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1)

缀凤 艾兰尼封玄青 2807 字 7个月前

薛晓虎显然十分敬畏她,与军队里大部分知道她纨绔的名声而阳奉阴违的Alpha不同,走到她面前时,恭肃地低头行礼。

“你等会儿。”沉吝夹着烟嘴,用猩红的火光指了指他,“我有几个问题要请教。”

“是!族长请讲!”向来盛气凌人的二小姐居然有问题要向自己请教,薛晓虎顿时感到荣幸,腰背挺直地整肃军姿,双手紧紧贴在腿侧。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沉氏?家住哪里?还有什么亲戚?”沉吝一溜烟儿地开腔。

“我…”薛晓虎黝黑的脸庞透出淡淡的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说,“我家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宜州,家父是戍守边关的军人,常年见不到人。只因为我幼时太过顽皮,母亲一个人管教得吃力,又幸亏我有几分力气,母亲才托舅舅把我送进沉氏护卫队的训练营里。”

“哦。”沉吝叼着烟,这人天赋不错也能吃苦,她倒无所谓是不是“走后门”送进来的,只是自然地好奇道,“那你舅舅是谁?看来还是有官职的。”

“是,是…”薛晓虎的脸彻底憋红了,纠结了许久才嗫嚅着开口,“是颜副将。”

哦?沉吝在内心挑眉,这颜副将看上去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军队里的老人了,在军备库、守备军、边关戍卫里都服过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柄淬冰的剑,没想到也会干这种“托关系”的事情。

“那个,族长,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我舅舅万一知道我告诉了别人,肯定会打死我的!他这人最是铁面无私,向来不近人情的…”薛晓虎手足无措。

“那…你这个刚刚入营的普通士兵,坐族长的私用战机回去,万一…”

“不不不!我还是和大家伙儿一起好了,舅舅肯定在营地里等着我们呢。”薛晓虎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急忙摆着手往后退,差点儿踩空。

“呵呵…愣头青。”沉吝俯视他冲刺般地奔向大型战舰,眯着眼抽完了剩下半根烟。

“咦?晓虎呢?”沉季在内舱,已经脱下软甲,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衬衣和紧密包裹双腿的黑裤,探身从打开的冰箱门边看走进来的沉吝。

“回他该去的地方了。”沉吝也去冰箱里拿水,站在他身后,顺手拍了拍曲线明显的蜜桃翘臀。

“啊?为什么?”沉季一脸茫然,转而责问般地蹙眉,“阿姐,你是不是吓着他了?晓虎人很老实的。”

“是老实。”沉吝靠在沙发背上喝水,眼眸深邃地笑起来,“你看上了?要不我找医生把你的标记洗干净了,然后让你嫁给他?”

“你!阿姐!你别胡说!”沉季气得脸红,回身随手扔了个东西过去。

“诶,别害羞嘛。”沉吝挥开迎面而来的抱枕,促狭道,“瞧你,脸都红了。”

“阿姐!不要理你了!”沉季气到跳脚,赌气地坐在沙发上,背过身两眼泪汪汪的。

沉吝悠闲地走过去,环着他的肩头坐下,过了几秒,叹了口气:“标记的事,毕竟是阿姐的错。你以后要是有了心上人,告诉阿姐,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沉季心烦意乱,高速飞跃的战机里安静地令人坐立难安,他恨不得把自己设计给阿姐下药,再主动献身的真相全盘拖出。

那稚幼的身体紧绷起来,像是怀揣着一个定时炸弹,在倒计时中濒临奔溃。

沉吝不动声色的眼底闪过悲哀,更多的则是怜悯。她扭过弟弟的后颈,偏头吻了上去。

“唔…”

沉季先是一惊,随后报以更激烈的回吻。他嫩嫩如花苞的唇送进沉吝齿间,灵巧的小舌如干渴的人汲水般疯狂卷动。这自暴自弃的小狼狗发了疯,用将自己献祭的力道,将唇瓣磨得溢满鲜血。

