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却恍然无视对方声嘶力竭的咒骂,只弯腰从他身上摸出一袋灵石,而后转身走进客栈、扔给躲起来的掌柜当补偿。做完这一切,才云淡风轻上楼。
众人落在强大青年背后的眼神愈发敬慕仰视、大家不禁纷纷议论对方的天赋斐然。然而在诸多目光之中,独有一道格外冷沉黑厉。
苍明沉默站在原地,视线却落在青年长袍下遮掩的小腿处,直至那道靛青色的修直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他才缓缓收回目光。却以一种更加冰冷、饱含凶戾杀意的神情,看了看被同院拖走的凄惨皇子。
……
洛观宁一进屋,下好禁制后,才松了一口气坐到就近的桌边,将纱笠放到桌上。
而后眉头蹙紧、去看自己遮掩了一路的受伤小腿。
飘逸院袍下,只见青年小腿赫然被灵气划开一道足有半掌长的深深伤痕。伤口被涌出后半干涸的血污给糊的并看不清晰,然而如此刺眼的颜色、落在那截如玉漂亮苍白的小腿上,看上去便产生一种格外触目惊心之感。
……好疼啊,该死的狗东西。
无需再在外人面前维持高手气势,洛观宁登时轻嘶出声、不禁薄唇微抿,在心中继续骂那不要脸的蠢货皇子。
若不是看在周崇以后还要给男主当经验包,他才不会那么轻松就放过对方!
洛观宁可是正经世家的小公子,天赋又高的吓人,从记事开始打架就没输过,受伤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这就导致身体对于痛觉的感知,会更加灵敏。
加上他的痛觉屏蔽福利早在好几个世界前就被收回,所以眼下是真真正正吃到了苦头。
他都不怎么受伤,哪里会准备伤药?这年轻天才沉着一张冷傲美颜、薄汗微湿的眉眼间疼到恹恹的,浓密纯白长睫颤抖垂低、咬着唇先自己简单处理腿上的伤。
他闷哼着将伤口处污血用湿布擦了干净、而后撕下一块布料绑住腿下止了止血,好不容易艰难适应如此痛意之后,才尝试站起身,想要去榻上躺下休息一会儿……
然而,却在刚刚站起时,许久不曾出现过的古怪触感,竟再次突然涌现。
敏感穴口处清晰传来仿佛被烫热异物摩擦轻顶的怪异侵犯感,洛观宁一下子就有点慌了,他忍着难耐、急急迈步想要走向床边方向,结果才挪出第一步,硬热的饱胀感瞬间贯穿整只紧窄滑腻的处子肉穴!
他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给侵犯……了?!
洛观宁被那陡然的插入感觉刺激到眼前一黑、本就因失血而体力不支,遭受如此突发情况后更是再也站立不稳,恍惚间只能无力靠在墙边滑落至地面、狼狈趴在客栈房间的地板上。
年轻的美貌天才此刻竟只能颤着一把细腰、臀肉绷紧发抖,如发情的可怜淫兽般,雪色眼睫具染了层湿润水雾、颤抖不已垂下,光泽漂亮的纯白长发胡乱垂散在软塌而下的肩背,呜咽着忍受身后不知来源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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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之中,苍明坐在地面、宽阔后背靠着墙壁,在插入法器的瞬间,忍不住眉宇皱紧、滚着喉结沙哑粗喘一声。
他天生听不见,即便依靠法器勉强辩音,也无法像其他修炼者那样耳力优越,要像这样紧紧靠着墙、将助听法器贴紧,才能隐约听到一墙之隔的另个房间内,对方夹杂泣音的喘息。
