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爬男人床的小骚货。
魏昭将牙咬的愈发紧,棱角分明的下颌绷起,颈侧青筋微鼓,他粗重喘着气忍了又忍、却到底在漂亮少年又一次用舌头去舔含进嘴巴里的精孔时,彻底忍不住,抬起大手摁住少年晃动后脑、用力向下一摁
在对方一声“呜呜”哭喘中,将整根肉棒全部捅进少年湿热口腔、龟头直直捅在喉头软肉上!
洛观宁不禁被戳的干呕一下,眼尾一下子就红了。可本能痉挛的喉管却反而更为妥帖含进男人侵入其间的鸡巴来,魏昭被这深喉爽的闷哼出了声,手指揪在少年发丝间,一边狠狠往收紧的喉咙嫩肉间侵犯抽插、一边嗓音沉哑爆起粗:
“操!小骚货的嘴真他娘的好肏,跟个屄似的能夹会吸……妈的!插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半夜爬男人床!”
洛观宁哪尝试过这么粗鲁下流的口交?
他几下就被鸡巴捅的受不了了,手掌胡乱向男人腰腹间退去、又哭又喘地挣扎,猫似的杏眼湿漉漉一片、眼泪簌簌往下淌;少年小嘴被粗壮肉棒撑得浑圆、口水含也含不住,就连漂亮小脸也被撑得变了形,丑陋青紫的大鸡巴与白嫩涨红的纯然脸蛋形成了鲜明对比,叫他看上去,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呜、不……呜呜……”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连嫩舌也被顶的不断胡乱舔过茎身青筋,叫男人爽的动作愈发凶狠。洛观宁不禁呜呜哭了起来,以为自己是惹了人生气才会被对方用棒棒这样捅嘴巴,心里好委屈,下巴又被撑得发痛发麻,左右摆动着小脑袋 、企图挣脱开这根惩罚他的肉棒。
却被魏昭落在他脑后的大手一摁,便轻易将他摁在了腰胯之下。
那根狰狞可怕的肉屌仿佛扎根在了他的口腔里,龟头反复在娇嫩嫩、没有被人插弄过的喉管间侵犯。少年半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就被迫埋在了同性茂密粗黑的耻毛之间,哭得胸膛一起一伏、几乎快要喘不上气,口水与泪水将毛发洇成一缕一缕的色情状态。
魏昭死死盯着小傻子哭喘吃自己鸡巴的骚模样,驴屌一个劲往对方嘴巴里顶,禁锢对方的手臂健壮肌肉鼓胀,挺腰插得“叽咕”乱响。
只将小美人插得杏眼翻白、嗓子都哑到哭不出声,才终于粗喘着重重往那被肏成鸡巴套子了的骚喉咙里一顶,热淋淋喂人吃了一肚子浓精。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抖着鸡巴射了五六分钟才将鸡巴从少年嘴里拔出来,可即便如此却也没有射精,最后剩了两三股,飞溅着浇在了洛观宁涣散潮红的小脸上。浓白淫荡的稠精浇满少年整张漂亮脸蛋,顺着湿漉漉颤抖的睫毛尖往下淌,落在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嫩红舌尖上,倒叫这小美人看上去不像是只给男人深喉口了鸡巴、倒像是被人里外全给肏烂了,才会被弄成这样浑身腥臭白浆的肮脏肉便器模样。
偏少年对如此行为毫无了解,哪怕被人弄到如此过分的程度,也只会在回过神后,委委屈屈地摸着被捅疼的喉咙、哑着一把甜软嗓子可怜地哭:
“坏坏……呜、昭哥哥坏!宁宁嗓子痛痛……呸呸、嘴巴里好苦……”
他这样一哭,泪水却将面颊上尚且热烫的浓精完全晕开了,又被抬手那么一擦,倒弄得更加满脸都是,简直像是被人用精液给覆了一层薄薄的面膜,原本精致小脸的淫靡肮脏,模样愈发色情起来。
魏昭射爽了,瞧着少年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抽抽搭搭直哭的小模样,重新长出来的良心也开始隐隐作疼。
他抬手帮人擦了擦眼尾的泪珠子,有点笨拙地哄:
“别哭了,哥带你去洗洗就好了。”
正委屈着的洛观宁哪是这么容易就被哄好的?
