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对不起…啊啊!别再往里吸了…唔!要废掉了呀哈!”
沉季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喘,浑身都裹满湿液,悬空的屁股及大腿抖如筛糠。
铃口被撑开滚圆的小洞,粉里透红的管口被吸开又收缩,循环往复。龟头套进花心里不停撸动,强势的力道将它碾得淫水横流。
沉季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未能让Alpha疏解万一。沉吝第二次开了口,声线轻佻而随意,如同在逗弄脚边的宠物:“自己把铃口剥开,我要干你的内壁。”
金笼子里养大的雀鸟怎可能懂得这种花街浪妓求欢的技巧。沉季瞪大哭肿了的双眼,结结巴巴地问:“怎么…嗯哈!能…自己剥开?”
“这都不会?真是没用的下贱货色!“沉吝皮笑肉不笑地训斥着。
阿姐既然知道这方法,定是有别的狐媚Omega做过。沉季怎肯被别人比下去,抽着气忍住下身的爽感,哽咽道:“呜呜不,有用的…季儿可以被使用的,哈嗯…阿姐教我…好不好?”
从小到大,什么都要自己手把手教。沉吝恶劣地揉捏着两只发育中稍硬的乳核,简直要把它们捏碎用来泄愤。
“…两手捏住根部的皮肉往下拽,腰尽量上抬,把铃口打开。”
沉吝简短地教完,往后退了半寸,眼睁睁看着两只粉白的小手紧紧掐住肉棒根部,揪起薄到透明的肉膜向下拉,对自己用力到小臂肌肉都凸起了。
“啊――好疼―呀哈!露出来了…阿姐,里面好像…都肿起来了呜…”
沉季咬着牙痛下狠手,却没有换来亲姐的怜惜。沉吝单手握住腰就足以将他钉在身下继续操干,另一手在他晃荡的耀白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眼眉慵懒,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用花穴把肉棒从头到尾蹂躏了个遍。
腰臀的动作快得能看见残影,花穴抵着龟头用力研磨,甬道里层层迭迭将冠状沟卡得严丝合缝,在抽动中发出抽真空般“啵…啵…”的水声。
薄如蝉翼的嫩皮堆到根部,脆弱的精管被迫扩张,吐出烂熟的鲜红淫肉被穴心连吮带夹,剧烈的磨蹭几乎要擦出火花。肉棒又疼又烫,哆哆嗦嗦地逆来顺受,往穴心甩出一股再一股稀薄清精。
“又射了!啊没有了!榨干了…求求你等一会儿,呜再操,好么啊啊啊!骚肉棒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嗯哼…”
射光了存货的精管拧成一根细线,却逃不开花穴的吮吸嘬弄,蜜液像是灵活小蛇般往里面钻,翕动的铃口被撑出合不拢的圆润洞眼,淫荡又风骚。
沉季全身酸软地坠地,通红渗血的腿心痉挛着,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麻木的。他被操出失措又迷离的高潮脸,舌尖无力地吊在嘴角外,有预感自己马上就要被干死了,却嘶哑到连求救的话都喊不出来……
肉体的撞击声不减反增,男孩对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然没有知觉,咬破了的嘴唇张开,眼神涣散愣怔,盯着帐篷顶的白布似乎正在上映的一幕幕走马灯。
“唰――”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幕布被骤然掀开,一个高大健美的身形出现在眼前。
逆光下看不清面容,那人丰神俊朗地站着,落拓不羁,对比起地上被玩成破碎洋娃娃的沉季,真是天壤之别。
“真是…枉我空等了大半日,二小姐居然躲在这儿操别人…”
模糊中听得那人敢怒不敢言地嘟囔了句。
察觉到起手式带动的气流,俯身向下的沉吝顿住了。她回过头,兀地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伏倒在沉季身上。
金属链条铮响,光灭了几秒又亮。沉季感觉身体一轻,重负似乎被挪走了。
窗棂半开,徐徐清风拂过孤零零半立的肉棒,肉棒颤了颤,打着寒战,哗啦啦尿了一地。
分道
城堡众人还乱成一锅粥。
封玄青抱着沉吝,像怀揣着一块稀世珍宝,鬼鬼祟祟溜进停机坪,一眼便看出那架恨不得把所有能装的配置都加到最顶级的飞行器定是沉吝的。
果然,用她的指纹轻松解锁了舱门。
封玄青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野猫。
二小姐平日里不乐意操他,信息素标记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如今中了药,可总得用他来解毒了吧。
他设上去往王都的自动巡航,还私心地将行驶速度调慢,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躺到昏睡的沉吝身边。
飞行器很快进入平稳飞行,他估摸着沉吝差不多要醒了,身体蠢蠢欲动,下身浅褐色的肉棒渐渐开始充血。
少女光洁的眼睑动了动,鸦羽似的长睫轻颤。封玄青半是紧张半是期待,深吸一口气,挺着胸伸长腰凑了过去。
“咚――”
意料之中的狂野性爱没有降临,来得是一声响亮而干脆的脑瓜嘣。
“唔!”
他明朗的额头立刻出现一道红印,整个人被弹得后仰,委屈又疑惑地看沉吝。
“还特么打晕我?一个比一个胆子肥,啊?”
她憋了一肚子对沉季的火,如今人不在眼前,索性全撒到封玄青这二货身上。
“你…”那二货惊惶失色,“你没被下药?”
“呸――”沉吝吐出一口血水,咬牙切齿地说,“自己家产的玩意儿,我还能阴沟里翻船不成?那玩意虽然效力凶猛,但要化解也不难,只要用自己的血混合着药一起吞就没事,只不过这方法没几个人知道罢了。”
“那,那你还把他…”
“小屁孩,非得让他多吃些苦头才能长教训。哼…”沉吝抿着舌尖上自己咬破的伤口,表情更加阴冷,怒气上头,抬手给了眼前色泽淫靡的大奶子狠狠一巴掌,“还有你个骚浪货,我要给你使眼色都比不得你的手快,连我都敢打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封玄青被抽得几乎仰倒,双手握住脚踝稳住身子,哼哼唧唧地给自己求情:“千错万错,好歹我把二小姐带出来了…二小姐打我罚我都随意,消消气,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沉吝一时间怒火攻心说不出话来,躺进被放倒成小床的休息椅,闭着眼生闷气。
封玄青不光心虚还有些心疼,从她身旁下来,光着身子跪在椅边,脱下她的长袜,让双足踩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用手轻轻给她按摩。
出来得急,他只随手拿了件外罩的宽袍,正松松垮垮搭在沉吝身上,什么也遮不住,却给她矜贵冷艳的身体平添几分魅惑。
宽厚温暖的双手尽心尽力地按着,褐眸直勾勾地看过去,挪不开眼地贪婪窥视这春光乍泄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