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天骄的嘴巴又湿又热、才吃进一个龟头,樱粉唇瓣便被撑得完全合不拢,鸡巴再往里顶一顶,昏迷中的青年便低泣着、本能用软舌去抗拒的推阻侵入者,却反而将人给舔的愈发舒服爽利。

如过电般的舒爽感自背脊攀升而上,苍明眼眸一下子就沉到了底,再也忍耐不住,手掌用力抬起美人后脑,腰身重重往里一贯

在对方“呜”的一声抗拒鼻音之中,便将整根肉棒都送入对方口腔之内,硬硕龟头直直抵在紧热的喉咙口。

冷俊青年登时呼吸发沉、眉眼愈发凶戾,被刺激的直接耸动起劲瘦结实的腰胯来!

这次就实在太过了头。

窒息带来的危机感导致即便吃下药的青年,也会本能苏醒。

因而当洛观宁吃力抬起泪湿的鹤羽般长睫时,肉体第一时间感受到的,竟然是来自喉咙间陌生至极的侵犯感、以及被发情雄兽般雄麝味道包裹的淫欲气息。

他登时瞳仁紧缩、抗拒抬起手愈凝金火燃去,同时被完全撑成了鸡巴形状的喉管下意识地干呕收缩起来。

结果灵力才在指尖凝起,忽然一阵刺痛拦在腕间,将未成形的金火彻底打散。洛观宁心下一惊,还未反应过来眼前情况,却叫被他夹得一下子就乱了呼吸的青年给用力抓着散乱雪发、胯上猛一发力

洛观宁整张脸都被人给粗鲁按了下去,他眼眸震惊瞪大、在近乎窒息昏厥的感官中只记得用力去拽对方腰后布料,拼命想要逃脱对方的禁锢。可却毫无用处,只能任由对方这样摁着他的脑袋,将一股又一股烫热浓稠的浓精猛然激射入他的喉咙深处。

可怜的高傲天才被这陌生的灌精给刺激到粉眸翻白、胸膛颤颤,他双手死命去抓对方的后腰与大腿想要逃开,可没有灵力的手指削瘦苍白,反被对方身上的布料磨得泛起红,看上去愈发惹人心疼起来。

而对方竟然在上面给雪发美人喂了一肚子浓精的同时,身下手指更用力奸入窄穴深处、抵着那凸起的肉粒扣弄轻揪,几下便将人给玩得湿透了的雪白屁股颤抖,小腹痉挛着射精的同时、穴眼儿内高潮的骚水冲出一大股之前内射的浓精。

等被人放开的时候,才醒过来的美人已然是一副快被玩坏的模样。

他眼眸潮湿瘫倒在床榻之间,身上身下具是一片淫腻无比的精水,原本苍白如雪的美颜潮红昳丽、涕泪交错,上翘的硬硕龟头自被磨红了的软唇间抽出后,却将最后一股精水也丝毫没有浪费的淋浇在了美人失神的五官间。

洛观宁本能合眸一偏头,却还是被那浓白液体给玷污了个正着。情欲的味道愈发明显在房间内扩散开,他脑袋里“嗡嗡”一阵混乱,高潮到太厉害的身体许久才平复下来,隐约记起眼前应该是什么情况。

……引狼入室。

他气得身体都在发抖,一边重新凝起灵气企图冲破手腕间的金环禁锢,一边回过眸、又冷又怒的瞪着身上玄铁狼面遮脸的黑袍男人,咬牙切齿哑声:

“混账!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若是平时,大概如此威胁还足够叫人胆战心惊。可此时此刻,雪发散乱、肤色洇红的单薄美人躺在身下,瑰丽漂亮的粉眸间尚且保持高潮时未散去的潮湿雾气,甚至软趴趴成绺的苍白眼睫尖,就挂着才被男人给淋射上去的白浊……

