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会听到叶乘渊一边用力品尝他唇舌的滋味,一边喑哑含糊地感慨:
“明明是个男子,却将肉棒吸的这么紧,想要从中榨出阳精……阿宁,怎么办呀?你好像已经彻底变成离不开男人阳具的小娼妇了。”
洛观宁却被吻得濒临窒息,他眼神发痴、昳丽美貌的脸上流淌着病态的潮红,直到病弱身子再一次被男人肏的丧失意识,才算摆脱这令他崩溃的淫刑之中。
再有意识时,通常是第二日的清晨,被身下软肉间存在感强烈的酥麻感所惊醒。
他湿透了的长睫湿黏在眼皮下,连眼睛还没睁开,便可怜兮兮叫叶乘渊给抬起腰身插醒。男人那根晨勃的沉硕阴茎一整晚都堵在湿嫩肉洞间,力度十足捣进去,便“咕叽”顺着媚红穴口挤出一大股浓白精水来,洛观宁叫人给折腾的一丝力气也无,紧闭着发颤的秾长鸦睫,哼喘着又哭又叫、被男人抓着腰顶得整个单薄身体耸动不已,耳边具是自身下传来的“啪啪”操穴声。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才意识恍惚感受到小穴里那根鸡巴最后冲刺抽插了百十下,最后顶着他的敏感点上,“噗呲噗呲”释放出一股浓黏滚烫的浊精来。
到了这个时候,洛观宁已经浑身抽搐软倒在床榻上,喉咙里模糊发出甜腻沙哑的轻哼喘息,只能任由一根鸡巴顶在他身体里胡乱射精,什么意识也没有了。
叶乘渊直将最后一滴白浊都流进美人红腻烂熟的湿肉间,才沉下汗湿的俊美眉眼,将从肉茎从那被浇灌到肥熟艳丽的淫窍间抽出。
狰狞阳物蒙着一层朦胧的湿黏白光,随着鼓硕龟头自穴眼间拔出时,稠腻的精水便如失禁般自微微外翻的艳红肉孔儿滴答落下。叶乘渊便抬手托起他汗湿滑腻的软腰,将那些浓精重新倒流入盆腔之内,而后从枕下摸出一枚特制的软木塞,堵住这枚湿黏稠热、恍如被碾碎揉烂的蕊花般颜色艳丽的脂红肉穴。
便是柳巷中几文钱便能痛痛快快肏上一回的野娼。都不会允许客人如此下流的淫玩奸辱。
总之,可怜洛宗主这样一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大魔头,却竟沦落到被死敌整日囚禁在床榻之间,哭骂着贡献出身体给男人裹鸡巴的境地来。
美人瘦削平坦的小腹叫那凶悍孽根自内给捣弄地柔软不堪,又常被一肚子腥臭白浆给撑得隆起,久而久之,竟变得如长了胞宫的女子般微微丰腴肉感;而那本来淡粉紧合的青涩穴眼儿,也日复一日被阳根或浸透了精水的软木塞给撑的浑圆、严丝合缝。即便取下塞子后,竟也保持一线紧合的竖缝形状、颜色变得又媚又红,叫人一眼看上去,就能瞧出这定是一口吃过无数次鸡巴、才会调教出来的淫荡骚穴。
洛观宁恨得想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现在甚至已不关心这个小世界的剧情崩成了什么样,只想卧薪尝胆逃出叶乘渊的掌控之后,先剁了那孽子,再废了死流氓,最后将在两人身上将自己受的这些羞辱耻恨加倍奉还,等到他没兴趣后便剐零碎了喂蛇,方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又过了半个月,逃跑的契机终于出现在眼前。
其实是叶乘渊在他身上挥汗耸腰的时候,低头亲他颤抖的喉结,突然哑着嗓音提到一句。
洛胭在找他。
洛观宁当时已然一副被干晕过去的可怜样,暗金瞳仁含着泪、湿漉漉聚不起焦,叶乘渊于是弯唇轻轻叹了口气,只当他没听见……
