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对方冰冷的目光之中,洛观宁却如听到什么笑话般,突然抬起被绑缚的双手遮起眼,前所未有地纵情大笑起来。

他笑得两只单薄肩膀都在抖、身子在男人身下震颤不已,直笑得喉咙发痒,又偏头咳了好一阵,才勉强压抑喉口间的甜腥气,虚弱发哑嗓音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就来杀呀……”

洛观宁将纤薄手掌微微抬起,一双暗金瞳仁潮湿至极,带着妖异恶劣的亮意睨向愈发冷面抿紧薄唇的叶乘渊,笑吟吟唤他:

“叶大哥。”

……

一片死寂之中,被玄黑皮革蒙住一只眼睛的俊美男人忽然额角蹦了蹦,下颌因齿关咬紧而绷出更为锋利的弧度,眸色沉冷到了极点、面无表情看他。

洛观宁心脏紧张地微微跳快,却强作镇定,依旧面含讥讽笑意,抬眸与叶乘渊对视。

夜风从窗外拂过烛台,灯影一阵混乱摇曳,将二人眼底具染上一层宛若镜花水月般的弧光。

光源重新稳定之后,洛观宁感受到男人掐在他颈间的手指,力道渐渐放松下去。

他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却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再次赌对一次,那只手掌竟随即向上抬起,拇指极为用力卡住了他的侧脸!

“抱歉,阿宁。”

叶乘渊的语气突然就恢复了一如往日的温和,他垂下眼,表情间竟丝毫不见方才阴翳,一只桃花眼内清晰倒映出床榻之上美人被他捏紧半张脸的狼狈模样,眸光随即暗了下去、薄唇悄然微勾,嗓音沉哑道: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

洛观宁一时没有理解这突变的情况,然而捂住他口鼻的手掌逐渐过分收紧、变得难以呼吸,他不禁皱起眉、挣扎着用力去掰男人掐在他脸颊的虎口,自头晕目眩之中,感受到近乎濒死的体验。

氧气一点点从肺部被挤出,来自身体的快感却愈发强烈起来,那只埋在他体内的勉子铃带来的震颤感再也无法轻易被他忽视,自绵软穴肉间纷涌而上,令这片刻前还虚张声势的美人不禁呜咽颤抖起身体,眼神恍惚间,赫然自身下媚红翕合的肉洞内喷出一大股清黏水液!

在同性如此禁锢之下,竟用后穴淫荡的潮吹了。

洛观宁陡然自男人灼热掌心下发出一声难耐哭喘、瞳仁上翻,腰臀崩溃般痉挛发颤,竟牵动两条被吊起的细腿也在半空中微微发起晃,摇曳出一阵又一阵极为情色的弧度。大量湿热的蜜液从他剧烈抽搐着的淫腔中股股喷出,竟是将那枚牢牢卡在烫软穴壁间激颤的圆铃都给冲刷到松动了,一截鲜红引绳湿漉漉黏在美人白腻腿根处,不停坏掉了似的潮吹喷水,将叶乘渊的腰腹布料都浇湿一片、扩开深色的水痕。

“呜、泥不……”

洛宗主一身病骨本就虚弱,哪里禁得住如此激烈的情动?他不禁抽泣着、用颤抖不已的无力指尖去拼命抓抠叶乘渊仍禁锢他呼吸的手掌,直留下好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然而男人却如同失去痛觉一般毫没有松开手的征兆。洛观宁甚至以为对方当真是想通过如此手段来掐死自己,求生欲下反抗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指甲深嵌在男人掌背小臂,温热液体染红纤瘦指尖。

可他显然误解了这位死敌的真实意图。

所以当不知什么时候,硬热肿胀的鸡巴就抵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洛观宁甚至对此毫无察觉。直至伴随着叶乘渊陡然加重的呼吸声、用力将那根沉硕阳具缓缓插入进去,一下子就全部贯穿了才刚潮吹过的湿热肉穴,他才陡然意识到不对劲,几近融化的瞳孔霎时一缩,惊骇向着身下望了过去。

大概是实在忍耐了太久,男人的性器简直硬的可怕。圆鼓龟头悍然顶着那枚尚未取出的勉子铃向内凿去,直将足有鸡蛋大小的震颤圆铃一举捣入了穴腔最深处,卡住又嫩又热的软肉间激烈颤动。洛观宁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眼眸翻白、崩溃的“啊啊”自喉咙间发出哭喘闷叫,腰身猛地自床榻上一弹,如条脱了水的白鱼般激烈挣动,腹下勃起粉茎颤抖射出几股淫白黏精,星星点点飞溅在了他与叶乘渊的腰胯之间。

层层叠叠的嫩烫淫肉因而更加紧致裹上侵犯其间的肉棍,如丝绸般柔软顺滑、同时吸力十足,叶乘渊被这口嫩穴夹得呼吸不稳、俊美眉眼发沉,很快就滚着喉结动了起来。他单手掐住了美人的软腰往上抬起,露出那只完全被青紫肉物根部撑成了圆形的泛红肉洞,龟头紧密摩擦而过湿黏绞紧的敏感黏膜,一下接着一下挺腰往小穴深处“啪啪”干进去。

“阿宁的水好多啊,肉逼变得又湿又软……每次插进去都能夹紧,真是好会吸。”