实在是,只会让人感到更加燥热兴奋。

苍明隐在黑袍下的眸色愈发黏腻偏执在对方因盛怒而生动漂亮的美颜之上,他没有回答洛观宁的威胁。只是沉默着抓起对方的双腕,将其高悬在青年头顶上。

封灵镯的效果并不稳固,应该不会限制对方太久。

所以……

因被人强迫禁锢而愈发暴躁的洛观宁眉头紧皱,都想拼着反噬爆发金火烧死身上这畜生东西了。却在念头刚刚闪出,突然叫对方接下来的举动给惊到忘记思考。

那不知身份的男人竟然低头,含住他才被刺激到射过一次半软的粉白肉茎,舌面舔过铃口处、重重一吸

洛观宁清晰感知到冰冷面具贴紧身体的触感,他忍不住手指蜷紧、咬着唇哆嗦腰身痉挛颤抖,双眸都被刺激得忍不住翻白、泪珠自湿红眼尾滑落,叫男人将精孔内残存的全部精水都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偏对方这样之后还不满足,将被欺负到可怜兮兮瘫软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又用手掌揉捏了几下下面圆滚滚的两枚蓄存精水的玉囊,确认彻底将这天之骄子给榨干之后,才复又将手指伸入紧绞收缩的肉穴里,再次淫弄起来。

他有意要将美人玩到用身体记住快感的滋味,每一次都顶着内里的凸点往里插,几乎将深藏在敏感肠肉间的小小一枚肉粒都给奸淫得发起肿,到最后碰一碰,都叫对方能哭喘着泄出一股清黏骚水来。洛观宁玫红双眸涣散失神、一张漂亮的面容上干涸许多淫色水痕,他软在黑袍男人身下,整个人宛如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器具,只会在被人用手指奸弄时微微抽搐身体、发出一两声平常绝不会叫人听到的可怜呜咽。

这可怜的年轻天才在如此攻势之下,哪还记得要反抗金环的禁锢?只能在一次又一次堪称恐怖的干性高潮之中,任人玩透了还没吃过鸡巴的敏感身体、留下一身又淫又色的性爱痕迹,最后体力不支,彻底昏迷在布满精水的揉皱床榻之上……

7秘境三重试炼遇险、炮灰污言

秽语调戏反丧命/野狗发疯强暴前兆

待洛观宁再次醒转,天色已然全黑。

窗外圆月高悬,他缓缓睁开眼,一时间忘记今夕何夕,曲起长腿自榻上坐起,眼神中尚带着几分初醒后的朦胧。

月华如练,披落在松绿衣衫的雪发美人身上。榻上身姿修直的青年领口大敞、直直袒露大半苍白漂亮的胸腹,曾经灼燃显眼的朱雀纹身已然隐去;纯白莹泽的纤长发尾在榻上蜿蜒垂散间,便见衣摆下一条纤细匀停的小腿处裹缠了几圈纱布、隐约还能看出浅淡血痕。

过了几息之后,美人原本茫然的粉眸渐而染上惊诧与极怒,他泛红薄唇抿紧、鸟羽般浓密的白睫垂低,果不其然见自己两腕之间,赫然清晰的一线青紫勒痕。

……那些混乱记忆,并非他的臆想。

什么除咒师?!就是个满口谎话的淫贼!

事已至此,就算洛观宁再没常识,也能意识到自己定是被那黑袍男人给骗了。他气得呼吸不稳、眸色灼亮,最后胸膛起伏中、“啪”地拂袖拍碎榻边小桌。

不要命的东西!定要活剥了他的皮!

那人身上有他给的红翡玉佩,又与他接触数次,按理说多少也会沾染他的灵气。洛观宁先是凝神感知一阵,却在周围没有发现异常,若不是对方除了那斗篷与面具外还有什么其他隔绝探查的手段、便是已经离开了玲珑泽。

第二日,洛观宁天一亮,便去问了将人引荐给他的烟兮云。

少女被他这么突然一问,也露出点茫然不解的表情,只说对方是别人介绍给她的好手。又见洛观宁周身气息实在比平时还要更冷许多,便小心翼翼试探地问了句:

“可是他做了什么出格之事?”

……

他总不能说自己一个男二,竟被男人给占了便宜。

不管是出于任务还是出于性格,洛观宁都绝说不口。

青年于是可疑地沉默了片刻,才自皂纱下传来一句生硬的回复:

“无事,只是问问。”

……更可疑了。

少女难得收敛笑意,拧着秀气眉头看她家师兄近似落荒而逃的清瘦背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计划起这两日去问问苍明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