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洛观宁主动在靠近对方。

青年似乎感知到他的怒意,抬头看向他时,神情一如往日温和包容,分明手掌隔着裤子、贴紧着那死闷骚不要脸勃起发硬的玩意儿,却仿佛在做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并耐心劝他:

“阿煜,阿璟也是我们的队友,你不可以吃他的醋。”

洛观宁蹲下身子、漂亮无害侧脸凑近目光晦暗的高大俊美男人精神奕奕下腹处,微垂眼眸却仍看向云煜的方向,以一种近乎劝哄的语气开口道:

“不要像小孩子一样,乖。”

……妈的!

自食恶果却有苦难言的云煜,看着自己老婆主动凑到另一个男人胯下,露出和当时主动撩拨他时如出一辙的色情模样,恨到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心肺都快气炸了。

鸡巴却违背主人又酸又怒的心情,诚实硬到发疼。

如此复杂的情绪交杂之下,令醋坛子翻了个底掉的男人终究没压抑住上涌的火气,直直迈步上前、修长手掌用力托起青年因姿势软下的劲瘦窄腰,指尖探入衣角,赫然将本就遮不住什么的毛衣下摆全部推到对方挺翘屁股之上。

“骚货!上赶着去舔野男人的脏鸡巴,就饥渴成这样?!”

云煜没想到对方毛衣下竟然是完全真空的状态,连条内裤也没穿,简直就是在淫荡的暗示男人可以任意掰开两瓣柔软雪腻的臀肉、随时随地提枪直接插入早被肏熟了的嫩窄湿穴之中。

这没开过几次荤的别扭男人登时眼睛就看直了,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性器完全被刺激勃起到了极点。

“咕啾”暧昧水声、混杂洛观宁带着糯糯鼻音的撩人闷哼,稍稍拽回云煜的理智。

他抬起狭长眼眸,看向如此状态中也在吃力以手掌抓紧厉闻璟后腰衣摆、嫩红舌尖一点点舔过其他男人丑陋阴茎的漂亮青年,心底酸涩情绪简直膨胀到了顶端,再也忍不住早已沸腾的欲望,草草解开腰带、肉紫粗硕阳具“啪”的打在青年被他拇指掰开的臀缝之间。

“妈的!老子这就操到你以后都不敢找别人发骚!”

伴随咬牙切齿放出的狠话落地同时,坚硬龟头只简单磨了磨微微张开的敏感肉洞,随即绷紧腰腹肌肉、用力倾身压下,就在青年模糊不清的闷哼声中,直接整根肏入淫滑不堪的嫩软肉腔。

洛观宁裸露背脊陡然绷紧,一声夹杂呜咽的惊喘,却被口腔中冰冷却粗大暴起的性器完全堵回了喉咙里。

男人覆有薄茧的修长手指握紧了他两团柔软的臀肉、精干腰胯几乎骑在他屁股上,耸腰“啪啪”插捣的又凶又狠、淫水四溅,粗烫肉棒每狠狠干进一次肠道,便都能听见唧唧的淫荡水声。

洛观宁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完全受不住一开始就如此激烈的节奏,被干的浑身都在颤抖,却反而因为惯性将喉管中那根同样存在感十足的冰冷阳具吃入更深的地方,他头脑清晰感知着身后传来的清晰快感,茫然无助睁大满溢出生理性泪水的一双眼,喘息不已泄出一声夹杂抽噎的泣音,舌面胡乱蹭过口腔中又暴涨了几分的狰狞肉茎,被噎的泪眸上翻、眸光涣散与厉闻璟死死盯着他的黑眸对视。

快感愈发累积,令他几乎连身子都软的失去平衡,完全靠着身后男人的手掌作为支撑,洛观宁脑子乱哄哄的一团糟,身体却已习惯的沉溺于由他人主导的性爱热潮内,半张漂亮脸蛋被同性的鸡巴撑的几乎变了形,却还乖巧无比吞咽那一根对于他嘴巴而言过分粗壮的肉刃,就连白皙颈侧都被插的微微鼓起了一点青筋的轮廓。

“夹得真紧……老公操的你爽不爽?说话。……操!别他妈舔那个死闷骚的丑东西了!”

云煜酸的心口都在疼。

嫉妒到面目扭曲的男人捞起青年因脱力而不断下滑的紧窄腰身,将那又白又肥的色情屁股牢牢压在自己腰胯上,腰身飞速顶弄、将两团臀肉撞得都在剧烈地甩晃,将青年整个白皙身体都干的沁出一层令人性欲暴涨的潮红色,埋在另一个男人胯间吃的“咕啾”作响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发出难耐至极的求饶喘息。

又可怜,又淫荡。

洛观宁只感觉自己身体全部的支点只剩下身上身下与两个男人性器连接的地方,他颤着身子,汗湿的散发随被蛮横捣插的节奏在空中微微摇晃,一张本来温和漂亮的脸蛋上,瞳孔上翻、汗泪交杂,全沦为堕落在情欲中的淫荡失神模样,就连已许久感受不到异样的胸口竟然也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般、开始微微发烫。

