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羽扇般浓密的睫毛颤抖时,睫根湿的洇出泫然若泣的玫红光泽。这美貌的年轻强者哪里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沦为他人胯下的玩物?便靠着仅剩的意志力、趁对方放松警惕之时,猛地抬腿踹向对方侧腹
男人闷哼出声、身形一歪;片刻得到喘息,洛观宁登时挣扎逃跑,面色秾丽、雪色长发飘散拂过间,摇摇晃晃向门口的方向逃去。
只要离开这个法阵内……待他恢复灵力之后,定要……
冰冷的杀意在心底蔓延扩散,洛观宁忍耐着身体酥软不适,心跳愈发激烈、努力伸着胳膊,就在指尖将将触碰到门手之时
冰冷的触感骤地缠绕在脚踝间,他神情一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瞬间被男人绑住脚腕向后一拽,整个人失去平衡、呜咽摔倒在地!
包房的地面铺了厚重柔软的魔兽毛皮,洛观宁摔得不疼,可却背脊发寒。他看不到身后男人是何表情态度、脑袋内隐隐空白,只记得拼命继续向门口爬去、与脚踝间的力量斗争反抗。
玄丝勾勒的削瘦指尖揪紧苍黑软毛,几近用力到指骨变形,美貌的天才青年神情惊慌、眸色湿乱,雪发披散蜿蜒在漆黑毛毯间、隐约浮露莹润珠光,看上去又脆弱又狼狈,全无平时冷傲沉静的姿态。
竹青长衣被汗意湿透、贴在单薄瘦削的苍白身躯之上。洛观宁虽天资出众,然而身体素质并不好,在灵力被封的情形下,即便他用尽全身力气去反抗,可最后的结局却依然是如蚍蜉撼树,这可怜的雪发美人只得被男人拖着一条腿强行拽回身旁,毫不怜惜撕毁一身昂贵衣裳,在慌乱失态的挣扎之中,叫人绑着伶仃脚踝、像一条亟待交配的母狗般被压在柔软地毯之上,一举用硕烫的肉屌贯透了湿软嫩穴!
突如其来的侵犯令洛观宁眼前一黑、苍白至几近透明的皮肤下肩胛颤抖得厉害,关节处赫然浮露出淡淡红意,忍不住手指抓紧身下毛毯,发出一声可怜至极的喘息。湿乎乎的穴肉夹着男人粗硕肉棒痉挛,对方爽到叹谓出声、没有给他任何缓冲时间,便耸动起来结实腰胯,开始用力地插捣起来!
洛观宁便忍不住颤着腰身落泪,美人玫红瞳仁激颤、将薄唇咬的泛起白,每被插一下,都好像快被干死似的浑身发抖。然而早被通感指奸到汁水丰沛的嫩穴却软乎乎舔着男人插进来的鸡巴、热情含裹服侍,叫男人忍不住抓住他两条纤细的胳膊,在美人压抑到愈发色情的喘息之中,将这漂亮的雪发婊子猛地翻过来、彻底露出一张红艳无比的冷醴容颜。
男人黑袍下视线黏腻至极,病态落在他发丝散乱的侧脸上;鸡巴一个深挺、叫人哭着绷紧小腿抽泣出了声,才以粗糙指腹蹭了蹭美人湿透的雪睫,哑声问: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总是想着要跑?”
莫名的阴郁感虽这句问话笼罩而上,洛观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敞着两条雪腻长腿被人压在地上、肏的湿润肉穴间不断发出连片淫靡水声,意识都开始散了,哪里能听得懂男人的问话?对方却也并不在意,指腹缓缓移下、摩挲在美人半张的胭软唇瓣之间,勾着嫩红软舌把弄淫玩的同时,又垂下眼问道:
“既然这样,就做到让你没力气再逃,好不好?”
……
洛观宁蹙紧细长的眼眉喘息,羽扇般雪白睫羽染上一层秾丽水痕,半垂的泛红眼眸缝隙间,瑰醴眸光都是涣然的,却还是强忍着喉咙间哀哀的哭叫,忍到汗湿的精致喉结颤抖不已。
这雪肤雪发的美人横陈在苍黑毛毯之间,皮肉沁粉湿亮、肌肉轮廓薄且流畅的腰腹间赤色朱雀纹身显露清晰,恍然如一捧含在梅蕊间的新雪,染着艳艳的红梅香色,却又即将坠落枝头、终究融入尘间。
是一种濒临毁灭的、脆弱又绝艳的美。
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腰腹紧实肌肉愈发绷紧、深入穴肉间的鸡巴顿时胀硬的更厉害。洛观宁被撑得眼眸湿软、腿根痉挛,几乎疑心自己要被干死在对方身下,忍不住收紧手指胡乱抗拒地推阻起来。
玄丝包裹的纤细手指无意中落在男人胸口,在龟头抵着敏感点狠磨深顶时、美人便浑身颤抖着收紧指尖,表情一片空白,叫湿软红肉间愈发激烈扩散的、化成胀涩般酸麻的快感刺激到簌簌流下泪来。
感官在激烈的情事下愈发清晰敏感,他咬紧嘴唇、面上浮现出一片因为情欲而逐渐泛滥的靡红,平坦小腹都被反复插入的硕大性器给撑的微微隆起,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起伏摇晃,带的胯下那根全然成为装饰物的粉白玉茎勃起晃动、顶端微微渗出浊白水光。在一片恍惚之中,洛观宁胡乱摇着头哽咽呜喘,却隐约感受到手指间逐渐泛开的、湿热黏腻的触感。
他忍不住将含着泪的视线转向落在对方胸口处的手指上,便自一片朦胧雾色中,看清指尖沾染的刺目猩红。
男人恍若未觉,依旧发情般又狠又重地压着他狠肏;粗大的鸡巴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凶悍碾过酸楚抽搐的红烫淫肉,彻底肏透了这只嫩极的骚媚肉洞、畅通无阻的伐鞑侵犯,碾磨转动着进入深处,将饱满肉穴捣弄得仿佛化为一滩艳丽肉泥般服帖熟软,胯骨撞得泛红臀尖激烈拍打,发出一阵“啪啪”激烈响声。
洛观宁整个人被操得不停摇晃、单薄身体在毛毯上胡乱磨蹭乱扭,浑身瘫软酥麻得一塌糊涂,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却因指尖那突兀出现的血痕而勉强凝起几分神智、自与对方初次见面起,诸多奇异巧合在头脑中缓慢连接成线,一个古怪又荒唐的想法竟骤地浮露在脑海之中!
