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1)

缀凤 艾兰尼封玄青 2748 字 7个月前

玫瑰香味的淫水厚厚包裹着卵蛋,晶亮得几乎能照出人影,当然,也染湿了沉吝膝头的布料。

“呜…痒…吝姐姐,再上来一些…”

湿透的布料软乎乎像纱布似的磨蹭着他的下身,艾兰尼身体里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炽热冲动,他似乎真的发起骚来,也不得时不时落下的巴掌,挺着通红肥肿的肉棒在沉吝膝盖上摩擦。

那充血的乳头被欺压得像是碾碎了的紫葡萄,填满了夹子之间的空隙,却还在缓缓地涨大,顶着细小的乳空从顶端探出头来。

玫瑰开不败似地充斥在整间偌大的空屋,同样歇斯底里的还有那如玉碎般的铃铛声。沉吝凶狠地扇了几十下龟头,扇得自己手都疼了。此时,浓郁的Omega信息素,和膝头越来越重的力道,对于Alpha暴戾情绪,无疑是火上浇油。

“喜欢磨这两颗守不住淫水的卵蛋是吧。”她将膝盖往前顶了一寸,使劲碾压滚圆而富有弹性的卵蛋,“开始吧,要磨得让我满意了,才能保住骚鸡巴免于被打废掉。”

系带抽动了几下,铃口吐出一小股透明温热的骚水。艾兰尼啜泣了一声,偷偷夹紧大腿内侧,企图为被顶得变形的卵蛋赢得一丝喘息空间。

“嗯?还敢作弊。”沉吝将他偷懒的行为尽收眼底,旋动膝盖,将包裹着的一层软烂的表皮推挤到肉棒根部。

“啊啊!对不起…呜呜呜!别顶了!哈啊!会破掉的!我错了…不敢了呜啊啊啊…”

艾兰尼的指甲嵌进脚腕细腻的皮肉里,双腿挣扎地在半空中颤栗。他绷紧了全身肌肉,不敢擅自将腿放下,只是忍耐得连眉尾都泛红,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嚎。

精囊的皮肤被拉扯得稀薄,弹软的卵蛋一下接着一下主动磨砺着湿滑的布料,如同隔靴搔痒。情潮报复性反弹,原本就湿泞黏腻的地带更加水灵,随着艾兰尼讨好地扭屁股的动作,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很好,再用力一点。”

“呜呜…好的。嘶啊…呀啊啊…舒服…嗯!”

艾兰尼挺起纤细皎洁的腰肢,向下挪了挪,直到肿胀发紫的精囊和猩红的肉棒根部都嵌到膝盖上。他抖着手臂和大腿,晴空似的眼眸半阖,深呼吸一口,然后疯狂地快速磨动下身。

“好,哈啊――太爽了!呜呜,舒服死了!啊啊啊!我是不是,呜呜…犯了骚病了…啊!吝姐姐,帮帮我…”

未经人事的性器在自甘堕落的残酷淫虐里一阵抽搐,胸前的铃铛像是被卷进跌宕起伏的狂风中,用单调的音色奏出了一首混乱的乐曲。艾兰尼爽到全身发抖,一面哭泣自唾,一面狠着劲扭动腰胯,绝望且沉沦地看着自己射出的大片白精,污染了沉吝的又一条裤子。

“骚病?”沉吝嗤笑,拍了拍他磨红的屁股,伏下身贴在他耳边,善心大发似地说,“姐姐现在就来帮你治治这骚病。”

艾兰尼被掐着下巴侧翻过去,后颈皮肤兀的一疼,像是有什么尖锐狠狠扎进了腺体。他迷惘地眨了两下眼,一阵剧痛瞬间让他绯红的脸蛋儿变得惨白,嘴巴猛然大张却叫不出声音,失神地盯着窗前地上的白霜。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凛冽高傲,不容抗拒地刺进甜嫩弹软的Omega腺体,铃声不绝于耳,雨后清新的森林仿佛跃然眼前。

