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么漂亮的一只白屁股,却被抓揉的又红又肿,雪白臀尖上还烙着方才被江确拍下的红痕呢,被他掐紧了两团雪肉用力掰开,就会露出内里藏着的湿软穴眼,颜色全不复未被侵犯时的青涩粉嫩,而是嫣红微肿的一圈,不知羞耻的在空气中微微翕合、嫩生生的穴口被淫水染的晶莹发亮。

谁能想象得到,平日看上去又冷又正经的高岭之花,干净校服裤下,会藏着这么淫乱的一口嫩红骚洞呢?

“操!逼都快被男人插烂了,骚的都能自己流水!是不是早就想像现在这样,被老子压着强奸你这个骚死了的婊子肥屁股啊?”

江确看的眼热,握着早就硬到快要爆炸的青紫鸡巴,上下拍了拍洛观宁柔软的臀肉,视线如狼似虎的盯住被拍的直晃的柔软屁股,哑声说着不堪入耳的骚话。

洛观宁羞恼极了,却被牢牢控制住、毫无反抗能力,他大病初愈,本就浑身酥软无力,更不用说即使在体力全盛的时候,他也完全不是校霸的对手,只能紧紧闭着眼睛、咬紧了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全做出一副仿佛毫无感觉的冷淡样。

江确于是气的直笑,尖利犬牙露出来,跟饿狠了的狼似的,将早已胀硬的硕大龟头顶在濡湿紧软的肉洞上,结实腰胯一送,整根肏入其中!

“……滚、呜、拔出去!!”

即便是已被肏开了的穴腔,陡然插入这么一根尺寸傲人的粗鸡巴,也撑的又满又胀、难受极了。

洛观宁眼尾瞬间就红透,被男生压在掌下的单薄身子细细发着颤、微哑的干净嗓音中甚至带上了哭腔,手指无助抓紧了冰冷坚硬的桌沿。

然而江确却是爽到了极点,鸡巴被柔软细腻的淫肠吸裹的舒服极了,湿软层叠的柔媚腔肉全不似其主人般口是心非,而是热情的围了上来,绞紧侵入其中的滚烫肉茎不断的蠕动着向内吞吃,丝绸般美妙的触感令本就性欲旺盛的男高再难以忍耐,手掌牢牢握紧了情敌的屁股,毫不留情的飞快抽送粗硕肉棍、插得汁水四溅!

“大学霸,怎么老子的鸡巴才插了你几下,刚才装出来的冷淡样就演不下去了?”

“骚逼真他妈会夹!水又多又嫩!我小叔真是你第一个男人吗,嗯?之前被没被其他野男人操过?!”

刚开荤的年轻男生体力好的可怕,什么技巧也不讲,全凭着一股子莽劲操逼,次次插得又深又快,带着仿佛要将身下美人干烂的狠劲,插弄时劲瘦腰胯拍的雪臀“啪啪”作响、不断晃动起令人眼热的雪白肉浪。

两只滚圆白软的屁股,被男生撞得仿佛熟透了的蜜桃般熟红发胀,又被捣弄的核心撑开了一个淫靡不堪的湿漉漉嫩洞,勃起的狰狞肉棒反复送入抽出,直将这蜜洞插得汁水淋漓、滑腻淫熟,黏腻水声不断从二人身下传出,听的人面红耳热。

奇异的酸麻感不断在腹腔内堆积,洛观宁要很努力很努力、才不至于被顶弄的发出羞耻难耐的呻吟哭喘,哪还有余力回答江大少分明是在无理取闹的问话?

偏江确得不到回复,就颇为不满,绷紧了结实背脊重重的将鸡巴撞了进去,上翘的怒勃龟头狠狠碾过微凸的敏感点,操的可怜学霸绷紧了身子呜咽出声,才又问:

“我和我小叔谁鸡巴大?谁操的你爽?”

洛观宁才不想回答这么离谱的问题呢,颤抖着睫羽咬紧了唇,被男生压在掌下的侧脸涨红昳丽、汗湿的碎发紧贴在透着薄粉的皮肤之上,就连那枚勾人的漂亮小痣都被泪痕濡湿的晶亮惹眼。

江确看着他这幅拒不配合的模样,也不急,既然嘴巴问不出就用鸡巴问,雄腰猛然发力,沉甸甸的肉棍次次全根抽出又狠狠插入,甚至能拽出一点嫩生生湿软的腻红腔肉,噗呲噗呲激烈干的一口肉逼穴眼大张、抽搐微松!

“不、哈啊、慢一点……要坏了……呜、要坏了!江确、不要、不要操的这么凶……”

下身又酸又麻、全身的知觉仿佛都集中在被男生不断悍进悍出的柔腻穴腔,过量的快感令洛观宁感到崩溃、完全难以忍受,他终于再难以抑制喉咙中压抑的哭泣呻吟,镜片都被哭喘出的热气模糊的雾水蒙蒙,稠艳的绯意自皮肉下流淌而出,将他整个人都蒸成熟透了似的薄粉。

“你的、你的大……嗯哈、不要顶!呜、你操的爽……”

高冷学霸被同性就这样压在破旧不堪的废弃球桌上后入,干的桌子嘎吱直响、激烈挨着操的肉穴肿红熟艳,哭的都快喘不上气了,被迫说出淫浪的下流话。

“……真乖,怎么骚老婆身下的嫩逼会流水,身上也哭的这么可怜?老公看的心疼死了,用大鸡巴给老婆堵一堵,好不好?”

