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被人捉在掌中、高高抬起,被浇灌略显丰腴的柔软小腹便压出一点肉感的痕迹,遍布指痕的胸膛上,两枚淫红奶头被吸裹的大小不一,看上去真是十足淫欲的一具身体。这美人却似爽到了极致,自眼尾簌簌流下泪珠来,甜腻的呻吟着、对着压着他不断甩腰发泄欲望的年轻人张开双手,竟似渴求拥抱与爱抚。
美人细长眉眼湿红,轻哑着嗓音哭喘:
“哈……乖孩子、嗯呜……你亲亲我……”
……
叶唯舟对这样的魔头毫无招架之力。
他也确是快到了发泄的边缘,抽送的愈发狠重快速下去,沉闷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响彻整个房间。
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便不会后悔。
待义父回来后,他自会主动去提出,对人负起该负的责任来。
叶唯舟在这一个片刻想到很多事情,甚至想到若当真与这魔头成亲,那么他便要引导对方走上正途,至少不再犯乱伤无辜之事。
若对方不肯,那便……
只要他稍一用力动腰,身下美人便会闷出一声低软又无助的哭泣,小穴一抽一抽地嘬紧他濒临爆发的阳根。
……如此脆弱又爱哭,想来江湖上那些所谓传闻,也不尽可信。
他却早已忘记了曾经吃过的苦头。
洛观宁还含着泪看他,睫羽湿漉漉的染着雾气,好可怜好听话的模样,在张手等着他来亲。
叶唯舟不禁想,他义父当初怎么能狠下心废掉对方的双腿呢?
少年心底的怜惜,几乎随着这场性事愈发激烈攀升到了顶端,他茶眸沉且温情,终于忍耐不住美人如此热切的眼神,粗喘着压低上身
灼热的唇,落在了对方微微张开的朱艳软唇之间。
那唇舌滋味一如他不久前浅尝辄止的香甜,一旦触碰,便叫叶唯舟再难忍耐,情窦初开的少年郎连亲吻都十分生疏,只会咬着唇瓣又亲又舔。他一边亲,一边发了狠的颠弄起来腰胯,茎身青筋鼓鼓跳动,已然做好要在这口熟软小穴里打种灌溉的准备……
就在此时,叶唯舟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舌尖一麻。
随即,强烈的眩晕感瞬间传入脑中,叫他视野一下子就模糊起来,仓促抬起头,却只能在混沌摇晃的视线内,隐约看清一双切实冰冷的暗金眼眸。
……
说不清心底什么滋味,倒好像是整颗心都被人给夺走了,以至于竟然麻木起来。
他只恨自己不够狠心。
意识彻底消失的前一刻,他却忽然疯了似的牢牢抓紧身下两团轻颤肉臀,掌背青筋鼓起、用力到仿佛要将那软肉彻底捏爆,如雄兽在生命最后一刻也要保留下的繁衍本能般,用几近想将人就这样肏烂肏坏的力度“啪啪”悍然狠干,粗壮肉茎在洛观宁的嫩穴里悍然冲杀,操得媚肉外翻、汁水飞溅成沫,耳边隐约一声极为可怜的沙哑尖叫,视野中那一双暗金瞳仁霎时就翻了白。
一阵“噗滋噗滋”的热流疯狂浇淋在洛观宁的肉壁之上,惊得他瞳仁剧烈颤抖,哀哀哭喘不已,被年轻男子又浓又烫的元阳给射的同时腰身一颤,流着眼泪泄了身。又浓又热的精液一股股地被射进小穴,很快便黏稠稠挂在嫩肉间,叫那才平坦下去的小腹又再次被撑鼓。叶唯舟射过精后边再也撑不住体内血毒,直直倒下,压在尚且在高潮中痉挛着身体、还未回神的美人身上。
又过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洛观宁才自头晕目眩的快意中找回些许清醒来,他抬起手推开身上被毒昏过去的少年,忍耐性器抽离身体上时淫腻至极的摩擦感,勉强起身。
