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过电般的刺激感顺着脊椎诚实涌入大脑,瑜王呼吸陡然沉了下去,来自精神上的兴奋同样令他激动不已。青年唇边笑意都平了几分,忍不住垂低眼皮,死死盯着身下兄长努力尝试为他舔弄性器的色情模样。

那丑陋的同性阳物实在太粗太大,洛观宁单手也圈不住,只能勉强固定好。他耻辱闭紧了眼,秾黑眼睫在泛红眼睑下落了一片团扇似的阴影,伏在自己皇弟的胯下轻舔、湿嫩舌尖仔细舔过那勃起肉棒上的每一寸纹路。然而这天下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哪里会用唇舌服侍男人的鸡巴?只会就这样重复着得轻舔,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含进口中,即便如此,却也吃得嘴里全是对方激动溢出的淫荡鸡巴液的味道。

“兄长这是将我的肉棒当做梨膏糖在吃吗?真是好可爱。”

瑜王俊朗眉眼愉悦沉下,素来无害的五官间,终于露出了切实的危险之感。他一句称赞的话音落地,却换来那没有常识埋在腹下乱舔的暴戾太子一个凶狠眼刀。这素来精神不正常的青年却反而叫人那样一瞪、更加兴奋得滚了滚喉结,竟抬手抓起对方垂散凌乱的乌软发丝一拽

便叫人呜咽着抬起头,直接将整根粗大的鸡巴全部捅进了洛观宁的喉咙中!

“呜!”

洛观宁凤眸瞬时睁大、被噎的连呼吸都难以做到,本能抬手得胡乱推拒。只见这可怜的病美人苍白面颊因为如此出格侵犯愈发涨红,就连狭长眼尾都泛起一层饱含湿意的绯赤,而那精致纤细的脖颈上,更是被顶出了一个鸡巴的形状,足可见被人侵犯到了如何的深度。

“……哈,兄长的喉咙好紧,嘴巴里面好热好湿,里面还会一收一收的夹鸡巴,喉咙简直就是另外一个小穴,真是天赋异禀。”

麦色修长的手掌,便直接落在那被鸡巴插开的喉咙外,俊朗青年爽得眸色沉沉,即便被并不知道收好牙齿的美人给刮的肉茎发疼,也全然将他视为另一种享受。他忍不住哑着嗓音称赞:

“看来比起去肏女人,兄长果然更适合被人压在身下肏。”

洛观宁叫鼻息间陡然浓烈的腥躁情欲味道给刺激得眼尾愈发红透、好不容易自那近乎窒息的侵犯中适应一点,回过神后却又听到了洛观川这么一句畜生话,登时气得脑子都要炸了,便直接抬起泛湿的漆黑凤眸,恶狠狠瞪过去。

却全然不知,自己眼下这幅含着人鸡巴、满面潮红的模样,并不会引得对方害怕,这样的眼神却只能刺激得洛观川愈发兴奋起来。

青年黑沉眸底因那一瞪陡然缩紧、近乎显露出如同蛇类的竖瞳模样。他再难压抑住翻涌强烈的侵犯本能,便直接扣紧了美人发丝凌乱的后脑、腰身悍动,勃起的粗硕肉物深入对方喉咙,开始用力抽插!

洛观宁登时发出难耐的鼻音哼喘,他清晰感觉到那根本就尺寸可怖的肉棍在自己嘴里越涨越大、几乎侵占口腔全部空间,一截嫩软红舌无处安置,便被那鸡巴干得胡乱舔动、勾着肉茎上的青筋,倒好像津津有味地舔吃含吮。叫青年被他吃得血脉喷张、动作愈发粗鲁,龟头插得愈深……

坚硬顶端悍然插入喉管深处,叫本就泛痒的喉咙越发不适,洛观宁长眸湿漉、拼命抬手去推对方压在自己身前的结实腿根,同时被插得忍不住本能干呕;完全被撑成了鸡巴轮廓的喉管因而激烈收缩、口腔又湿又软,吸得青年阴囊抽搐。

洛观川到底还是年轻,嘴上说得再荤,叫自己美人皇兄如此舒服的口穴一吸一夹,便没忍住射精的欲望,额角青筋蹦了蹦、粗硕性器稍稍向外抽出几分,只草草又插了几下,便在太子尊贵的嘴巴里交代出今夜第一泡浓精来。

强烈的性爱气味登时自口中传来、又黏又腥,激烈刺激了洛观宁敏感的神经。他叫对方摁着后脑结结实实射了满嘴浓白精种,忍不住急切用手揪抓对方腰后布料、被射得身体忍不住细细发颤。终于被洛观川松开后,便再也忍不住瘫坐在地,捂着喉咙一阵激烈的咳喘、干呕着吐出许多被灌入喉咙深处,又浓又白的浊精来。

那淫荡白浊便飞溅在地面青黄交加的草叶之间,恍若露珠般坠坠在叶尖、于愈发昏暗的夜色中散发出淫靡光泽。洛观宁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止住喉咙间的痒意,然而嘴巴里却还是一股又苦又腥的精液味。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忍不住以掌背用力去擦被磨破皮的艳红软唇,同时抬起眼,极其冷凶地向着依然神情晦朔看着他、眸色沉沉的瑜王瞪去。

“……咳、早泄的废物!”