江确得了满意的回答,终于动作温柔了下来,青筋鼓起的粗硕肉刃刻意碾着敏感点延长身下美人能感知的快感,手掌撩起洛观宁后颈汗湿的皮肤,俯身吻着那一枚小小的朱砂痣,犬牙摩挲轻咬,用新的吻痕盖过之前男人留下的、碍眼的痕迹。

却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元气的少女音。

“宁哥,你在吗?已经下课啦,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

洛观宁沉湎于快感中的头脑,被这声音刺激的瞬间清醒、紧张到浑身绷紧。

江确闷哼一声,清楚的感知到对方身下的嫩穴,是如何在一瞬间就敏感的夹紧了、仿佛渴求吃到精液的骚浪精壶一般,在不断蠕缩含吮着埋入其中浅浅抽动的滚热阳物。

他不禁垂下眼,看被他压在桌上的冷淡学霸,泪意朦胧的狭长眼眸内清楚出现的破碎惊慌,一副又可怜又无助的少见脆弱模样,清浅瞳仁晃动着,落在了他的身上,竟然出现了几分祈求的意味。

明明被他强奸、鸡巴操进骚逼里的时候,都还硬气的没有求他。

……就这么怕被苏念知道?

那点子压根没压下去的酸味卷土重来、愈演愈烈,江大少舌尖舔了舔犬牙,凌厉墨眸微沉、看着身下的美人,缓缓笑了。

而后,竟然就着鸡巴还插在人穴里的姿势、长臂一捞,将对方汗淋淋的单薄身体牢牢抱在了怀中,走向门边!

“……!!”

随着走路时的节奏,鼓胀肉冠次次都能顶到体内最为敏感的那点,洛观宁整个身子被男生抱在了怀里,两条长腿下意识夹紧了江确的结实腰身,倒仿佛主动投怀送抱一般,被短短十几步路颠弄折磨的浑身瘫软、双手牢牢捂住了嘴,才止住难耐的哭喘。

“骚老婆,可得捂紧点,不然就要被校花听到,她的好哥哥正骑着大鸡巴、扭腰发骚!”

后背挨上了紧靠着门的墙边,江确两只小臂抬着美人两条细白长腿,贴紧了对方耳边嗓音微哑含笑,而后紧窄腹胯收紧,自下而上的用力贯穿这一口早已被他操到柔软湿滑的嫩红肉逼、开始新一轮的疯狂插弄!

“……不、呜!”

敏感穴腔被悍勇肉棍反复挑开抽送,由于体重的压迫,次次都能顶入最深的地方,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插出一个微凸的肉冠形状。

洛观宁被插得浑身一抽一抽颤动着、瞳仁上翻,只感觉自己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刺穿了,全部的受力点只剩下身下一根与男生身体相连的滚热鸡巴,他咬紧了手掌才止住喉咙中溢出的、细碎腻人的喘息,身前一根粉白勃起的性器胡乱顶蹭在男生结实紧绷的腹肌之上,衬衫被汗湿的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身体线条。

“宁哥、宁哥?……咦,奇怪,不在吗?老师明明说他叫宁哥来送器材了呀。”

门外,苏念还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发出疑惑的自问,全不知仅仅一门之隔,她可靠又漂亮的高冷宁哥,被男生牢牢禁锢在了墙边,长腿大分着、被干到爽的口水乱流、双眸失神。

江确粗喘着、抬手拿掉了碍事的眼镜随手扔到一边,低头舔吻那枚他肖想许久的泪痣,舌尖一点一点舔掉美人湿红眼尾溢出的清澈泪珠,像是条粘人的大狗紧紧贴着洛观宁又舔又咬,直将对方一身冷白皮肉玩的遍布属于他的痕迹,才满足的掐紧了美人腿根、腰胯摆的近乎快出残影,终于开始最后的冲刺!

“骚老婆把穴夹紧点,老公要给嫩逼打种了!”

“已经听不见了吗……嘶,那也没关系!精液全部射给老婆!射大骚老婆的肚子!”

“……!!”

滚烫的黏腻感陡然在敏感嫩肉最深处爆裂弥漫,男生紧紧压在湿软穴口上的鼓硕阴囊抽动着、茎根抖动,同时肉眼可见的,被他抱在怀中的冷淡美人本来线条流畅的小腹渐而微鼓出一个淫荡的轮廓,仿佛是怀胎三月的小孕夫般,被人一泡浓精内射的大了肚子。

洛观宁哭泣似的发出了一声哀哀喘息,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失控感陡然从被精液激射的穴腔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令他瞳孔紧缩着落泪、悬在男生小臂间的冷白脚掌瞬间绷紧又松开,脑中空白一片,刚刚养好病本就不堪重负的虚弱身子瘫软在了江确怀中,耳边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男生从绞紧的肉穴中抽出鸡巴后,精液滴落而下的黏腻声响。

竟然是被这一记狠肏内射,折腾到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