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季无法被这样的理由说服,可来自Omega基因里的臣服让他难以说出反驳的话语。他微怔片刻,目光瞟到肩头那只形状完美的玉足。
侧头轻嗅,淡淡的信息素香气使他忍不住咽了咽,随后双手托住肩头的玉足,稳稳地捧在面前,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唔!季儿!别…”沉吝一惊,转而觉得有些痒,连阻止的话语也透出两分笑意。
“做这种事,季儿还是够格的吧,阿姐。”
沉季淡定地笑了笑,舌头在冷白纤细的足背舔了几遍,似乎好奇其他地方的味道,边打圈边向莹润如珍珠的脚趾舔去。
他好喜欢阿姐,喜欢地想要将她吃拆入腹。
寂静的书房里,啧啧的舔弄声连绵起伏,两人原本平静的呼吸都逐渐变得急促。沉季仿佛一条饿急了的狼狗,青色瞳仁外圈染红,死死盯着上方沉吝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他的人蛾眉微蹙,却依旧是淡然平静的表情,狐狸眼底潜伏着倦怠。仿佛只是看见一条流浪狗,在脚边感恩戴德地啃着她施舍丢下的骨头。
这样的疏离感让沉季愈发认识到自己的卑劣与淫贱。阿姐是那么地高贵冷艳,是自己扭曲生命里唯一的、不容亵渎的太阳。他埋头将每颗脚趾都舔得水润透亮,吮吸着源源不断的铃兰香气,一手不由自主地拉开裤子,握住自己膨大的性器。
“哈啊…啧…阿姐好香…唔…”
他吮吸得滋滋作响,灵活的舌头不停扫过趾间缝隙,吞咽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流下,沿着光滑的脖颈穿过项圈,沾湿了丝薄短袖,透出少年身骨上一副丁香小乳。
沉吝眯起眼,朱唇轻笑,把另一只脚踩到弟弟胸前,脚掌摩挲着软嫩的人肉脚垫,脚趾头顽皮地夹住红豆大小的乳肉,随意逗弄。
“呃啊!季儿好开心…好舒服…阿姐,再重一点也没关系。呼…呀啊啊!”
沉季挺起胸膛,粉唇紧紧裹住她的大脚趾,像吃奶一样努力嘬吸。一手在下身撸动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两颗饱满的精丸。
肌肉匀称的大腿跪着岔开,从上面俯瞰,能依次看见他稚嫩面孔流露着放浪的情欲、玲珑的胸乳被玩到红肿、与年龄不符的粗壮肉棒随着撸动喷洒淫水。
纯洁与淫荡完美地结合在这个又乖巧又放肆的弟弟身上,沉吝眼眸深邃,突然把五颗脚趾全部塞进他红润的嘴唇里,粗暴地在他口腔里扫荡。
“唔…唔…嗯!”
饥渴的口腔被阿姐的脚趾塞满,沉季感觉自己要疯,却叫不出声,只能低低地闷哼。手上动作兴奋地加快了,龟头肿大到可以看见铃口内壁的粉红黏膜。
“笃―笃―笃―”
厚重的木门被骤然敲响,程管家敦厚的声音响起,“家主,您找我?”
“呜…嗯嗯!”
沉季被吓得一哆嗦,白浊瞬间在空中划出一道鲜明曲线。
“进来。”
剥夺【舔足】
沉吝交代让程管家晚些时候来。
但他大概是过于战战兢兢,着急忙慌地丢下手头的事情就跑上来了。
一开门看见乌发红唇的新任族长斜倚在皮椅里,上扬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情。
空气出现瞬间的凝滞。
程管家正处于极度的慌张中,压根儿没注意到隐约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扑哧水声。
“族,族长。”
书房里有股若有似无的甜味。
沉季跪在书桌底下,嘴唇包裹着圆润的脚趾,舌尖被夹在趾缝里亵玩。他撑得连喉咙都粗了,青蓝色项圈变得紧束,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全都滴落在胸前那只玉足上。
沉吝垂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足尖翘了翘,突然抬脚踩到那张泛着潮红的脸上。
白嫩的脚底在沉季脸上摩挲,足弓优美,小巧却不显柔弱,反而透着一股冷艳的泠冽。他下意识地大口吞咽着口水,鼻尖抵在足弓里呼吸急促,恍惚间又射了一小滩在地毯上,桌底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蜜柚信息素的香甜。
“程管家,令朗近来可好啊?”沉吝的嗓音依旧冷淡,另一只脚有一搭没一搭隔着衣服磨蹭着不盈一握的乳肉,把沉季的口水擦回到他自己身上。
“这…”
程管家老实敦厚了半辈子,奈何慈父养出不孝子,家里唯一的独苗是个心术不正的,这些年惹出不少祸事,若非沉氏庇佑,早就该没命了。他听见沉吝文问话,便知那件事查到了自己头上,心底一慌,鼻尖冒出豆大的汗珠,不觉地躬起身子。
“族长,属下知罪,自请责罚!至于那逆子定当严加管束,锁在家里,让他再也没有闯祸的机会!”
“说起来,程管家已经为沉氏尽了许多年的力,如今既然家事繁琐,回家养老也未为不可。”
沉吝被湿软的小舌伺候得很舒服,神态松散了几分,慢悠悠地说。
她把口水擦得七七八八,足尖划过沉季的腹肌,轻轻踩到他撸着肉棒的手掌心。火炭般的肉棒被夹在手掌与足底之间,仿佛置身于温暖湿软的包裹中,舒服得让沉季头皮发麻。
他手指扒住玉足,将肉棒挤压得变形,腰肢紧绷向后仰,嘴唇贴着脚后跟低低喘息着。项圈上的蕾丝边泛着水光,衬得他就像是一只刚从水里被救起来小狗。
“咚――”
“唔!”
沉季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一震,瞳仁紧缩,卷翘长睫怪满泪珠。挺翘的小屁股一夹,前面再次喷出稀薄的精液。
是程伯重重地跪倒在地,在距他只隔了一层薄薄木板的地方。
“属下徇私情而犯下大错,请族长随意惩罚!只是属下在这座城堡干了一辈子,实在不知道还有何处可去……”
熟悉的声音透过木板穿过来,在桌底形成回响,如同有人正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将他下贱的淫态尽收眼底。
沉季大脑嗡了一声,仿佛被旁人撞破自己的淫靡行径,恐惧过后,脊背窜上酥麻,剧烈的兴奋如潮水涌出,肉棒打着哆嗦又有变硬的趋势。
…再这么无节制地射精,人怕是会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