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只是将粗壮的阳具挤入对方腿心处,在并拢的两腿间抽插。

然而洛知临平时实在是压抑的狠了,天知道他要多强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在每天看到洛观宁的时候,就将这无意识顶着一副花楼中鬼混出来浪荡样的小狐狸压在身下、将对方强暴到只能可怜兮兮捧着被撑起来的小腹,哑着嗓子哭喊求饶。

眼下这样能尝到肉味的情景,男人实在就很难保持温柔。

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公子,一身皮肉具是细嫩到稍一用力都能留下显眼的红痕,此刻这样漂亮的身子却沦为男人身下取悦的玩物,细白腿根间赫然挤入一根又丑又凶的雄性阳物,随着洛知临激烈顶弄间,整个龟头都贴在少年微微抬起头的粉白玉茎之上,将清黏发腥的腺液玷污满了美人整个腿根。

洛知临握紧了少年精致的膝弯,发了狠的耸动劲瘦腰身,靡丽清冷的面上全然充斥露骨的欲望,目光灼灼落在身下紧闭着双眸呜咽的少年身上,哪还有半分平日里冷淡自持的模样?

粗硬滚热的鸡巴操腿时,青筋蹭过敏感滑嫩的穴口,将未经人事的幼嫩穴眼磨到张缩发软、每一下都蹭的穴肉又热又湿翕合着如在热情的亲吻着肉棒,馋到骚水打湿了二人交合处。

黏腻的淫水渐而打湿整根肉棒,令本来艰涩的抽插变得愈发顺畅,小公子腿根又白又嫩,操起来感觉不比肏穴差,更遑论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弟弟就这样乖顺躺在身下、夹着他的性器被操到浑身发红的淫态更令洛知临精神上满足。

这是他的小宁。

漂亮的、血脉相连的。

属于他的,只有他的小宁。

洛知临清冷面上神色危险,兴奋到沉黑的瞳孔缩紧,身下操腿的动作与气质全不相符的又凶又狠,插得洛观宁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免吐着舌尖呜呜哭喘、又可怜又淫荡的晃动一截细软腰身。

这平日满楼红袖招的风流小公子,哪里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哥哥这样压在身下,用细软的腿根裹着男人勃起的丑鸡巴,被插到骚水流满了一腿,却只能哭的可怜兮兮,怎么也无法醒过来。

仿佛陷入一场混乱而感官清晰的淫荡春梦。

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渐而急促,少年的抽泣呜咽声也愈发喑哑可怜,被干的空虚抽搐的小穴内蠕合着流出一股淫水,色情流淌到在腿心不断抽动、濒临射精的怒勃肉茎之上,被捣弄到汁水四溢。

在射精的同时,洛知临呼吸粗重衔吻住洛观宁耳后白皙肌肤,留下一个隐秘却占有欲昭然若揭的吻痕。

他清冷嗓音沉哑偏执,以肮脏而饱含精种的白浊玷污着自己亲生弟弟的干净身体,并轻声道:

“小宁,兄长心悦你。”

淫乱的性事,不合时宜的表白。

如此背德的景象。

洛知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留在洛观宁的腿根,才直起身,抬掌掰开对方的腿,仔细看起少年被自己射到一片狼藉的处穴。

美人细嫩的腿根都被他操到红肿,被淫水与烫热精液玷污到浊白不堪,而对方敏感的身体却仿佛从中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不单委委屈屈发颤的粉茎完全勃起,就连早被磨蹭到湿软泛红的穴眼也一收一缩着,竟微微吃进飞溅其上的腥臭白精,任由黏腻流淌着的浆液缓缓倒灌入窄小淫艳的肉穴之中。

明明还是口没被男人操进去过里面的青涩嫩穴,却被精液糊满、仿佛是被内射到肚子里都装不下,才会这样淫荡色情的流出许多含也含不住的浓稠白浆,模样简直色情到连勾栏院中的娼妓也要自愧弗如,任谁看了也不会相信这还是一口未经人事的处子穴。

可即便是被人玩到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又射满了穴口与腿根,洛观宁却还是满面潮红着醒不过来,如陷入最深的梦魇,任人为所欲为。

洛知临于是满意,用对方的亵裤擦干净了,才将裹满精液的亵裤重新穿回对方腿间,遮掩这淫靡景致。

男人几乎能想象到待到对方醒来时,看到亵裤上狼藉一片的景象时,一脸吃惊懊恼,自以为做了香艳的梦境,并红着耳尖将亵裤毁尸灭迹。

少年不会知道,这分明他被自己兄长操腿操的发了浪,穴眼流水含着对方的精液,才会湿哒哒弄脏裤子。

洛知临于是很少见的,唇角勾起一点,竟笑了。

他以指尖揩过少年湿红紧闭眼尾溢出的泪珠,一张苍白靡丽的美人脸尚且因方才的性事而微微泛起色气的薄红,却纤长睫羽半垂,在黑沉凤眸眼底落下一片晦暗不明的影,以一种浅淡却令人无端心惊的语气、哑声喃喃:

“所以,不要惹兄长生气。好吗,小宁?”

3呵斥落魄皇子,收为侍卫/倒像是个正在与情郎娇嗔的漂亮小娘子

洛观宁这一觉,足睡到了日上三竿。

结果刚从床上懒怠的坐起身,就感受到腿间熟悉的、刺痛异样感。

近一年来,好像每过几天,都会有这种感觉。

洛观宁并不知道这痛感的来源,虽然很奇怪,但只得在心底安慰自己道:

想来这具身体才十七岁,可能还在长个子的时候,所以有这些反应,也很正常

……吧?

随即,他便感知到亵裤内不适的黏腻感,慢慢黑了脸色。

果不其然看到腿根处被精液浸透的布料半干涸,脸色由黑变红,羞耻的不敢多看,慌忙起身将床单连同亵裤一同扔掉,并将腿根一片软肉都用清水搓揉到泛起了红。

忙活完这一通,洛观宁才稍稍平复心情,躺回了床上。

说起来,这具身体是不是性欲太旺盛了一点?

三好社畜不免心累的想。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扰了门外候着的小厮,隔着门问他要不要用朝食。

洛观宁忙都忙活饱了,一点也不想吃东西,想着今天要过的剧情,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垂敛秾长睫羽,开口吩咐:

“把昨天我捡回来的家伙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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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玄自五日前,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有冲天的火光、有为他而死的宫人。死士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伪装,转身与刺客殊死搏斗,为他拖延苟延残喘的时间。

腰腹受了伤、又精疲力竭逃出生天,身心俱濒临界点,就算如此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会被人带回府,并处理好伤口、甚至有干净的饭菜与房间。

既然命不该绝,那就趁机积蓄实力,只待时机成熟,将害他伤他之人一网打尽,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