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少年时修炼毒功,险些走火入魔,事后虽然捡回一条命,瞳色却从此变得异于常人,并四季手脚冰冷如寒铁。

加之经脉有损、神思易疲,一旦睡熟之后,并不像一般习武之人警觉,反而像是冬眠的蛇类,非有直接刺激身体的痛意,否则绝难惊醒。

洛忌也是很偶然才发现的这一点。

洛宗主毒功早已大成,即便睡着也自有千百种方法应对胆敢对他不轨的仇敌,但他大概从未设想过……

表面对他孺慕服从的男主,会不按照剧情发展,提前对他出手。

做出的行径更非不轨谋害,而是

饱含情欲意味的淫亵。

屋外雨声早已不知何时停歇,乌云散尽,三更月,中庭恰照银如雪。

轻柔似薄纱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披落在床头,层层叠叠的床幔之中,宽肩窄背、高挑俊朗的养子却如未长大的孩童般,将脑袋埋入自己美人养父的胸口处,手臂用力自男人细腰后环紧,结实有力的大腿牢牢禁锢住对方丧失知觉的纤瘦小腿。

仅仅这样一个姿势,就已将潜藏心底多年的扭曲欲望展露到淋漓尽致。

父亲大人是他的太阳。

洛忌听着洛观宁近在咫尺的心跳声,深嗅对方身上独有的清苦药香,激动到连呼吸都在发抖、不禁如此想到。

十岁那年,他家中遭仇家寻仇惨遭灭门,受了重伤的娘亲含泪最后亲了亲他与妹妹的额头、将他们塞入暗室中,而后转身赴死。

粘稠的、温热的血,自门缝外流淌入暗室,腥臭难闻。

妹妹吓坏了,哭的厉害,他就捂着她的嘴,过了一天、两天……她就饿的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世界好安静,搏斗声、惨叫声、血液从人体中流出的声音……好像什么都消失了,洛忌缩在暗室的墙角,连抬一抬手指都很吃力,嘴唇干裂、心如死灰。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死掉的时候,不知多少天的门突然动了动,竟被人从外打开了。

明亮光线一下子涌入了暗室内,洛忌不免吃力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虚弱模糊的视野中,只隐约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轮廓。

对方逆着光、掌中拖着一具断了气的尸体,随着玄铁轮毂轧过地面,拖出一道新鲜的血路。

仿佛是接渡他们去往后新世界的神仙。

“原来这里还藏了两只快要饿死的小狗,真可怜。”

来人就这样存在感强烈、闯入如此一片死寂的空间内。洛忌竟然做不到直接昂起头去看他,就好像他是太阳;但是,就像太阳,不需要去看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洛忌感觉自己胸膛中仿佛丧失生机的心脏,忽然开始缓慢恢复了跳动。

砰砰、砰砰。

他再次是一个活着的人了。

在他怔然的眼神中,男人扔开拖着的尸体,并弯下腰、将满身脏污的他抱在了腿上。

那双妖异暗金眼瞳微垂、扫过他与一旁的妹妹,以低哑含笑的口吻、缓缓开口道:

“从今日开始,我就是你们的父亲,知道了吗?”

那一瞬间,洛忌感动到几近流出热泪,并找到了自己此后人生的全部意义。

他的太阳是不洁的,就连呼吸都淬着毒。

但那救赎的光,却切实落在了他的身上。

……

洛忌压抑心中渐而澎湃的兴奋,更加用力的将男人抱在了怀中。

父亲大人瘦的厉害,苍白皮肉下是一副漂亮匀称的骨,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对方,滚烫唇瓣隔着揉开了的里衣去循着心跳的来源、吻对方细腻的胸膛,态度近乎虔诚;然而却同时,将勃起的丑陋阳具挤入养父并拢合紧的膝弯之上。

清晰体会到孽根被滑嫩腿肉包裹的触感时,洛忌激动到眼眸沉沉、就连指尖都在发烫。

男人这双又细又直的腿感知不到外界的刺激,洛忌于是放肆起来,腹肌绷紧、粗硬肉屌一下下重重地插进洛观宁大腿间的缝隙里,将里外都给奸淫透了,赫然自腿缝间顶出一截鸡蛋大小的龟头,很快就将那一片细腻皮肤磨得泛红发烫。