厉闻璟手指扣紧青年后脑、以青紫肉茎在这湿软嫩热的口腔内反复进出时,同时也察觉对方胸口处,开始缓慢濡湿开的一片乳白湿痕。

……

即便在白菀的实验中已渐渐抑制丧尸本能的男人,还是不免被那甜美的气味刺激到瞳孔紧缩。

他将鸡巴从洛观宁被磨蹭到唇瓣嫣红渗血的口腔中拔出来,对方一时间没有回神,就维持一个吐着嫩红软舌、忘记闭上嘴巴的淫荡状态,被他抓着胳膊强迫抬起上身,几近于无的毛衣布料抓在掌中,登时露出了两只已然挺硬到胀红、沾染乳白奶汁的丰腴雄性奶子。

厉闻璟冷黑的眼眸登时危险沉下。

他指甲漆黑的手掌握紧了青年柔软丰满的胸肌,用力到几乎将那两团雪肉并拢出一线并不算浅的色情乳沟,青年登时自喉中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绵软哀叫,身子都快叫掐着他腰身的男人给肏散架了,却还要忍受另一个男人以极为下流方式揉捏他鼓胀奶肉,直捏的“滋滋”流了满胸膛的奶,才低下头,冰冷舌尖一点一点将遍布指痕的胸乳上滴落奶水舔净了,最后张唇含住一边涨成莓果大小的熟红奶头,手掌挤着又肿又胀的奶子、努力吸裹起来。

“呜、不……”

洛观宁微垂眼眸被泪湿透了,努力想要逃离胸口处刺痛胀涩的冰冷触感,却反而被身后凶悍肏干的男人撞得晃颤着红腻嫩软的奶子往厉闻璟嘴边递,两枚被玩的又肥又嫩、全不似男人身上该长的奶头在对方唇舌舔舐吸咬下泛着湿淋淋的诱人光泽,蚀骨的刺激感令他不禁哭喘着挣扎,为数不多的理智却还记得这场性爱最开始产生的缘由,断续呻吟着抗拒呜咽:

“不可以……奶水要……要、装进碗里才行……哈啊!别吸……呜慢、慢一点……顶的好深……!”

本就含糊不清的呻吟,在身后干着他肉穴的云煜抓紧了他白皙腿根、狠狠干进艳穴深处的一捣下,被撞成更为破碎可怜的喘息。

厉闻璟却听清了他的话,被奶水滋润到蒙上一层暧昧乳白水光的薄唇贴在他起伏的胸口,撩起黑且戾的眼看他,一边吻、一边以低沉嗓音喑哑开口:

“没事,奶水操一操就有了。”

这当然引起了云煜的不满。

他猛地绷紧背脊,蓄饱了力量的腰胯用力插弄青年身下绵热湿腻的艳穴间,直干的淫水顺着红腻紧绞的穴口飞溅而出、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插得洛观宁双眼翻白、只能哭泣着瘫软了甚至,扭着肉臀企图逃离这太过恐怖的奸淫,才咬着牙瞪了眼那臭不要脸的狗东西,咬牙怒道:

“死闷骚,给我留点!”

厉闻璟只当听不见。

本该肃寂冰冷的研究室内,却因如此艳情景象而气温急速升高,洛观宁浑身酸软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狠肏,被动承受着两根鸡巴的狂插猛干,身上身下都被填满了,就连鼓胀胸口都被吃的满是齿痕与奶渍,紧窄穴眼被插得绵软不堪、吃力含着不同男人轮番插入的粗长肉棒,甚至在用力的捣插中被拖拽出一点黏热红肉,浅浅堆在肠穴的入口,如一堆融化的红蜡,又在男人们再一次狠干中被捣入原位,痉挛着绞紧了对方的鸡巴,乖顺含裹起来。

本来干净的情趣乳牛款露背毛衣,被飞溅的精水与奶水洇透皱褶、破碎半挂在几近半裸的青年身上,挡也挡不住对方一身淫荡色情的情爱痕迹;这可怜的青年被他的同性队友们完全肏痴了,已忘记一开始的目的,只能任由男人们的手掌胡乱扣紧他的后脑、腰身以及屁股,将一道又一道或冰冷或滚热的黏腻精种激射入他的身体深处,同时满意叼着他早已破皮红肿的奶尖用力吸裹,仿佛等价交换,以此品尝到珍贵且甜美的乳汁。

漫长的奸淫几乎令洛观宁失去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他几乎融化在了两个男人悍勇的侵犯之下,周遭一切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暧昧不清的水雾,以至于最后被两根肉棒同时冲刺着射进滴落浓白精水的身体里时,仿佛当真沦为了精液中毒的发情婊子,漂亮的脸上表情欢愉崩坏,被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抽搐着、在被黏浊白浆的同时,胸口再次喷出一线淅淅沥沥的乳白奶水,颤着身体高潮了。

……

远在千里外的白菀,在记录完一组全新的实验数据后,终于想起了被她关进研究室的男人们。

她看了看天边已经开始西斜的太阳,偏头看电脑上并没有显示门锁启动的提示,不禁惊讶的挑了挑眉。

……应该不会被做太凶吧?

冷艳女生眉头一扬,从背包里翻出一枝薄荷味棒棒糖塞进嘴里,为数不多的同情心在心底为被她送入狼窝的可怜前学长祈祷:

希望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