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救、救我……”
宋南淮的眸光瞬间沉了下去。
“乖,阿宁。”
他如同对待任性的小孩,语气包容温和,却浅笑着、用手掌捏开青年本就闭合不紧的齿关。
“小淮哥哥不插你后面,因为万一把阿宁插坏就不好了。所以阿宁就用上面的小嘴,帮小淮哥哥吃一吃鸡巴,好不好?”
询问的语气,却将勃起的性器直接塞入对方口中。
洛观宁不敢置信缩紧了瞳孔,鼻腔内陡然被雄性气息完全充满,他挣扎着晃动脑袋,想要吐出口中一根肥硕的肉物,然而却只令男人更紧的摁住他的后脑,将整根鸡巴都操入了他的喉管之中。
上下被三根丑陋狰狞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
男人们仿佛竞赛一般,比拼着将坚硬的肉棍反复顶入他身体深处,胯部肌肉抽动,几乎将浑身病态潮红的美人干到一点意识也没有,只能哭泣着靠在男人们怀中颤抖呻吟,忍受这过于出格的粗暴侵犯。
就连扭腰挣扎的动作,也变成了取悦男人们的手段,到最后几乎被肏的嗓子都哭哑了,才被六只手掌上下一齐禁锢柔软身体,自喉管至肠穴全部被腥臭的白浆灌满了、被一股股射进来的精液撑到肚子鼓起,穴肉深处几乎丧失了知觉,含也含不住这许多浓稠多量的精液,任由大股大股的浊白顺着抽搐腿根湿腻腻流下,又黏又稠玷污透了本该整洁正式的深色办公桌。
1风流小狐狸捡到落魄皇子带回家,糊弄冷美人兄长/面临睡奸危机
暖玉阁,销金窟,梦死处。
三层高的小楼内灯烛辉煌明亮,肤白貌美的舞姬歌女们,如一只只鳞羽华美的蝴蝶,穿梭在寻欢作乐的花丛之中,叫客人们尝饱了美人的唇舌酒,沉醉于这暖玉温香。
真真是一副极乐不夜乡的奢靡景象。
二楼,雅间内。
红衣娴雅的美人抚罢一支琴曲,施施然站起身,走到软榻边上,像只乖顺漂亮的狸奴贴了过去,软声娇问:
“洛公子,香槿新学的曲子好听吗?”
一句邀宠般的问话说出口,美人又想起了什么,哀哀切切一垂眼,将一颗葡萄递于闭目养神的少年唇边,委屈道:
“小公子的心都被青梧妹妹勾走了,竟也不愿多瞧香槿一眼。”
斜倚在贵妃榻上假寐的少年闻言,缓慢睁开了眼。
视线落在哀怨看向他的美人身上。
少年今天一身锦红缠枝花纹深衣,发尾绑着同色的发带,又有几缕在脸侧编了个小辫子,尾端坠了颗哑了声的银铃铛,分明稠艳华美的打扮,偏脸侧银铃一点冷色,如同点睛之笔般让人的目光错不开他一张玉白的脸上,更衬的这墨发雪肤的少年近似妖异的俊俏美貌。
削葱似的指尖你衔着一颗颜色剔透的马奶葡萄,就递到了少年胭软的唇边,喂与他吃。
他眸色浅淡如琉璃,看着香槿的脸,并没有说话,而是启唇吃下那颗葡萄。
吞咽时蝶翼样的睫羽微垂、精致喉结滚动,配合小公子这张过于稠艳多情的脸,仿佛是在吃一些别的什么东西,简直色气极了。
香槿只是看着,就面色发红,被蛊惑到心底发痒。
她微微俯低身子,两团丰盈几乎蹭着少年单薄的胸口上,水润的、涂着殷红口脂的唇想要吻住那玉白喉结似的,目光痴迷、情难自禁的喃喃:
“洛公子……”
气氛实在是旖旎到了极点。
然而,一个吻将落下的时候,却被少年捏住下巴,制止住了。
洛观宁唇角勾着,垂下眼看人时,浅淡的琥珀色眼眸中浮出一点状若深情的笑意,仿佛窖了多年的美酒,无端醉的人头晕目眩。
分明是个寻欢作乐的花客,反而惹乱了蝴蝶的心神。
“乖香槿,你知道我的规矩,对吗?”
喑哑的、轻声的发问。
恍若调情。
可那眸底压着纯粹的冷然,如同淬过毒的针尖上一点寒芒,瞬间令香槿被迷惑到发了昏的头脑清醒过来。
香槿恍然才想起,洛家的这位小公子虽然皮相好,却最不喜他人主动触碰,若是犯了他的忌讳,即便曾经多么得宠的花魁娘子,对方也不会再多看半眼,徒伤了不少姑娘的芳心。
是多情公子,也是薄情郎君。
她直起腰,声音小小的允了诺,再不敢逾矩半分。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闻悠扬的琴曲。
洛观宁复又阖眸,却在堪堪要入眠的时候,突然门外一阵喧闹声惊醒。
接二连三被人搅了清净,本就脾气不好的小公子眉眼间不悦愈发明显,而紧接着那醉鬼口中熟悉的名字,更是令他一愣。
“叫你们那个青梧姑娘出来,陪爷喝酒!娘的,小爷又不是没给银子!”
洛观宁稠艳眉眼一沉,走出了雅间。
大厅里,那醉鬼还在嚷嚷。
他是江南富商的独子,随父亲进京结识权贵,偷偷溜出来寻欢作乐,仗着一股子财大气粗的派头嚣张惯了,十足一副纨绔做派。
“不就是个婊子,摆什么谱,再不出来爷就……娘的,谁?!!”
冰冷液体兜头浇下,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即闻到酒香味,这才意识到,竟然有人用酒浇他的头!
醉鬼瞬间气疯了。
他顺着酒液浇下的方向抬起头,绿豆大的眼睛眨了又眨,才看清倚着栏杆、手掌捏着一只空掉酒杯的红衣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