这青年天才忍着身体极致的快感,心情前所未有沉郁下去,咬紧唇压抑喘息的同时,却忍不住以颤抖手指抓紧对方衣领用力一扯,来验证自己的猜想。
扯开对方黑袍的那个瞬间,洛观宁清楚感受到男人身体一僵,却不知为何,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因而得手,自一片模糊泛白的视线之中,清晰看清
那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上,赫然是一处扭曲火焰图案的烫伤伤疤、以及结痂后又崩裂的贯穿伤。
熟悉的、他留下的伤。
不知何时,对方停下了侵犯他的动作,只将整根鸡巴挤进他的肉穴里。洛观宁涣散头脑中“嗡嗡”地响,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几乎忘记二人此刻的状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狗东西!
他随即气得眼前发黑、气血上涌,忍不住抬起湿漉漉的玫红眼眸极冷瞪向身上的男人,染血的手掌自对方胸口处抬起、直直扇向对方早已摘下面具的侧脸上!
“啪”地一声清晰脆响响彻整个包房内,洛观宁这下用力极狠、将对方整个脑袋扇的一偏;男人遮掩容貌的黑袍兜帽再也挡不住,彻底露出一张熟悉的、五官利落冷厉的俊脸。
正是苍明。
洛观宁面上湿红泪意尚且未散,雪塑般冷醴俊雅的美颜之上,表情冷到极致。他却忘记此刻对方那根勃起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被人气到透着粉的单薄胸膛颤抖,简直不知从何处骂起这狗男主才好。美人抿紧唇冷冷瞪了对方半晌,竟最后微哑冷淡嗓音说出一句:
“……你分明能听得见!”
……
他没有灵力做缓冲,手掌也扇的有些发麻,正准备放下手时,却见苍明以舌尖顶了顶沾染血痕的泛红脸侧,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本就黑沉沉的眸色愈发沉的吓人,死死盯着他的模样,像一只看到了肉骨头的饿狗。
洛肉骨头观宁隐约感觉到不好,瞳仁微缩、本能抬手又要扇过去之时,却叫苍明直接抓住了薄软手掌、压在脸侧!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十足穿插入他五指间、指尖探入紧贴皮肉的玄蚕丝手套下,孟浪揉捏他纤细手指。奇异的微麻触感便自指间扩散,洛观宁忍不住咬紧唇呜咽、勉力抬起湿透眼睫复又瞪向对方。然而雪睫才抬起一半时,对方却陡然沉腰用力一撞,登时叫这美人粉眸收缩涣散、睫毛剧颤起来。
苍明喘息粗重、在短暂的停顿后大开大合地狠狠抽送起来,肆意侵犯身下双眼翻白的可怜美人,又在对方泪意朦胧的视线之中,竟垂下汗湿的性感眉眼,抬手自耳中抽出一件小指甲盖大小的法器
他将那法器捏在修长两指间,只轻轻一碾,便轻而易举粉碎。尘埃飘散在空气中,青年素来冷硬的唇瓣竟含上微不可查的笑意,看着身下被他侵犯到浑身烫红、却仍不明所以的美貌天才,嗓音沉哑道:
“这样就真的听不见了。”
话音落地间,他便骤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将美人顶撞到满脸失神情欲、含也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他于是心满意足地用手将人痉挛腿根摆至更开,“啪啪”激烈摆胯时,粗喘着宣布:
“所以接下来,就算你哭的有多可怜,我也不会停下的。”
洛观宁哪里会想到男主还能发这种疯?他可谓是吃尽了苦头,眼尾泛红、瞳仁湿透,被人悬在臂弯间的两条修长小腿都忍不住绷紧发抖、随着对方激烈顶弄间摇晃,苍白如雪的皮肉泛起熟透了的病态潮红。原本紧窄浅淡的嫩穴在青年这番激烈侵犯下早就湿透痉挛、绵软微松,叫鸡巴插得穴肉艳红淫媚;洛观宁一张疏冷美颜潮红,呼吸凌乱夹紧了苍明耸动着的腰部,叫人给顶的小腹又酸又胀、双腿颤软抽搐,屁股都给撞得烂桃似红软熟浪。
他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终于再难压抑喉咙间的呻吟,连哭带喘的剧烈挣扎起来、胡乱蜷缩指节落泪、被人给肏的汁水四溅,失禁般湿透身下毛毯。
“不要……狗东西、呜啊……混账、好满呜、别插了……哈嗯……!!”
可耳疾的冷俊青年对此视若无睹。
他高挺鼻梁尖坠坠一颗爽意滴落的汗珠,绷紧雄腰频率极快插弄时,黑沉沉长眸偶然扫到被他冷落一旁的那只通感法器来。
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这手黑凶野的野狗素来执行力极强,伸手拿起那只快被他玩坏的法器,硬挺眉眼微低,没有什么犹豫就直接将身下美人勃硬的粉白性器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