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不想坐以待毙,至少不该任务失败是被发狂的男主吃掉这种可笑的理由。
他的反抗于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几乎拼着最后一丝精神力凝结水刃,不留任何情面对压制他的厉闻璟呼啸而去
将本就因撞击而不堪重负的车顶,都削去了大半截。
金属散架时发出的刺耳摩擦声中,男人却只是以指腹轻轻蹭了蹭面侧并无血液渗出的细小划伤,略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似乎不太明白,青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随即,没有什么犹豫的,将在他看来是在发小脾气的青年身体倒翻,令对方以一个被迫压低腰身、抬起挺翘屁股的淫荡姿势躺在他的身下。
异能透支的代价诚实反馈到身体,洛观宁脑中翻江倒海、眩晕不堪,鼻腔内溢出大股温热血液,呛得他连呼吸都难以忍受,一张漂亮温和的面孔被玷污的血污不堪,微微上翻的浅淡瞳孔中涣然失神,只能艰难斜睨向后、看向厉闻璟的方向。
就连被男人随意摆弄一身瘫软的皮肉、柔软胸肌被压在冰冷车椅上时,也只能喉结微微颤动,发出细不可闻的沙哑反抗:
“不、不要……”
自然被厉闻璟理所当然的忽视了。
这正被勾引出狂躁期的丧尸王如一只粗暴的野兽,只遵循兽欲的本能,一手禁锢青年双腕、另一只手则掐紧对方劲瘦流畅的腰肢,竟低头以犬牙咬住对方裤腰边缘,以极强的咬合力轻易撕碎青年布料结实的作战裤。
而后,他松开了捏着洛观宁窄腰的那只手。
因血液沉淀而指甲发黑的冰冷苍白手掌,用力抓揉一边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的丰腴臀肉,用力到握也握不住的软肉顺着男人指缝间流泻,仿佛半凝固的油膏般,被抓揉成各种诱惑形状、并逐渐泛起色情淫欲的淡红掌痕。
平日在宽松作战裤的遮挡下,并没有人发现,这漂亮的长发青年竟然长了一只如此色情丰满、令人望之生淫的肥屁股。
奇异的感觉自尾椎攀附而上,令还处在透支眩晕中的洛观宁感到难以忍受,同时,随时可能会被身后男人撕碎吃掉的恐惧感如影随形,他身体僵硬,手掌用力抓紧身下皮质座椅边缘,眼眸湿润、自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阿璟……不要、求你了……”
脆弱到了极点的可怜模样。
又骚又淫荡。
男人本就极黑的瞳孔,瞬间沉至极点。
已然开始暗下的夜色之中,洛观宁依旧嗡鸣杂响的耳边仿佛听到轻响的布料摩擦声音。
他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未知的恐惧感更令人心底发凉,也正因为他无法看见背后发生的事情,才避免了绝对会令他世界崩塌的惊吓
发狂中的厉闻璟似乎忍耐到了极点,草草拽下自己的裤子,早已胀硬到了极点的性器瞬间弹出,耀武扬威的高高翘起。
丧尸王的这一根鸡巴丑陋狰狞到了极点,青紫的茎身遍布虬结鼓起的青筋、如有生命般轻微鼓动,尺寸更是到了离谱的程度,起码在二十公分靠上,这巨大恐怖的阳具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人类该有的东西,而是长在什么畜生身上才更加正常。
理智丧失的男人哪里还有什么扩张的概念,只知道眼前有一只看上去就很好肏的骚屁股,没有丝毫犹豫的,手掌用力掰开青年弹软白皙的两团臀肉,正露出当中看上去颜色浅淡漂亮的窄小穴眼,冰冷坚硬的龟头只简单在外滑蹭了两下,随即,结实腹肌绷紧用力
近乎残忍的、一点点撑开这还没吃过鸡巴的嫩软处穴。
并非被男人撕咬皮肉,然而身下隐秘之处却被冰冷粗硕的东西不加怜惜侵入,仿佛将被撕裂的剧烈痛楚令洛观宁赫然绷紧背脊,宽阔后背上肩胛隆起脆弱的弧度,涣散眼眸内因生理性的潮湿而染上晶亮水泽,惊疑无力挣扎、尖叫开口:
“……什么?不、不要……好疼!……好疼好疼!不要插……呜哈、插进来了?!”
整只肥硕龟头,完全的插入了烫软穴腔。
剧痛令洛观宁头晕目眩,只茫然睁大含泪的微垂眼眸,无声张唇颤抖,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随即,兴奋到了极点的男人夯实腹肌蓄满了力,一个深挺,便将整根丑陋可怖的鸡巴完全送入他纯洁紧热的嫩穴之中。
发生了……什么?
好胀好冰的东西……正在……他的身体里面?