如一条偷窥主人的卑劣野狗。
他听到一声椅子摩擦地面的声响,随即是摔倒在地的声音,那平素疏冷高傲的美人喘的好可怜,带着呜呜地抽泣声、才被插了十几下下,就开始呼吸凌乱的哭。
真是好不禁肏。
苍明因那哭声而愈发兴奋,他在脑海中勾勒出对方苍白到几近透明的面容上、因难耐蹙紧的漂亮眉眼,并幻想插入时那双璀璨如晶石的眼,会以如何神情注视他。愈想便愈激动,这沉默寡言的冷俊青年眸色凶野黑沉、滚着喉结握着法器在肿胀孽根上用力套弄,下腹肌肉绷紧出流畅的线条、腰胯向上顶动。
他闭上眼、听着模糊可怜的哭喘,便幻想自己此刻真的正在侵犯隔壁房间的白发美人。
侵犯那个为了保护别人,甚至愿意受伤的强大青年。
或许,只是因为被保护的那个人,是烟兮云。
青年薄薄的眼皮突然抬起,自锋利冷眸间露出极为沉且危险的黏腻眸光。苍明舔着尖利犬牙,垂眼握着那被他插到潮吹过一次的法器、以要直接要将其插报废的力度重重一贯
滑腻内壁痉挛得收绞蠕合、仿佛坏掉似的又喷出一股清黏淫汁,同时隔壁房间里传出一声如何也压抑不住、陡然拔高的撩人呻吟。
也许已经被插到失禁了。
即便意识如此,他却仍没有放缓侵犯的速度,保持着这样激烈速度奸淫足有近半个时辰、才最后在隔壁已经快要消失的无力抽噎之中,用力干进法器深处、性器一阵凶悍狠捣,将浓烫精液直射其中。
精液又浓又烫、射精力道又足,冲得美人忍不住再次哭出了声。然而才射进去没多久,青年便能清晰感知法器深处原本黏稠湿腻的触感逐渐消失、内里恢复干净。
苍明抬起手,喘息微乱将才射过精的鸡巴自抽搐流水的法器里拔出来,他垂眸看失去踪迹的浓白浆液,同时想象此刻,隔壁房间中的青年会如何掰开酥软腿根、崩溃得发现自己被刺激到媚红熟透的肉穴中,竟然会流出来历不明的男人阳精。
只要在脑中想一想那个场景,苍明就激动得呼吸加重、胸口烫疼。
然而,还没等这意犹未尽的贪婪野狗再将硬热鸡巴插进那只法器里,却见被他贴身放在胸口的红翡朱雀玉佩微微一亮,灵力凝出简单传讯、浮现道:
“速来。”
6引狼入室,睡奸口交、强行吞精颜射/中途醒转又被榨精干性高潮
收到传讯后过了一刻,黑袍男人如约出现在客栈房外,伸出手、叩响三声房门。
房内脚步声略显凌乱,灵力纹路自门板骤地一闪而逝,禁制接触、随即房门被自内拉开
“吱嘎”一声细响后,冷雅月支香浮动,白发美人手掌握着门把手、倚门而立。
少掉了碍事纱笠的遮掩,青年那极为罕有的美貌便全部暴露在了来人眼中。
他许是才换上套干净衣裳,连外袍也没有来得及披,松绿里衣松垮垮微敞,一大片苍白至几近透明的平坦胸膛裸露,起伏微快、气息不稳,如剥开了壳的荔枝肉,仿佛用手一揉,便能自那细腻光洁的果肉之中,捏出许多香甜的汁水来。
偏青年对自己的诱人一无所知。
他微微昂起俊雅疏冷的美颜,睫羽轻颤间、看清了来人是谁之后,才薄唇微抿,转身带人走入房中。
雪色长发在空中晃动时,叫身后的人能清晰看到松绿衣领垂散下、那一截雪塑般细腻纤长的后颈汗涔涔薄汗未干,像是凝着水雾的冷玉。
苍明黑袍下目光不由得愈发深黏,他沉默着随人进屋,视线微微环视房间之中,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被清理的干净。
他实在太了解洛观宁的要强。
青年必是如何也不会将一丝一毫羞耻的产物露在他人眼下,遭遇那样的事情后,第一时间会想到首先清理狼藉的地面,之后才是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