沉吝撤身松开他,舔了舔嘴角,将血迹卷入口腔,掐着他后颈的手放轻,改为温柔安抚的揉搓。

“阿姐…”他喘着粗气,猩红的嘴唇忍不住颤抖了许久,哽咽着吐出几个字,“我自愿的。季儿自己愿意的…”

小狗【弟弟微H】

“多大点事?”战机以超音速飞行,空气不觉中变得稀薄。沉吝咽下流进舌苔的腥甜,翘了翘嘴角,“怎么还碰瓷呢。”

沉季半边身子转过去,手指抓住她的衣襟,血迹斑斑的红唇哆嗦着:“阿姐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季儿什么都听你的。”

沉吝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轻哼了一声,轻得让沉季差点以为自己在幻听。他真的着急了,抬手慌张地扯开领口,波光粼粼的贝母扣四处迸溅,敲击着Omega脆弱的灵魂。

与沉佑刻在骨子里的保守自持不同,沉季不爱穿传统服饰,清冷的长袍褂衫也不曾与他的气场相合。贵公子的花哨,或者说金丝雀的娇俏,修身的时装衬衣和各色光彩夺目的宝石扣穿在他身上,半卷的发尾摇曳生姿,从头到脚都彰显着“豢养”二字。

沉吝用拇指摁了一下他的下唇,然后随着眼神的移动,在白皙的左胸膛留下一个血色的指纹。

“是不是季儿哪里做得惹阿姐生气了?”沉季撑着她的大腿,将身子贴得更近了,眼神穿过细密的长睫,企图寻找沉吝眼底的情绪――爱,或者占有欲,都好。

可沉吝没给他这个机会。她轻轻用力,又似乎没怎么用力,只用一根手指就将人推倒在战机里这张勉强算得上双人坐的狭窄沙发里。

她的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眼眸深处泄不出半点情绪,如同那个传闻中薄情风流的Alpha,随意且司空见惯地掀开某个漂亮Omega的衣衫。

“阿姐,阿姐…你说句话,好不好?都是季儿不好,你怎么罚都行!只是…别这样…”

沉季彻底慌了,那黑沉沉的眼里没有自己的影子,平淡的动作里也体会不到丝毫情愫,仿佛真要将自己送人了一般。

他挣扎着半坐起来,不顾沉吝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膝盖,忍着疼伸手去够她。

“阿姐,季儿错了…呜呜…你理我一下!看我一眼呀!”他泪眼婆娑,抓住沉吝搭在自己胸口的手,狠劲往自己脸上扇,嘴里一边哀求着,“打我吧!用力打!阿姐想怎么出气都可以…呜呜,季儿不要别人…”

沉吝翻身坐在他肌肉鼓胀的小腹上,顺势将那根戳着她大腿多时的硬棍压在臀下,狠心地往下沉了沉。

“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阿姐…”

沉季感受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残忍,自己仿佛变成被玩腻了的洋娃娃,在被彻底丢弃之前,承受着主人最后的温存。他低低地颤叫,不是为了躲避肉体的疼痛,而是乞求能让阿姐的更解气的惩罚。

下一瞬,他被捂住了口鼻,沉吝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一般,提着他的后颈将整个上半身托起,然后拦腰翻转将人摔进柔软的沙发里。

“唔…”

沉季半个人被折进沙发里,整张脸重重埋进阻隔空气的柔软,下身却被压制住,纤腰弯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看上去再多扭一分就可能断裂。

他不敢喊疼,也没有张嘴说话的空间,勉强从呛鼻的皮质味道里寻找稀薄的氧气。

沉吝垂眼,从几乎呈螺旋状的腰线上略过,凝在无意识随着身体翘起的半边臀肉上。

“是不是挺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清冷的女声终于又响起,吐出冷嘲的辞令,“高兴得把骚屁股伸出来了。”

“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