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在俊美男人沉沉视线之中,洛观宁面色一点点冷到极点,却抿紧唇,不再吭声。

叶乘渊于是满意松开手,周身肃杀气息一散,看上去便又混不正经。

他如一个流连花街柳巷的浪荡子,垂着桃花眼看身下颇合口味的漂亮嫩娼,拇指压在对方烂红湿滑的淌精穴眼儿外掰开细细检查,确认那闪着湿亮奶白润光的淫肉间差不多将浊精流干净了,才缓缓松开手,自床下暗格中拿出一只长条锦盒。

洛观宁始终自暴自弃闭着眼,在心底反复默背几日前才看过的那册话本,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努力忽视来自身体的所有感官。

“啪嗒”锦盒打开细响,接着是微微清脆的碰触声,随即

冰冷细长的滑硬物体被直接塞入了他身体中。

那东西大概两指粗细,并不会撑的他十分难耐,然而烫热穴肉被冷硬之物一点点碾过的触感却奇异古怪,洛观宁不禁低低喘了一声、惊疑睁眼看向身下,只见叶乘渊手中拿了一只脂白滑腻、阳具形状的玉棍,浅浅抽插两下,随即尽数没入嫩穴之中。

洛观宁瞳孔微缩、咬住唇颤抖扭了一下腰身,腿心那只红艳肉洞却严丝合缝咬住撑开其间的死物,只将雕刻成雄性卵袋形状的两枚玉球留在了微微翕合的穴口外。

叶乘渊掰着美人腿根又看了这色情景致一阵,才心满意足收回手,将手掌沾染的淫液尽数涂抹在了洛观宁衣襟下赤裸苍白的胸腹之上,慢悠悠地说:

“夹紧了,若是为兄检查时发现它不见……”

洛观宁耻辱地咬紧了牙,偏过头、将脸藏在垂乱发丝之后。

男人随即却发现他腹下已然颤巍巍半勃的笔直肉茎,颇为惊讶上手揉了两下,又道:

“身子怎么如此敏感?被死物插也能得了趣?”

没有回答。

叶盟主毫不在意,又顶着那张欺骗性十足的风流俊脸调戏羞耻过头的魔头好半晌,才终于想起自己还管着江湖上一大摊子事,潇潇洒洒一起身、离开房中。

洛观宁这才稍稍松一口气。

肉穴中那根药玉玉势已被体温捂得暖热,黏糊糊塞在他肿胀湿腻的嫩肉间,将身下撑的微微发胀。洛观宁轻轻呼气,极力忽视身下的感觉,同时确认叶乘渊真的离开房间之后,尝试调动一下内力。

才刚一运气,经脉猛地剧烈痉挛刺痛,令他登时闷哼出声。

……还是不行。

洛忌的血对他影响太大,估计需要调养很久。

一想到此事,洛观宁就气的眸色发沉,恨不能将那孽障碎尸万段喂蛇以解心头之恨。

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沦落至此,竟要被叶乘渊那臭不要脸的东西如此欺辱?

越想越气,就连心绪都被带的激烈,喉间甚至翻涌出细微腥甜气,洛观宁深吸一口气,而后调整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合上眸。

至少先养精蓄锐,再做准备以报今日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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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叶乘渊囚禁的第四日,洛观宁确认了三件事。

其一,是叶乘渊对他没什么兴趣,这些淫词和举动大概只是为了折辱报复他。男人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晨起将那玉做的玩意塞入他身下,再到晚时检查更换。

换成尺寸更大的玩意。

玉势由一开始的两指粗渐而增加到足有四指,异物感已经十分强烈,洛观宁要很艰难分散精神,才不致被这死物插到湿透床单。

其二,是叶乘渊这个盟主当的完全就是个甩手掌柜。

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一半耗在他这,和少年时候一样混不吝的死流氓,也不知那些古板的江湖名门如何能服的这厮。

怕不是当真做过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交易,否则怎么会在房中预备如此淫物?

洛宗主不禁恶意揣测起来。

其三,是真不知道叶乘渊如何养的孩子,竟能教导出一只又呆又嫩的憨纯兔子。

洛观宁被囚禁在床榻上的这段时间里,偶尔能感受到自窗外窥探他的目光。

小心翼翼、自以为隐秘,洛观宁一开始只当没发现,那目光于是渐而胆大放肆,停在房间内的时间愈发长,直到他忽地斜眸与窗外视线对视

偷偷看他的白衣少年被当场抓个正着,无措抿着唇、一张秀雅如玉的脸上红透了,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站直在原地。

可即便如此,视线却还直直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下、赤裸的单薄身体。

苍白皮肤上曾骇人的斑驳痕迹已然转淡,可在习武之人敏锐眼神之下,依旧清晰无比。

洛观宁知道叶唯舟也许误会了什么,或许是将他当成被自己父亲囚禁起来的禁脔。他却完全不想纠正,不如说有意引导少年往这个方向去想。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抬起美貌昳丽的脸,暗金瞳仁内光泽浅淡,轻飘飘望了那手足无措的年轻少侠一眼。

叶唯舟不知怎么的,耳根更加的红,几乎是灼烧起一片火色,然而眼神却怔怔,不禁划过床榻之上的美人。

对方乌软长发如瀑垂落在床榻之间,光泽细滑,如在床单上流泻下一条墨色银河,伶仃细瘦的双臂悬吊在床头,整个上身因而被迫半悬,看上去可怜至极。

又因那单薄柔韧身体上的情色痕迹,而沾染上了别样的味道。

他甚至只穿了一件里衣,连亵裤也没有,衣摆长垂至腿根之下,自那无力大分的细嫩腿肉之间,隐约可见流淌而下的湿滑水痕……

叶唯舟呼吸陡然一滞,如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惶然错开眼、转身而逃。

……

倒叫洛观宁有几分无语。

总之,在这样卧薪尝胆的之中,时间缓慢流逝。

被囚禁的第四日晚,叶乘渊不知发了什么疯,偏要抱着他到院中赏月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