夜色之中,病弱尊贵的太子就这样发丝凌乱、气息不稳瘫坐在地,肿软唇瓣间尚且染着一丝未被擦去的浊白淫液,分明面色涨红妖醴到了极致,可那双鬼气十足的漆黑凤眸之中,依旧压着湿漉漉的暗意。

冷声说出这样一句话。

话音落地,洛观宁却随即近乎惊慌看清逆着月色而站的俊朗皇子,那双与他几分相像的黑眸之内,陡然燃起的兴奋亮意。

他不禁被对方如此眼神看的心脏一颤、难得察觉几分危险。

病弱太子忍不住强撑起凌人气场,正欲皱眉呵斥对方,却不想软唇才刚动了动,却又叫对方轻而易举地从地上拽起来;洛观川兴奋粗喘着垂眸看他,手掌捏着他脸颊、迫他张开嘴巴,那根完全没有疲软的狰狞鸡巴便再次整根插入!

“嘶……兄长批评的有理。这次我努力坚持久一点,不叫兄长失望。”

耳边响起瑜王含着笑的沉哑嗓音,洛观宁不禁气恼到了极点、却又叫人给插得呜咽着说不出话,只好用力扯拽对方腰后衣服,以此表示自己不满反抗的态度。

却叫青年绷紧后腰用力一顶,便叫喉咙深处那作乱的肉棒给撑的泪眸翻白、指尖蜷紧,失去反抗的力气来。

先前那次已经将美人的喉咙整个撑开,这次插入便格外顺利起来。洛观川喘息粗重、兴奋抵着自己兄长喉咙间的软肉快速抽插,将人插得唇舌磨红肿软,连口水也含不住,才垂低黑沉沉的眉眼,轻笑着道:

“而且,愚弟方才说的是要将精出在兄长的喉咙里。兄长上一次可是全吐出去了,自然不算数。所以这次要忍住咽下去,否则……”

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但洛观宁却听懂对方的意思。

他不禁羞耻紧闭起湿漉漉的凤眸、漆黑睫羽颤抖间,无助抓着对方腰身布料固定被顶到乱晃的上身。可怜这尊贵又华美的太子殿下,竟就这样被自己亲生弟弟压在御花园的假山上,摁着后脑肏嘴,插得浑身直颤、满面淫欲绯赤,打理整洁的发丝凌乱叫人揪在掌中抚摸把玩,身旁赫然是一滩才吐出的、叫人射在嘴巴里的浓白精液。

洛观川果然是个言出必行的皇子,说是这次要坚持的久一些,足足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又在自己兄长的嘴巴里射出了精。洛观宁本就身子差,此时就折腾的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眼神涣散着叫人摁着后脑又射了满嘴的腥黏白浆。

他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却还记得对方先前所说之话,在那粗硕肉物从嘴中抽出的瞬间便用力捂唇、忍耐着本能的抵触,将那腥膻无比的阳精勉强咽入腹中。做完这一切后,已然是浑身汗透、眼尾湿红到了极点,凌乱墨发汗湿在那张妖昳的美颜之上,整个人看上去色气脆弱至极。

瑜王看着自己美人兄长的这幅撩人样,喉中一干,刚准备弯唇说些什么。却见那稍稍回过神的狼狈太子漆黑瞳仁转了转、湿润着落在他身上,随即表情前所未有难看起来。

洛观宁用尽全力挣扎自地面站起,他解下对方给他披上的银白狐皮大氅、直接摔在了对方身上,同时冷越嗓音发哑、郁怒开口:

“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话音落地,便直接转身离开,再没有多给身后的混账疯货一个目光。

这被愤怒与虚弱冲晕头脑的狼狈太子,因而也不会知晓,身后俊朗的年轻瑜王以如何黑沉病态的眼神一直紧盯他脚步摇晃离去的背影;又在他彻底离开御花园后,如何用他才穿过的大氅,兴奋又撸了一次,直用腥臭的精液味彻底玷污其上沾染的、太子身上的清苦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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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天色暗,洛观宁挑了偏僻的小路、走的又急,才不至于被人瞧见自己如此荒唐狼狈的模样。

御花园距离东宫并不算很远,然而太子今日只有中午吃过药,午后小睡到黄昏、又急急忙忙被瑜王诓骗着赶到假山,一直折腾到这个时辰。

方才神经一直紧绷着、眼下松懈下来,身子便开始沉重疲累、愈发感觉不好起来。

这病弱太子出过一身燥燥的薄汗,又叫夜风一吹,便开始浑身发起冷。他隐约有点后悔一时赌气将大氅扔给了洛观川,走了又有半柱香后,身上愈发冷的不禁发起寒颤、面颊却开始微微泛烫,同时脑中也开始昏沉沉不太清醒起来。

……好像受寒了。

洛观宁不禁抬手揪着胸口布料,难耐垂低泪痕未干的浓黑长睫,一阵一阵地咳喘起来。他回宫的脚步都开始虚浮、摇摇晃晃仅凭着记忆和本能往东宫的方向走。等到终于见到巍峨宫门时,神志已然涣散到极致。

守夜的宫人一见太子终于回来,便登时行着礼迎上来,因着周遭暗沉夜色,他们却还没注意到太子一身颇见不得人的痕迹。洛观宁倒不担心他宫中人嘴巴的严密程度,也就没拒绝众侍卫迎接,一踏入宫门后终于不再警惕,身体压抑一路的病意瞬间涌上,叫他眼前发黑、身形一晃,直直向后倒去

周遭宫人登时混乱惊叫出声,一片难以分辨的说话声中,洛观宁却感知自己似乎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一个结实的、染着书墨香的怀抱给接住。互喋余欺苗

……?

他却连睁眼去看那人是谁的力气也没有,最后一点意识仅停留在对方将他横抱起来的动作、以及轻轻触上了他唇角的温热手指,便彻底昏迷在了风寒引发的高热中。

4高热中误认太傅为女主,主动索吻被亲晕/家宴告发女主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