阴茎完全插入的一瞬间,青年耳边仿佛能听到一声近似裂帛的声响。
浑噩麻木的头脑足足反应了半分钟的时间,肉体才终于感知到这被粗暴侵犯的蚀骨痛楚,以至于洛观宁崩溃的收紧被男人牢牢禁锢的手指,用力到在皮质车椅上都留下清晰抓痕,疯狂扭动一截完全使不上力的赤裸腰肢,悬挂几片零碎黑布的白皙胸膛都蹭上了灰痕,哭泣反抗:
“呜……不要!不要不要!拔出去!怎么……嗯、在动?!”
这样晃着肥浪屁股含紧男人鸡巴的景色,却只能更加刺激厉闻璟的神经。
属于鲜活人类的体温,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被如此清晰被感知,简直要将他的性器都融化在这一口太过潮热的紧致淫腔之中,就连压迫产生的痛意都变成了性爱中的催情剂,令男人根本控制不住力度,激动到漆黑指甲陷入青年白软臀肉之中,抓紧身下一对淫荡至极的白肉,悍然开始摆动结实腰胯。
才被开苞的处男穴眼又紧又热,被丧尸王冰冷的驴屌插牢了,就连穴口都绷至发白、如快要丧失弹性的皮筋般箍紧男人壮硕肉茎的根部,却天赋异禀的并未流血,只被鼓胀囊袋抵着碾磨了两下,就难以忍受般蠕缩湿滑不堪的柔软媚肉,难耐的裹紧了将嫩腔完全撑开的鸡巴。
洛观宁被身后男人撞得来回摇晃,只觉得一开始如撕裂的剧痛感缓慢褪去后,阵阵更为令他无措的酸麻感觉自摩擦的软肉间扩散开来,令他不自觉浑身发抖,脑中更是发蒙发白,一身白皙皮肉具在如此刺激下泛起一层如同被酒精催化而出的诱人薄红色,臀尖都被厉闻璟腰胯撞击挤压的“啪啪”作响,迟钝的意识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事实。
他正在被男人侵犯。
在随时可能会有丧尸出现的沦陷区内,在一辆顶棚散架的报废越野车里。
被当成泄欲的廉价婊子一样侵犯。
如冰块般坚硬寒冷的性器,一寸寸碾过痉挛不已的穴腔,将敏感嫩肉捣弄的发酸发涩、汁水四溢,厉闻璟一下又一下将硬的不像样子的阳具夯入他甬道深处,冠部重重奸淫绞紧的媚肉,异样的快感便如潮水般扩散开来,令洛观宁抽噎摇着头喘息、喊哑了的嗓子只能问出不痛不痒的话:
“为什么……呜、好难受……阿璟……”
他哭叫着求饶,两瓣丰满臀肉在撞击下被男人操干的乱颤摇晃,身体却被这一根鸡巴完全固定在了对方身下,只能浑身酸软忍受着对方的淫弄,胀痛不已的胸乳蹭在光滑皮椅之上,奶尖被蹭的愈发勃然挺翘。
“别再……哈嗯、胸口好痒,肚子里面要被顶烂了……!轻、哈啊、轻一点!”
寒冷的感觉仿佛自被猛烈侵犯的地方,缓慢流淌入心口,无论他如何可怜凄惨的求饶,换来的却只是身后男人更加凶悍的伐鞑插弄,洛观宁被对方肏的覆着腹肌轮廓的小腹都胡乱突起又凹下显眼龟头形状,早被摩擦熟红的穴眼糊满了被捣弄成白沫的淫水、完全扩成一个淫荡的肉洞,不知羞耻包裹着男人青紫的肉棒,将那勃颤突跳的青筋都含得湿淋淋油亮、看上去愈发狰狞丑陋。
洛观宁如被肏坏了的一团淫肉,本就因透支痛而浑身虚弱,遭受了如此凶狠的一顿奸淫,简直连哭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在男人身下无力痉挛着性感的身体喘息,或在肉冠棱角刮过淫腔深处明显凸起的一点时,便“嗯”的呻吟出声,湿透了的涣散双眼几近翻白,用力夹紧含着阴茎的嫩穴,就连颜色干净、笔直而尺寸也算傲人的前端性器,都颤抖着被干射出第一股浓白淫腻的处男精。
也许是高潮时肉穴陡然夹紧的感觉太过舒服,竟刺激的厉闻璟抬起手掌抓住他绑住的一截发尾揪紧,迫使他抬起形状漂亮的肩颈,身下整根鸡巴塞入他腹腔的同时,冰冷薄唇印在颤抖泛红的肩膀之上。
湿漉漉的冰冷液体,缓慢滴落在青年绷紧隆起流畅线条的薄红肩背之上。
这以血肉为食的丧尸王,对抗着饥肠辘辘时的本能,口舌间分明分泌住象征饥饿的涎水,却以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克制着、只是吻着青年肉体的线条轮廓,口齿含糊的哑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