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走了注意力的江尹一,就这么被他反复撞着那里。极轻极温柔的力道,不会叫快感来的太快,但却会逐渐累积,在徐途一根一根的将江尹一的手指含遍,开始舔他掌心时,被干的浑身泛起红潮的江尹一往前扑了一下。
一股精液淋漓的从他前面射出,在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喷溅的湿痕。支撑在床上的双臂也软的,抖的不成样子。
徐途被薄膜包裹的器官,从他体内滑脱出来,上面沾的一圈圈白沫,与江尹一张开的,翕动的烂红色入口牵出一道唾液似的银丝,晃晃荡荡的,格外的下流和淫靡。
第517章
灯光静照,按着枕头趴伏在床上的徐途背脊延绵,雪白肤色,如一条刚刚蜕皮的大蟒似的。在他身下的江尹一,就是叫他纠缠上的猎物,随着白蟒起伏,一点点被磨消尽气力。
‘咕啾咕啾,
搅动的湿润水泽声,绵密又迟缓,能感受到他进到体内的圆润前端,是怎么一下又一下‘吮’在他敏感处的江尹一浑身开始不受控制的细微颤抖。
每一下都撞地不狠,但体会到的快感变的格外漫长。
面容沐浴在暗金色光线下的徐途,牵扣起江尹一的手,引着他将手指送进自己的嘴唇旁,很是煽情的伸出舌头来舔,一边舔边喘,“把手指伸进来,玩我的喉咙。”
还被他下面慢慢干着的江尹一,被他这股刻意摆出来的骚媚劲儿弄得脸颊抖动一下,湿滑的舌头舔舐的触感不断传来,他如徐途所愿将手指伸了进去。
徐途含的很深,江尹一都能摸到他咽腔,徐途像被他干了似的,把舌头垂出来的叫。
“好舒服。”
“被你手指玩的玩的舒服疯了。”
他趴在江尹一身上的下半身,这一下顶的极深,腰整个沉下来,椎骨两边甚至浮现出两个窝来。江尹一直接又叫他干射了,精液喷在腰腹上的同时,身下灰色床单泛滥开的湿痕也又扩大了许多。
看到江尹一因高潮陷入痉挛,徐途仍捧着他手指讨好的同时,目光也自上而下的欣赏他高潮时脸上的表情。
他玩江尹一太容易了。真的,要不是他爱上了江尹一,以他的手段单纯玩弄,能把江尹一玩出性瘾。
在松开江尹一的手指,俯下身吻他时,徐途好像怜惜他似的,说了句,“好点了我们再做。”他从江尹一身体里抽出来,水基的润滑混杂着体液,在已然湿透的床单上洇出浅浅的水洼。徐途支起一条腿,摘下已经射满了的套,不着痕迹的丢下床,为自己重新换了一个。
沾上跳跳糖的舌尖,凑进耳廓时传来噼啪的跳响,身体本就处在敏感阶段的江尹一,只被这么一舔就又射了。
他腰弓的如一轮半满的月,稀薄的精液直射出床榻去。
徐途凑上来又要舔,江尹一抓着床榻,用气音道,“够了,不做了。”他被玩的现在全身上下碰一下都会抖。
徐途兴致正盛,他十几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炽热的欲望。他看着面前浑身泛红的江尹一,到底把持住了,放开了挽着他的腿,抽身从床榻上坐起来。
跟他从床头做到床尾的江尹一蜷身在床沿上,本来整洁平坦的大床此刻到处都是喷湿的痕迹,起身的徐途将光线调亮了一些,披上件睡衣离开了卧室。等他回来时,手上端了杯温水,他蹲在江尹一靠的地方,哄他起来喝一口。
江尹一接下喝了。
“床湿的没法睡,我抱你去隔壁房间休息。”也是事后温情,蹲在地上视线与床上的江尹一平齐的徐途声音比往日更加温柔。
“不要抱.....”
徐途一下子没听清,头向他靠了过去,“什么?”
“我躺一会,自己能过去。”江尹一翻过身体平躺过来。正常光线下,他印在潮红皮肤上的吻痕变的清晰了起来。
“好。”徐途也起身在床沿坐下。
床上还散着润滑的瓶子还有撕开的安全套,情欲的味道更是浓的化不开,然而两人间的气氛却趋于暧昧与温情。
看着闭眼的江尹一久久,徐途伸手轻轻的将他黏在眼皮上的湿发拨开。江尹一没有睁眼,他自顾自的道,“我爱你,虽然已经告诉过你了。但我爱你,不需要你回应。”
第518章
自二十米吊顶上垂下来的扇叶,薄削的有如一只蜻蜓。在沙发后高低渐次生长的棕榈树,以散开的叶子挡住在半室外环境下旁人的窥伺。
从门口走进来的权律,停在坐在沙发上的戚景跟邵斯炀面前,“找我什么事,说吧。”
戚景抬头看他,权律已经比当初成熟太多太多。从前一块玩乐的日子,在各自再聚里沉敛下的眉目中一去不复返了。
邵斯炀也在看他。
从前和权律在一起玩儿,年少意气居多,财权反倒是最不重的考量。如今他也算知了点世事,明白他们之所以能玩儿到一块就是因为圈层相通,而权律就是他们其中最有权柄的一个。
“要你帮个忙。”戚景开口。他父亲也是高官,只他这次回国后非要休学一年,弄得他爸很不高兴,不然他也不会来找权律这个好友帮忙。
“什么忙?”看着侧身坐着的戚景,垂搭在黑色裤子的手上姿势娴熟的捻了根烟,权律眉头皱了皱出国前戚景是他们中最闻不得烟味儿的一个,更别说抽了。
戚景没注意到权律的目光,或许压根也不在乎,“之前武汉缠着哥的那几个,阴魂不散跑来了上海。他们敢来,我们总要给他们个教训吧。”身后透过棕榈树叶映照下来的光,在他身上浮动,他的视线透过镜片穿透出来,有种郁郁的味儿,“免得叫他们以为,这上海跟武汉没区别,能任他们来去。”
“好。”
因为权律答应的比预想中的还要果决,坐在一旁,从最是活泼话多到如今的沉默的邵斯炀抬头看了他一眼。
香槟色的灯光,从灰玻后透照出来。衣帽间最中间的圆形展示柜中,领夹与腕表在顶灯下皆如珠宝一样熠熠生辉。
“不能请假一天吗?”立在镜子前的徐途正帮江尹一扣着领口。
“崔巍特别说过,今天要开会。”见扣子扣好,江尹一后退一步就要出去。
徐途拉住他,手抚上他的颈,“等一会我送你去。”
江尹一仰了下颈,看着徐途从桌子上拿了一盒膏体,顺势也看了一眼镜面他扣子已经扣到最上面那一颗,仍不能将颈项上的吻痕全部遮住,也因为如此,在黑白的正经穿着中愈发显得色欲张扬。
徐途沾了膏体的手指轻轻在他颈项上擦蹭过,晕开的近肤色,将鲜艳的痕迹一点点遮挡起来。在被他手指抚到皮肤最薄的耳后时,仰颈的江尹一垂眸看了徐途一眼。
徐途一脸平静,看不出半点轻浮。
吸进一口气,江尹一又将视线转向镜面。徐途就在此刻开口,“感觉我现在做的事特别像是一个妻子?是因为我昨晚在床上被你彻底征服了吗?”
江尹一扯了下嘴唇,“三十多岁应该稳重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