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醉酒的太子殿下,还没明白男人话中深意,兀自在心底疑惑的时候,却叫人就这样压在了东宫寝殿的床榻上,被手指插得微微松软的湿嫩处穴外,瞬间抵上一只试探着插入的狰狞鸡巴。
洛观宁瞬间因本能的恐惧而微微蹙紧了眉、整个人都有些发抖,被迫垂在锦宵紫檀锦服腰后的玉白脚掌也不自觉足趾蜷紧;他睫毛抖得厉害,蝶翼般颤巍巍垂低时,便自那漆黑湿润的缝隙内泄出一点极可怜的眸光。意识散乱的病美人拼命撑起身体想要看清自己身下究竟是何光景,然而那瘦削胸腹才刚绷紧着抬起一点,却随即叫人揉了揉丰腴肉臀、微微抬高他细窄腰胯,将雄腰向前用力一送
“噗滋”一声淫湿肉腔被破开侵入的色情水声,几乎三分之二的粗胀肉棒便都送入了胯下这只湿软紧热的处子肉洞中!
“呜……不、咿啊啊……!!”
洛观宁狭长的凤眸顿时瞪大了,漆黑湿漉的瞳仁不可置信紧缩;他下意识弓起被侵犯到深处的酸胀小腹,呜咽着惊喘出了声。上一刻还是纯洁处子的小穴,已然叫雄性丑陋粗硕的肉根夸张插到圆涨紧绷,就连原本淡粉幼嫩的穴口都给撑得微微泛白、被迫蠕缩着含紧男人肿胀的男根来。
第一次被撑开的嫩穴又紧又热,才被手指开拓了个遍,已然学会青涩含着鸡巴去裹。锦宵忍不住被美人这口天赋异禀的淫穴吃得眉眼浸汗、喉结直滚,他粗喘了一声,几乎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直接整根插入,一下就将这只幼嫩可怜的紧窄肉套给插得痉挛坏掉。
男人收敛了眉目间的笑意,手掌一左一右抓紧美人汗湿白腻的软腰,便浅浅在小穴里抽插了两下。还未适应如此侵犯的太子却已难以忍受,他可怜兮兮皱紧了泪湿的凤眸,只感觉身下完全被男人粗长的肉刃给破开填满、仿佛内脏间都沾染那灼烫奇异的触感,他不停地喘息着、难耐胡乱扭着腰身。
锦宵每轻轻一顶腰,埋入穴肉间的烫硬龟头却都会将那幼嫩软肉刮得酸麻流水,洛观宁忍不住绷紧悬在男人身侧的纤瘦小腿,浑噩头脑间全顾不得在意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叫人给侵犯得不断偏开胀红侧脸呜咽、指尖将床单都揪紧揉皱。
过了好一会儿,可怜的太子殿下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便忍不住抽噎着去骂,一副可怜脆弱的模样:
“狗东西、死奴才……呜、不要……不要插了、好难受……呜、怎么也如此大……”
然而本还心房满足到发烫的锦宵,却敏锐抓住了对方哭骂中无意透露出的讯息。
男人表情一怔,那双总是心思沉重的桃花眸内,竟前所未有阴沉了下去。
他停下轻插的动作,转而垂下眼,再次伸手抬起美人浮红的病弱妖异美颜,迫人与他对视。男人随即压低身子,金质流苏拂过洛观宁轻颤肩头,一面在那白皙皮肉留下清晰红痕、一面撩起眼问:
“殿下说‘也’,是什么意思?”
肩颈微痒的感觉叫洛观宁忍不住瑟缩着躲了躲,然而还没待他出声回答,锦宵竟突然腰身用力一顶,竟将整根肉茎尽数插入才刚破处的窄穴之中!