他就伸手去推魏昭,男人身板跟堵墙似的,又厚着脸皮往上贴,他推也推不动,哭的更厉害,又是哑着嗓子说人坏坏、又是掉着眼泪说要回家找姐姐。魏昭当真是使出挥身解数来,最后甚至连以后都不揍他屁股这种事都答应下来,才堪堪叫少年止住了哭。
洛观宁也是哭累了。
他本来就累得很,又被男人按在胯下折腾这么一遭,哭了半天就开始困,哼哼唧唧被人抱着去洗脸漱口,这会儿倒是不挣扎了,乖的不得了,叫魏昭真是百炼钢都化作绕指柔,心甘情愿大半夜把这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小傻子照顾的舒舒服服、干干净净,才重新塞进被窝。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睡醒,洗漱完吃过早饭,洛观宁就又哭着吵着要回家。
按照原计划,魏昭也该今天就把少年送到村长那,问问哪家的孩子走丢了。可这微妙的一夜过去后,他突然间又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归舍不得, 他也真不能就这么将人给扣在屋里,不清不楚的,算什么事?
于是男人只好顺着对方的心思。带人出门前,魏昭又看了看对方身上穿着的、他的短袖,怎么瞧怎么感觉那截白腻腻露在外面的肩膀太惹眼,一想到要是少年就这个模样出门,眉心就莫名突突直跳。他找了个夹子把那领口给收小了,收到恨不得连喉结都露不出、叫洛观宁垂着眼睛用手去揪说闷闷的程度,才终于满意,带人出门。
这次没用扛,用了公主抱。
却说另一边的春桃,这会儿已经急疯了。
她昨天在家等着弟弟等到天黑,也没见少年回家,当时就感觉不好,第一时间去找到夏怀青家,问人在不在他那。
夏怀青听过之后,表情也开始沉了起来。
两人便分头开始去找,春桃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六神无主,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弟弟被人拐走了、或是遇到什么事情,她会变成什么样。少女记得眼眶都开始发红,却咬紧了唇不叫自己流泪,勉强镇定下来去寻找弟弟的踪迹。
夏怀青抢先一步问出来,有人在小树林那边看到过匆匆回家的洛观宁,还看到一帮平时总爱在村中闲逛的混混跟过去。
得到消息急忙赶来的春桃一听,当时脸色就不好了。她身体晃了晃好悬昏过去,等到好不容易站稳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转身回家找刀,上门去找那几个混混问清楚。
却被夏怀青给拦了下来。
气质成熟的俊雅画家鲜见面无表情,与春桃说话时磁哑嗓音依旧温和,只要她先回家等待,说这件事他会处理清楚,到时候去家中找他。
若不是春桃当时实在太过六神无主,大概就能察觉到,男人平静表象之下隐约开始失控的、黏腻暴烈的暗意。
也不知道夏怀青用了什么办法,总之,春桃才在家中手脚发凉地等了不到一个小时,男人便在屋外礼貌叩响土屋漏风的老旧门板,对她说,有宁宁的消息了。
他从那几个混混口中知道了洛观宁最后被隔壁村的一个高壮汉子给救下。
春桃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却一刻也不敢停留,第一时间就要去隔壁村找人。
夏怀青自然也跟了过去。
两个人又是找人又是问话、再加上赶路,足足折腾了一整夜,等到了隔壁村的村长家,天色已然大亮。
春桃见到人后先是自我介绍,而后直接表明来意。村长一听二人的形容,便知道他们要找的是谁,正叫他们放心,说魏家小子是个靠谱孩子的时候呢,就听外面颇为中气十足的一声喊:
“叔,在吗?有事找你!”
春桃顺着往外一瞅,就瞧见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抱着自家乖巧弟弟,风风火火往屋里走。
她“腾”的一下就站起来,直接跑了过去,洛观宁瞧见姐姐之后便也从魏昭怀里挣扎,哭着软声叫姐姐。
又可怜又乖的模样,叫春桃一瞧,眼圈就红了。
见到姐弟二人重逢,村长便也笑着说这娃娃命好,碰到的是魏昭救他,被人夸了的男人去也不见多开心,微微拧眉、不出声看昨晚还哭哭啼啼被他喂着吃鸡巴的小傻子,一点也不留恋地撇开他,乖乖巧巧地抱着少女蹭,就感觉心里不咋是滋味。
具体哪不是滋味,他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