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悦想了想,当机立断地说:【先买三个仿生机器兽人!然后下次,我诞育夏维迩的幼崽时候,一旦有返祖血脉,你就立刻扣我积分,给幼崽买隐匿药水喝!】

多多不解:【为什么啊?】

阮曦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下来,让你看看愚蠢的我,怎么收拾聪明的兽皇!】

多多蹲在角落瑟瑟发抖:宿主真的好记仇啊!这个愚蠢两个字是不是过不去了!

但是,有一说一,多多真的很想告诉宿主,只有被说中了,才会恼羞成怒啊!

夏维迩把护卫带足,又带了六百奴隶和一百各行各业的技术型兽人。临走前,他偷偷潜入到兽皇的房间,想要毁掉血脉石。

结果,血脉石上的幼崽头像开始变得极为虚化。

他一把推开了房门,对门口用长矛指着他的护卫怒喝:“去叫兽皇!快!”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长矛。

夏维迩湛蓝色的瞳仁充满了盛怒,眼圈通红地吼道:“快去!你们两个派一个去!把我阿父叫过来!”

长廊的另一端,远远听到动静的其他几个皇子,都忍不住想往这边来。

夏维迩冷声怒喝:“不想死的!最好别过来!”

说着,他完全释放出金阶兽人的威压。留下看着他的兽人护卫握着长矛的手都在隐隐发抖。

第200章 不为所动

兽皇正凝神翻阅各地呈上的急报,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宁静。

他的寝殿护卫几乎是冲了进来,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兽皇!属下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

兽皇眉头一皱,抬头间,只见护卫已单膝跪地,右手紧贴左胸,气息未平:“启禀兽皇,三皇子殿下刚刚从您的寝殿冲出,怒气冲冲,命令我们立即请您过去!”

兽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警觉。

他迅速起身,步伐坚定而快速地朝寝殿方向走去,眉心的川字纹愈发深刻,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一到寝殿门口,兽皇便看到夏维迩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胸口剧烈起伏,牙关紧咬,显然情绪激动。

一见兽皇到来,夏维迩几乎是冲上前,一把抓住兽皇的胳膊,急切地将他拉向血脉石的方向。

“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夏维迩指着血脉石上那个逐渐暗淡的幼崽头像,声音里满是焦虑和不安。

兽皇的目光落在血脉石上,眉头紧锁,但很快,他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挥了挥手,示意门口的护卫退下,并确保他们远离寝殿,保持足够的距离。

“你自己的伴侣,难道你不知道她拥有空间系异能吗?她把幼崽藏进了空间,这里的血脉石自然会显示黯淡无光。”兽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夏维迩的责备。

夏维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直视兽皇,声音低沉而迫切:“你确定?你确定这不是因为长子,他的生机被夺取了?”

兽皇闻言,瞳孔猛然收缩,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你说什么?”

“你从未教过我如何感知血脉石!我现在问你,你感受到的,是幼崽被屏蔽了,还是他的生机被夺走了?”夏维迩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和不安。

兽皇迅速将手覆盖在血脉石上,闭目凝神,试图感知其中的变化。

他的眉头紧锁,余光却不忘观察夏维迩的神色。

他发现,夏维迩的眼中满是焦急,甚至有些发红,显然已经急得快要失去理智。

片刻后,兽皇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回想起之前阮曦悦将幼崽放入空间时,血脉石的反应也是如此缓慢熄灭。

这让他意识到,单凭血脉石的变化,确实难以判断是中了生机夺取术,还是仅仅进入了空间。

兽皇牙关紧绷,他觉得这也太巧合了,他刚要把幼崽带走,幼崽就出事了?

兽皇不信巧合,巧合肯定是骗局!

但他还是例行公事一般地问了一下:“你们上次不是用圣槐琥花和一众稀有宝物,把生机夺取术破了吗?”

夏维迩心慌意乱:“我不知道,当时悦儿心口血流不止,圣槐琥花不断吸血,然后就燃烧掉了。我们心神都在悦儿身上。金杯大祭司也只是说应该是破除了。”

“就因为他的话模棱两可,我这不是一直在追查当年骗我阿母的黑巫医的下落吗?”

“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兽人,就没告诉你,我连在新建兽城的时候,还在周边打听那些巫医在今年五月份到七月份之间,谁忽然遭到反噬?”

“我让你帮我打听这些,你一边想让我的雌性诞育我们一族的返祖血脉,一边根本不上心查黑巫医的事情!”

兽皇看夏维迩的神色不似作伪,本来毫无波澜的心,瞬间提起来了些许。

他皱着眉怒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我是你阿父!又是兽皇!你没有完全确保生机夺取术破除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

夏维迩张了张嘴:“幼崽当时已经没有流失生机了,我就以为破除了。而且,就算给你说清楚了,你就会花大力气去查吗?”

“当年都说你深爱我阿母,你不照样没追查下去吗?”

兽皇被夏维迩说破了他当年的逃避,恼羞成怒地说道:“那不一样!我怎么有你这么愚蠢的孩子!这两件事能一样吗?能相提并论吗?”

夏维迩也提高了声音:“怎么不一样!当年你查了,忽然停止继续追查,你别说你是伤心过度!这话骗骗别的兽人倒也罢了!骗我就大可不必了!”

“追查到一半,忽然不查了,只能说明,你查到了夺取生机的兽人,肯定是你认识的兽人……”夏维迩忽然盯着兽皇。

他咬牙切齿地说:“告诉我!是谁!”

兽皇蠕动了一下嘴唇,还是选择转移话题:“你们找的金杯大祭司,是你圣雌九辰兽夫的师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