美人登时难耐惊喘出声,再忍不住自眼尾流下一串湿漉漉的泪珠子,敏感地蜷紧搭在男人腰后的玉珠般莹润足趾。那原本紧合的穴腔深处,彻底叫这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给破开了,就连小穴里的嫩肉都被插得紧紧绷起来、可怜兮兮裹着同性狰狞的性器。陌生的酸胀在洛观宁身体里胡乱流窜,他叫这下彻底的侵犯给插得眉眼湿透、浑身发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甚至那原本平坦的纤细腰腹上,都被恶狠狠得顶起了一小块龟头形状的凸起,赫然昭示对方侵犯到如何可怖的深度。
锦宵再次满足地喘了一声,他便更用力抬起美人绷紧的腿根,肌肉结实的腰腹一下子狠狠撞上对方丰腴雪软的臀尖,直将那两团白肉都撞得胡乱颤抖、微微泛红。他没有给身下尚且失神的美人适应时间,直接悍然摆动腰胯,开始激烈抽插起来。
同时,嗓音喑哑含笑地、阴恻恻发问:
“难不成,是已有人捷足先登,提前肏过太子的身子了?”
戴着羊肠套的性器在淫水的作用下,自那才刚破处的嫩穴间抽送的顺利无比。可怜的太子本就身子病弱、体力又差,才叫对方抬着大腿插了没几下,就在如此粗暴的侵犯之中被操得双眼翻白、哭喘着失神张开了双唇,才被人含吮到嫩红的舌尖淫荡地垂落在胭红软唇间,伴随着锦宵挺腰侵犯的动作,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止也止不住流满了白皙下巴,滴滴答答坠落在被人亲吻到印了一片斑驳红痕的肩颈上。
锦宵喘息微乱垂着眼,看身下尊贵无比的太子叫他给插得像是快要坏掉的淫乱模样,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弯起桃花眸感慨道:
“……真可怜,怎得如此不耐肏,岂不是随随便便都会给人玩成淫烂的小娼妓?”
男人嘴上说的像是同情,身下动作却没有半点心软。蓄饱了力气的腰胯“啪啪”拍撞在病弱美人软烂发抖的肥臀上,将那一只白软屁股肏得活像是被人掌掴过一般熟肿泛红;裹着薄套的肉紫阳具叫淫水泡的水色晶亮、愈发狰狞,反复挑破插入那恍若熟桃的淫红臀峰之间,插得汁水四溢。锦宵修长手掌揉的太子屁股上遍布了深红指痕,活似是叫人日烂的骚婊子,才又挺腰抽搐不已的穴腔深处狠肏、慢悠悠提议:
“咱家帮殿下多多适应一下,怎么样?”
可怜醉酒后稀里糊涂就叫男人给侵犯了个透的病弱太子,此刻已然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了。
他呜呜咽咽的胡乱哭喘,乌软发丝湿黏在泛红的光裸身体上,一张原本妖异美貌的面容却叫泪珠与口水洇湿得一塌糊涂、淫乱到不可思议;平素暴戾的太子此刻却如一只叫男人随意奸淫的可怜母狗,尊贵身子给人里外玩遍、一口才刚破处的嫩穴完全给插成了鸡巴的形状;可怜的病美人只能无助张开自己的大腿,任由男人沉重囊袋与肿胀男根一次次插入那湿热肉洞的深处,“噗滋噗滋”狂暴插个不停。
洛观宁本来身子就不好,醉酒又吹了风,眼下再被锦宵如此一折腾,挨了没一会儿眼前就昏沉下去,虽然没有发起热,然而还是无力垂颤着湿黏成绺的漆黑鸦睫,已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意识朦朦胧胧间,又过了不知有多久,他才感受到男人抓着他汗涔涔的腰身冲刺着加快、一连狠操了好几百下,直将那初次承欢的肉穴都插的淫水乱流、痉挛不已,才最后用力重重一贯,抵着不停抽搐的肉腔深处、茎身微微跳动