实际上,听到那句话的瞬间,洛观宁头脑中猛地一惊,险些要压抑不住随即漫上的狂喜。
他苗莱山自有苗莱山的联络手段,既然叶乘渊会与女主见面接触,他便暗地在男人身上留下绝不会被对方发现的蛊粉。
几乎是直白的暗示女主,他被叶乘渊藏了起来。
对他惧恨深重的洛胭绝对会用尽一切办法将他斩草除根。
事实证明,虽然他养出来的孩子一个赛一个叛逆狠毒,但是却好在不算太笨。洛胭显然接收到他的暗示,并在没几天之后,便利用积累起来的人脉将叶乘渊调虎离山,并再次找人来暗杀他。
这次没有找他的仇家,而是花重金聘到血月阁的杀手。
论暗杀这种事情,洛宗主算是血月阁的祖宗,即便是眼下内力不过才恢复一二成的情况下,也不至于阴沟里翻船,在血月阁主没到场的情况下叫几个弟子给取了项上人头。
但他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这个。
是以,房间内的五个杀手,洛观宁解决掉最为棘手的三个,却在剩下两人面前突然展露弱态,叫人一击刺中肩头。
银亮短匕穿过单薄左肩,随着被抽离,带出一串刺眼血花。洛观宁细长眼尾一抽,沙哑闷哼出声,面色愈发脆弱的苍白下去。
他伸手摁住伤口处,殷红血液很快便自纤瘦指缝间流淌而下,在床榻间滴落洇开一片深色痕迹。洛观宁肩膀因为尖锐剧痛不自觉发着颤,他压抑凌乱呼吸、撩起浓密眼睫看向那蒙面的两个杀手时,暗金眸底泛起令人背脊发寒的阴冷郁气。
血月阁的杀手显然也并非泛泛之辈,即便同伴遇害,又迎着洛宗主如此可怖眼神,手下却未有丝毫迟疑,直直将匕首调转方向,刺向榻上男人要害!
凌厉杀气迎面而来,洛观宁却如彻底放弃抵抗一般,忽然合上了眼。
同时,在心底默数。
一、二、三……
第十个数时,“呲”的两声锐气穿透身体的牙酸闷响,刺向他眉间的匕尖陡然停顿。
在两个杀手悄然的倒地声中,洛观宁缓缓睁开眼,看清提刀站在他床头的叶唯舟。
如玉少年掌中长刀染血、眉目冷沉,自上而下看他时,额间月白额带被风卷起,当中那块脂白玉石上飞溅的黏腻血珠滴落。
正划过叶唯舟垂敛的眼尾。
……也不知在外面看了多久,等到他快被人给杀了才出手。
少年很快就错开了眼,甩落刀身血痕收刀入鞘,解决完这场骚乱之后便转身欲走、全程没有与男人多说一句话。
洛观宁却忽然身子一软、后背靠着床头,被缚住的双手仍落在左肩伤口处,皱紧眉呜咽出声:
“……疼。”
嗓音中带着细细弱弱的喘,沙哑撩人,叶唯舟被烫的耳根一红,本能扭头看向呜咽来源,于是正看清洛观宁此刻模样。
平心而论,那魔头实在长了一副十足惑人的好皮相。被他的义父圈在不见天日的房间这许多日子,一身苍白皮肉便更几近透明般脆弱细腻,长垂细软乌发之下,一把薄肩细细发颤,鲜红液体染透洁白亵衣,令这病弱纤细的美人看上去像一只被荆棘刺穿胸膛的可怜鸟雀,无力颤抖羽翼,发出一二声细不可闻的濒死悲鸣。
……甜言蜜语的骗子。
叶唯舟不禁抿唇,在心中提醒自己,要牢记前车之鉴,切莫同情这口蜜腹剑的魔头。
可男人随即竟颤巍巍撩起了鸦黑浓睫,将一张薄汗湿透鬓角的美人脸昂起来,那双暗金瞳仁如掺了蜜的水镜。清晰映出他无动于衷的冷淡倒影。
骗子喘息着、泫然若泣地看向他道:
“……小舟,我好疼。”
……
叶唯舟无可救药的动摇了。
这涉世未深的磊落少年实在脸太薄、心太软,被美貌魔头哭喘着并不走心说上那么两句疼,便红着耳尖垂下眼,一言不发走上前,手掌探了过去,欲查探对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