灿烂盛放的玫瑰羞答答垂下头颅,与冰雪初融的铃兰交颈长吻。

喝药【楚鸢H】

沉吝一粒纽扣都没解,就把艾兰尼蹂躏得涕泗横流,看他承受不住地失神颤抖,才赏赐地给了他一吻浅浅的初次标记。

并非她故意折磨这娇气软嫩的Omega,只是想起他和沉佑在背后搞些挤兑楚鸢的小动作,心里就生出几分不悦。

因而这两日她赌气没去看沉佑,甚至连他住的那片连廊都没经过,躲猫猫似地窝在楚鸢的房间里。

正厅里焚着檀香,木质香调里揉杂着悠长的奶香。楚鸢方才洗了澡,斜躺在窗前的榻上,宛如是一只误入大漠戈壁的堂前燕,黑亮的尾羽在阳光里熠熠生辉。

“怎么不吹干?”沉吝端着药进来,一抬眼就见他身穿素白锦袍,晾着海藻般的长发,“小心再添病了。”

楚鸢将脸前的书卷略移了移,露出一只眼睛:“好久没晒太阳了,这里…挺暖和的。”

那瓷碗里飘着熟悉的古怪味道,他嫌弃地瞟了眼,把书盖在脸上,装睡。

不知是因为离了王廷那个金牢笼,还是病久了性情大变,总之近来他越来越孩子气了。沉吝失笑,宠溺地揉了揉他半干的青丝。

清冷的水汽氤氲,淡淡的雪松与正厅飘来的檀香格外和谐,仿佛置身于绿意雅致的古代园林。楚鸢遮着脸,半掩在墨发里的耳朵悄悄红了。

两人虽日日睡在一处,可长离惦记着他的伤,连一根手指都不动他。经过这些天的修养,他已经好了许多,做那种事,应该…也无碍了吧…

“耍赖皮?稍好了点儿,就不肯喝药了?”沉吝掀开他的书,俯身捏住他挺拔的俏鼻。

楚鸢挣扎出来,红着鼻尖,眨了眨清澈的眼眸,不自觉地放软声音:“唔,我都好了…要不然,你试试?”

两根月白的长指卷住她垂在塌边的衣袖,纤长的浓睫轻扇,半是撒娇,半是讨饶。

“咳,不行。”他很少这样绵软,沉吝心头一荡,差点被他蒙混过关。

看她不接招,楚鸢哼了一声,慢吞吞背过身去,只留满塌洒落的青云对着她,连后脑勺都写着抗拒。

“我知道了。”沉吝搭上他孱弱的腰肢,横过身将脸凑到他耳侧,恍然大悟地笑道,“某人是想要了。”

楚鸢无法争辩,将脸埋到臂弯,委屈地呜咽一声。

每日看得见吃不着,沉吝心里也蠢蠢欲动。她掰着楚鸢的肩头将人搂进怀里,凝视那清雅秀丽的面容。

“你…你外面有了别的美人,是不是就…厌倦我这个病秧子了…”楚鸢不自然地避开她打量的眼神。

论口舌心计,十个沉吝也不是他的对手,要不然之前也不会总被他气得口不择言。

“发骚了就直说,别给我阴阳怪气的。”沉吝惩罚地堵住他的嘴。

“嗯…”楚鸢得了她的吻,也不想真把人惹恼了,乖乖地启开牙关,任由沉吝肆意地进来逡巡她的领地。

坏兔子,咬了人一口,自己倒装起柔弱来了。沉吝暗自摇头,又被他勾得心软,将人抱在怀里扒干净了,随便揉了几把坚硬湿漉的性器,就挺身将它含入穴口。

龟头瞬间挤进温暖的穴眼,楚鸢还没来得及反应,肖想多时的刺激让他浑身发颤,小巧屁股在沉吝掌中一紧,铃口就止不住往外冒水。

“嗯啊…慢呜,慢一点,嗯我还没,啊啊…准备好…”

他被沉吝含在口中,含糊地迭着嗓音,双手扣在沉吝背上抓挠。

沉吝被他抓得皱眉,竭力抑制住狠狠惩罚他的冲动,抬起巴掌扇了下绷紧的屁股。

“嗯!哈啊…”

楚鸢额头溢出一层薄汗,饥渴的欲望席卷着痛意,一种别样的快感使得性器更加酸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尖却还不知死活地在沉吝背后划出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