隔着薄薄的套子,便有什么又浓又烫的东西,激烈射在了松软红肉之间。
洛观宁忍不住颤抖着眼睫睁开眼、“呜呜”哭叫出了声,他束手无策得迎来了男人第一次在他身体中的射精,像一只可怜兮兮的肉壶,只能无力张开被插弄到艳红熟透的软肉,将那烫热精种全部接入。
鼓胀囊袋在不断收绞的媚红穴口外又重重捣着拍了两下,锦宵才粗喘着结束这一轮射精。身下的美人已然彻底失神了、只会半吐着舌尖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喘息,他看着太子如此涣散色情的模样,汗湿的眉眼间忍不住欲色更重,尝试抽出完全没有疲软的性器之时
然而却叫那没尝到精液滋味的饥渴嫩穴给牢牢夹紧、难以抽出。
锦宵眸间不禁划过一丝讶然,又稍稍用力,却反而叫美人带着哭腔哭出了声、腿根痉挛着绷紧。
他也不免被那一收一收咬紧的肉洞夹得额角一蹦、愈发性欲勃发。便干脆以指尖探入薄套之间微微撑开,缓缓将胀硬性器抽出来,那一只蓄满了精液的软套就留在了太子身体中。
浓白腥臭的液体一失去禁锢,又叫那紧窄穴腔自薄套中挤压,瞬间缓慢自绞紧的媚红肉洞间缓慢流出,乍一看上去倒像是这神志不清的美人当真第一次就叫男人肏的穴肉松垮、又随意内射进了小穴里,才会如此淫乱得双腿大敞,连精液也含不住。
锦宵不由得看的喉咙干渴,几乎忍不住想要再次插入那舒服至极的淫热嫩穴里面。可他看了看已然彻底昏迷过去的病美人,到底还是没太不做人,抬手整理整理衣袍,几乎看不出如何不妥之处,便出门唤宫人备热水与药,预备给太子殿下清理身体了。
身姿颀长的男人只叫宫人将水桶放到寝殿外,便如平素般笑眯眯弯着桃花眸将人打发走。全部安置妥当后,才自层层叠叠的帷幔后抱出尚且身子泛红、眼睫垂泪的单薄太子。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美颜含春的色情模样,锦大人才刚开了荤、食髓知味,不免回忆起方才的一场性爱,下意识滚了滚喉结。男人勉强收回眼、压下燥热的欲望,耳侧流苏光泽流转间、不禁垂眸在心底想:
反正接下来有一个月的时间慢慢地玩呢,不急得这一时快活。
7精液状药膏涂穴、金质流苏乳环/赤裸腿根挂满蓄精套,哭喘挨肏
才刚下了早朝,锦宵处理好一应事务,便重新回到东宫。
结果才刚踏入寝殿内,却见气压低的渗人。宫人们瑟瑟发抖跪了一排、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而那垂幔遮掩的床榻旁,赫然好几碗深褐色药汤摔碎在地。
他微微一怔、随后走近着,无奈叹息:
“这又是怎么了?”
床榻之内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映在垂幔上的身影微微一僵。锦宵却全然无视对方愈发沉郁下去的情绪,直接走到床边,伸手挑起那玄色垂幔
瞬息之间,一阵凌厉冷光迎面而来!
锦宵第一时间偏过头,并抬手握住对方手腕,可即便如此,侧颊却还是划出一道渗血的伤口。
腥红血痕蜿蜒流淌,他用指腹蹭了蹭那温热液体,垂眸碾弄着瞥了一眼,不甚在意地抬起头,目光复又落在床榻上,正对他怒目而视的太子身上。
这被折腾惨了的病美人休息一上午,显然稍微养足了一点精神;酒劲醒过来后,便也记得起昨天发生了如何荒唐的事情。太子殿下显然气得不清,被吻得泛肿的软唇抿紧至几近一线,表情差到了极点,用力向后拽着手腕企图挣脱锦宵的禁锢、同时咬着牙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