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隔着湿透的雾气看到已逝爱人的脸,那合照上两人分明露出幸福的笑容,然而这样的表情前,他竟然被其他男人压在了两人共同的家中,张开肉穴承受淫辱、淫水咕啾咕啾湿透了沙发。
他于是感到崩溃,哭喘着拒绝:
“滚……呜、混蛋!拔出去……不要、不要在这里……!”
一贯对他体贴关照的好友,却完全没有了曾经温柔的模样,捉着他的屁股用鸡巴狠狠抽插在红艳外翻的穴腔里,又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有没有被丈夫插得这么深、每天和丈夫做几次……诸多羞耻的问题,令洛观宁合紧泪眸羞愤欲死,真是恨不得当场昏厥过去,好逃离这宛如噩梦般的场景。/
/可直到他真的因脱力昏过去了,这场恐怖的侵犯也没有停止。他冷白的身体里遍布艳红指痕,含紧了鸡巴的穴心儿被击捣出一汪又一汪黏腻无比的汁水,湿黑瞳仁内完全涣散了,只会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胡乱说着什么对不起老公的淫荡道歉来,直到感知一阵激烈烫意在身体深处爆发,才被刺激的眼眸翻白、彻底丧失意识。
新丧夫的可怜影帝以为这就是最后,然而在他醒来之后,等待他的会是被囚禁在谁也找不到的暗室中,作为专属一人的妻子,每日承受黑化好友漫无止境的欲望浇灌。/
……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不舍得一直囚禁观宁。”
读完全本的方以安镜片后眸光无辜、温声叹气。
“所以你果然舍得在老子照片前面操老子媳妇啊,你这个畜生!”
完全作为play一环出现在本子里的程俭怒道。
方以安于是勾唇对他笑了笑,无声的嘲讽令程顶流更加郁怒,转而看向一脸满足的许然:
“就没有什么我待遇好点的剧情?”
许哆啦A梦然眨着大眼睛想了想, 然后从书堆里抽出一本,递了过去。
《【橙柠】竟然在最讨厌的人身体中处男毕业……?不良后辈的调教法》
……这书名看上去也不像对他多友好。
但出于雄性的胜负欲,程俭还是咬着牙翻开了。
/……程俭与洛观宁是圈内知名的死对头,面对年轻后辈时常言辞难听、态度桀骜的挑衅讽刺,性情冷淡的洛观宁大多数时候都恍若未闻。但即便是他,也终有被惹怒的一天。
忍无可忍之下,决定教训这个过于目中无人的不良后辈。/
/而作为圈内的公用私妓,洛观宁教训的手段自然不会是殴打、辱骂,而是
用最擅长榨精的名器穴去强奸后辈的处男鸡巴,给对方留下足以铭记一生的耻辱回忆。/
“……你这上下段还是连着的是吗?!”
程俭俊脸上不知是气还是羞的黑里透红,咬着牙吐槽出声。
“诶呀,那什么,写洛哥0的太太都很喜欢这个设定啦,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许然拽了拽明显在用眼神质问她为什么用这种剧情奖励程俭的她哥,搪塞道。
程俭被许然这话一噎,他也没接触过相关领域、不知道真假,只好拧起英挺眉宇,继续读下去。
/程俭深夜独自回家时只感觉后颈一麻、丧失了意识,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竟然被人脱了衣服、结结实实绑在了陌生的大床上。
他心中一惊,以为自己是受到了什么变态粉丝绑架,挺着结实健硕的身体用力挣扎、拽的绳子砰砰响,同时沉着俊脸恶狠狠嚷嚷:
“哪个不要命的绑架老子?快放开我!”
“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体质不错。”
一道熟悉的冷沉男声自门口方向传来,程俭一愣,下意识投过视线,却看到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身影。/
/男人只穿了一身睡袍,大概刚洗过澡,墨发半湿垂在狭长漆黑的眼眸前,赤裸的足踩在毛茸茸地毯上,一步步向床边走过来。
程俭视线被那冷白的皮肤烫的一晃,皱着眉偏开眼。嗓音听上去没一开始那么凶了、却还是不悦:
“洛观宁,你绑我干什么?”
“……”
男人站在床边,垂着一双漆黑眼眸看床上被绑缚手腕的狼狈英俊青年,直把人看的耳根发烫,才淡淡回答:
“强奸你。”/
/完全是个直男的程俭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瞪大眼,而随即,他就惊恐的看到对方竟然抬起修长漂亮的腿,脚掌踩在了他只穿了内裤的裤裆上!
“洛观宁,你他妈有病吧?把脚挪开!”
程俭瞬间背脊发凉,拼命挣扎起来。
然而那一只赤裸冷白的足却依旧贴在青年敏感之处,足掌皮肤细腻光滑,不轻不重碾着内裤下蛰伏时依然鼓硕客观的一团轻压、几下就刺激的年轻后辈鸡巴跟吹了气似的胀硬挺立,硌住男人柔软足心,自内裤边缘露出红烫湿黏、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来。
洛观宁于是微微歪头、依旧一脸冷淡表情,淡淡问青年:
“怎么踩一踩就硬了,乱发情的公狗。”
“……妈的,你……嘶!”
程俭才爆了句粗,男人就踩得一用力,他登时额角青筋直鼓抽着气、胯间粗烫的屌棍吃了疼,却反而在对方脚底下更加精神奕奕的硬了起来。/
/洛观宁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用脚这么玩同性鸡巴,勾着泛红的足尖扯下青年内裤,登时令一根热气腾腾、洋溢腥躁雄性气息的肉棒全部暴露出来,而后拇指指缝分开,轻轻夹住了肉紫茎身外拖着包皮撸动,几下就玩得程俭忍不住绷紧结实腹肌顶他的脚,一张野性十足的俊脸上露出侵略欲态。
他粗喘着垂头,看男人用冷白的足撸动自己狰狞紫红鸡巴的模样,狼似的目光顺着洛观宁睡袍下绷紧的纤瘦小腿向上,一寸寸划过对方美腿轮廓、直至滑入若隐若现的腿根处,看的鸡巴更硬了,却为了表面上体面,强撑着哑声骂:
“洛观宁,你一个男的踩着老子鸡巴发什么骚?变态吗?!”
脚趾指缝间都被青年龟头顶端溢出的鸡巴汁染到晶亮黏腻,洛观宁忍不住蜷紧足,冷白足趾如排列整齐的莹润玉珠般漂亮。他听着程俭死要面子的怒骂也不气,又压下小腿踩了踩掌下的肉物,感觉勃起程度差不多了,才垂眸收回脚。/
/程俭以为他玩够了,才松口气,可随即洛观宁竟然翻身上床、骑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