年轻养子还未开过荤的阳具肉红狰狞,才插了插养父光裸细滑的大腿,就兴致勃勃自微张马眼间淌出清黏发腥的鸡巴汁,将美人干净苍白的腿浸得晶亮,有了这清液作为润滑,鸡巴插得越来越顺畅,龟头反复挤入并拢的腿肉里摩擦乱蹭,俨然将这处当成是一口软嫩的小穴在使用。

尽管洛忌用尽自控力压制耸动幅度,然而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与细微黏腻水声,还是自垂下的床幔内不断传出、充盈在房间之中。

可即便被人如此奸淫着双腿,睡沉了的男人依旧没有苏醒的征兆。

洛忌抱紧他腰身的手掌愈发用力,直将对方腰后里衣都抓的起皱,他像是还没断奶的小狗,将脑袋胡乱拱蹭在养父单薄贫瘠的胸口,唇瓣蹭过挺翘微硬奶尖,好想直接张开唇含住、吸咂舔吮着去吃,可又怕将人吵醒,只好压抑满腹翻涌的欲火,将委屈全发泄在了鸡巴上。

这正行不轨之事的养子就连呼吸都是乱的、粗沉的,一边晃动健硕腰身顶在美人养父好肏的腿缝间抽动着鸡巴;一边却渐渐移下本来置于洛观宁后腰的两只手掌,竟隔着薄薄一层亵裤、一左一右握住对方肥软挺翘的两团臀肉。

那两瓣白屁股又翘又肉,倒是很难想象男人这幅病弱消瘦的身体,怎么会长出这样一只让人感到淫欲色情的屁股。掌心刚一感知到那柔软触感,就被吸住似的松不开,洛忌显然不是第一次对父亲大人做这种龌龊事,动作轻车熟路的很,力道恰好控制在不会令对方感到疼痛不适的基础上轻轻揉捏,他粗喘着激动地抓揉了几下,就稍一用力分开

骨节分明的中指试探着、在内里藏着的穴口外戳刺揉蹭起来。

可怜的洛宗主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养子竟然会在许多次借着讨赏、或在他熟睡偷偷爬床时,早已将他身下隐秘的穴口玩熟了,即使内里还没有被真正插入过,却只被手指不轻不重地隔着亵裤揉两下,就能馋得发起骚来。

苗莱宗虽是邪派,却也算得上家大业大,洛观宁平日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贴身衣物更是上好云锦裁做、触感细滑薄软。可即便再细滑的布料对这又嫩又敏感的穴口而言也显得过于粗糙,被洛忌用手顶着磨上几个来回,就把未经人事的嫩穴刺激到咕啾吐出一股清亮淫液,将亵裤都给湿透了。

若不是在这样昏暗无光的环境下,洛忌就能看到已然被打湿半透的布料之下,美人臀缝内这口处子肉洞已被他玩到可怜兮兮的张开嘴、一收一缩翕合着,并隐约在布料间透出些微若隐若现的淫红色泽。

可即便目不能视,指尖清晰传来的湿腻触感已足够令洛忌感到兴奋,亲手令父亲大人的身体陷入情欲的成就感如此美味,如掺了福寿膏的蜜糖般诱人成瘾,他无法控制,心跳愈快、腰胯撞得愈发用力,几乎将洛观宁两条纤细长腿都插的颤抖晃动起来,鸡巴上鼓鼓搏动的青筋重重擦过肿烫软肉之间。

又尽情插了百十次,洛忌才压抑喘息收回手向下、握住怒勃跳动的肉棍,坚硬龟头猛地自美人湿黏不堪的腿缝里抽出、精孔猛地抽搐一张

激射出数股浓白精液来!

淡淡的雄麝气味在空气间弥漫散开,洛忌小心翼翼控制呼吸声,平复了一会儿鼓噪心跳声、才借着一线昏暗月色,垂眼看熟睡的养父身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