,沉着眸喘息微乱的用力深深一顶、龟头碾磨着穴腔内微凸肉粒,开始最后的激烈冲刺。
10当太傅面被小疯批爆肏,气急
吐血吓坏二人/愈后追妻日常(完
滑腻的抽插声愈发激烈自身下响起,洛观宁叫谢雪枝抓着腰、禁锢在书桌上打种猛肏,指尖在桌沿崩溃抓挠得泛起白、再也忍不住喉咙间近似尖叫的哭泣呻吟,浑身痉挛抽搐着,完全顾不得理会门外的青年了。
而这声情欲意味十足的惊喘,显然也透过门板,传入了瑜王耳中。
来人含着毛骨悚然笑意的问话戛然而止,一片沉默之中,只能听得到书房中仿佛被放大数倍的淫靡交合声响。带着暖意的日光正盛,却将瑜王俊朗身形自油纸映出一道漆黑瘦长的影,与先前那抹缓缓流淌的血痕重叠。
又过了一息,那影兀自动了动,随即
“刺啦”尖锐穿刺声过,一截滴血剑尖赫然穿透紧闭的门板,随即斩断反锁门闩!
可惜,被蒙住了双眸的美人却看不到如此叫他背脊发凉的场景。
或者说,就算他此刻能看到,却也无暇顾及了。
可怜的太子殿下叫男人压在书桌,像只母狗一样被干的小腹抽搐、屁股颤抖,那张满是泪痕口水、被布条蒙着眼的妖醴脸蛋贴紧冰冷桌面,张着唇瓣、连口水都含不住。被肏到外翻着蠕缩的媚红肉洞里直直裹紧一根油光水亮、狰狞丑陋的粗壮肉棒,仿佛要将这只又湿又软的尊贵母狗彻底干坏般、蛮横粗暴地抽动着使用,插得穴眼儿合也合不拢的抽搐,“噗滋噗滋”腻响间、飞溅出许多几乎被捣干成细沫的淫浪汁水。
小腹内被插得又酸又麻、软肉湿腻,早已不知道叫谢雪枝给插射了有几次。洛观宁眼眸湿漉漉涣散着失神,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断发出如何淫荡可怜的哭叫呻吟,再又一次被男人重重顶上敏感点时,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暖热水意从穴腔深处骤地冒出。
他哭着尖叫一声,腰身拧得几乎快要折断,被插得绵软了的红穴抽搐着咬紧青筋蛮横鼓动的粗胀性器、“咕唧”猛然潮吹出一大股清黏骚汁!
湿热水液兜头浇淋在圆硕坚硬的龟头上,高潮之中湿烫的小穴登时夹得更紧,本就濒临射精边缘的谢雪枝便也有些忍耐不住得低低喘了一声,手掌愈发用力捉紧美人颤抖细腰、重重耸腰向更深处一撞
在门板猛地被自外推开的同时,压在熟红穴口外的阴囊抽动着、茎身突突抖跳,激烈在太子殿下尊贵的身体里,内射入数股浓白烫热的精种来。
于是,来人在开门瞬间,黑沉沉压着冷意的长眸只一扫,便将如此场景尽收眼底。
……
洛观宁还是第一次被精液直接灌入穴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