来自死敌对他肉体的喑哑赞美响在耳畔,洛观宁却因此感到愈发耻辱。他两条苍白纤细的腿放荡悬在半空,雪腻丰满的屁股被迫朝天抬起,如淫贱娼货般被男人激烈地抽插着、艳红穴眼儿内被捣干到咕啾冒水,尖锐无比的快感自穴肉间急速摩擦扩散而来,腹腔内同样被那一枚直抵在盆骨底端的圆铃震到酥麻抽搐。他简直要被如此强烈的感官折磨到崩溃,难以抑制地自湿红眼尾坠下一滴又一滴泪来,湿漉漉流了满脸,涕泗横流、哭的可怜无比。

滚烫清澈的水珠落在掌背,冲淡血色斑驳的抓痕,叶乘渊垂眸看过去,看对方那一张昳丽妖异的美人脸上因他而泛起熟透般的潮红,赫然一副快要坏掉的扭曲表情,不禁喃喃道:

“原来你也会哭呀,阿宁。”

他极轻的笑了一声,终于将手掌自美人狼狈不堪的脸上移走,轻车熟路地用龟头碾过对方体内的敏感点,哑声开口:

“我还以为你是没有心的。”

终于重获呼吸的自由,洛观宁狼狈地激烈起伏着单薄泛红胸膛呼吸,耳边嗡鸣不断,然而眼前因缺氧而泛起的金光一点点褪去,他却发现身体竟开始变得更加敏感起来。而男人恰在此时掰开他的肉臀,动作悍猛、向更深处狠狠抽送奸淫进去。

洛观宁瞬间浑身抽搐地倒在床榻上,几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满脸都是泪水,他不由用力咬紧唇抑制难耐哭喘,试图以此来保留自己在死敌面前最后一点尊严,并吃力抬起湿透成绺的秾长乌睫看向对方,咬着牙喘息恨声:

“叶乘渊……我必呜……我必会杀了你……哈啊嗯!”

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溢出眼角,那双暗金瞳孔被插得一瞬涣散,蒙了层又湿又浓的雾气,宛若两轮水润蜜黄的鎏金玉璧,被杀意灼的边缘锋利,当中正嵌着叶乘渊晦朔不明、不断耸动的身影。

然而在如此恨意的视线之中,叶乘渊却清晰感受到,胸腔之内的那颗心,竟开始散发着灼烫跳快起来。

多奇怪。

他垂低汗湿眉眼,去看身下颤抖不已的美人,不禁想: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他还是会为之怦然心动。

于叶乘渊而言,爱不是安慰物,而是楔入眼眶中的一枚毒针。

情欲与杀欲在一次又一次的幻痛中渐而暧昧不明,从被血浸透的视线最后将对方身影烙在眸底那一刻起

提到最恨的人,会想到他;提到最爱的人,还是想到他。

……

洛观宁没有想到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叶乘渊的动作竟然愈发失控的激烈起来。

男人不知发什么疯,抓住他的屁股忽然“啪啪”一阵激烈地埋头猛干,硕大龟头用力碾开褶皱、撑开穴肉间的纹路,囊袋带着凶狠的力道疯狂拍打在他泛红穴口上,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洛观宁再也忍不住喉咙间的喘息,胡乱发出一声甜腻尖叫,两只手颤抖落在对方压近的健硕胸脯,被身下凶猛力度肏干得腰身乱晃、抽泣不已。

圆铃在腹腔内被撞的愈发深入,磨得嫩肉间红肿湿透,失禁般再次淋下一大股湿淋淋的淫汁来。叶乘渊本就心绪激动、被美人身下这口能吸会夹的淫穴吮得脊背发麻,鸡巴重重凿进去时,又被兜头喷下许多热黏淫滑的汁水来,顿时呼吸一乱、手背青筋鼓起,雄腰蓄饱力气加快动作,粗喘着将阳具如暴风骤雨般干进洛观宁的身体里!

“不要……啊啊、太快了……叶……呜、不……、咿啊啊!!”

洛观宁崩溃得双眼翻白尖叫,下意识张开嘴巴,被插得连口水都含不住,叶乘渊便压低身体胡乱与他接吻,将那截半挂在唇边的嫩舌吸含着叼出来亲,同时身下重重一贯,将美人半悬着的屁股干得颤悠悠乱晃,龟头埋入痉挛不已的软肉间,“噗滋噗滋”抽动囊袋射出数股腥臭阳精。

烫热淫黏的白浆激烈击打在敏感红腔之间,滴溜溜将穴心深处冲刷了个遍,彻底标记上腥臭精液的味道,连那枚作乱的勉子铃都裹了一层淫荡白膜。洛观宁被这下内射刺激的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只能狼狈哆嗦着身体、被人亲的唇舌间啧啧作响,叫死敌一泡浓精给射大了平坦瘦削的小腹。

意识恍惚间,他感知到叶乘渊喘息着舔了舔他被亲肿的朱唇,将沉甸甸的阳具从他的肉洞里用力拔出,发出了一声“啵”的腻响。龟头棱角刮过尚且抽搐绞紧的嫩肉,叫洛观宁轻轻颤动眼睫哽咽出声,穴心内随即漫开一阵黏腻湿热的失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