这才用计骗了单纯少年的美人却无半分愧疚感,只是略带嫌弃看了看横在床榻上的少年,一张妖异至极的美人脸上尚带着性事中浓郁的情欲之色,偏瞳仁沉冷至极,便如滚落在胭脂堆里的鎏金玉璧,脂白玉身间沾染妩媚色泽,纠葛出一种极为奇妙的堕落感。
洛观宁才直起腰身,便感受到腿根间微弱的黏稠淫湿触感,叶唯舟最后射了好多,就连臀沟里都射满了黏腻腻的浓稠白浆。洛观宁不禁又羞又耻的夹紧了小穴,然而被肏到松软的穴肉却夹不住那些不停流出来的淫精,他微微咬住了下唇,沉着脸用叶唯舟的额带堵在穴眼儿间,而后忍着肩膀刺痛、毫无心理负担扒下对方一身与他相比完全算得上得体的衣裳。
勉强穿戴周整之后,才发出宗门特制的信号,联络周遭门人速到此处,来与他会合。
做完这一切,洛宗主才终于靠着床头歇歇劳累过度的单薄身体,眼眸疲惫半敛间,心中已然计划起之后要如何报仇雪恨来。
12蛇蝎美人恢复内力算账/大婚之夜,三攻喜房外混乱对峙(完)
近日来,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却说那臭名昭着的妖瞳毒魔,却养出一个颇识大体的女儿。洛胭当着全江湖人的面揭露魔头数年前灭她满门、又看中她与兄长根骨绝佳,便强行将二人收入膝下。
绝美少女控诉地声泪俱下,众江湖人听的是义愤填膺。三日后洛胭便与四门五派中与那魔头素有旧仇的英雄豪杰共聚扶褚顶,商讨围剿苗莱山的事宜。
却不想众人才刚到齐,那失踪已有个把月的魔头竟然现身,云淡风轻坐在玄铁椅上,却悄无声息地用毒放倒在场所有人!
各门派的好手们不禁疑心是着了这父女俩的道,当场破口大骂。可随即,魔头便抓住那既惊且怕的少女,慢悠悠给她喂下一颗药丸,封了她一身武功。
做完这一切,面容苍白的魔头才松开手、垂下那双妖异的暗金色眼睛,似笑非笑看着无力跪在地上抠挖喉咙催吐的养女,嗓音轻哑地问:
“小胭,父亲送你的回礼,喜欢吗?”
洛胭吓得身子瑟瑟发抖、白着脸哭出声。
就在眼瞧众江湖人即将命丧魔头之手,埋骨扶褚顶,千钧一发之际,叶盟主执刀赶来,当场扭转场上局面!
皮革蒙住单眼的俊美男人先是瞧了瞧四周横七竖八软倒在地的一堆废物点心,那眼神里满含的嫌弃叫这些也算有头有脸的江湖好汉们又羞又燥、恨不得自尽当场。
叶乘渊随后才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轮椅美人身上,瞧着对方绛紫衣衫下一截轮廓漂亮的窄腰,露在外的那只桃花眼微弯,叹着气道:
“阿宁,当真是神通广大。”
叶盟主靠近两步,魔头苍白伶仃的腕骨间碧绿玉镯便猛地一动,众人这才发觉那哪是枚玉镯?竟是一条小指粗细的小蛇!
小蛇许是自男人那感受到了与主人身上被沾染玷污的相同气味,登时不善昂起小脑袋,对着对方嘶嘶吐信威胁。
叶乘渊垂眼看那条物似主人型的漂亮小东西,也不急不恼,依旧语气颇不正经地走过去,直到洛观宁的轮椅前才一弯腰,直视美人那双昳丽的眼:
“竟又叫你给跑掉了。”
洛观宁也撩起眼皮看他,朱艳唇角微勾,像是染了血的匕首般锋利,纤瘦指尖安抚摩挲碧珏光滑的小脑袋,漫不经心道:
“叶兄待客实在热情,愚弟铭记于心。”
那双暗金瞳仁阴冷倒映出男人俊美含笑的脸,轮椅上的单薄美人咬字轻而清晰,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