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就是如此,不明白的事远比能明白的要多得多。
但是,难免总还是会觉得有些伤心啊……
林乐凡安安静静的将手指搅弄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入口处已经越发柔软,拓宽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才算结束。
他将手指抽出,就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低声汇报:“可以了……”
他话音刚落,身前便靠上了熟悉的重量,与他半硬的性器不同,顺着他拓展开的穴口,缓缓挤入的性器炙热硬挺。
云飞星依旧是那般衣冠楚楚的模样,仅有那处少许裸露,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
他的外表仍然清冷干净,贴在林乐凡肌肤上的布料也是丝滑冰凉的,仿佛全身的热度都汇聚在了那个交合的部位。
“呃、嗯……”那东西太大了,即便已经拓宽到四指,林乐凡还是觉得撑得发慌,十分不适,提前开拓顶多也只是不会流血罢了。
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任由那粗硕热烫的硬物挤开软嫩的贝肉,一寸寸的顶进自己的体内。
他靠在树上,不得已的虚虚环抱住云飞星的肩膀借力时,刚刚开拓过自己的手指染上了些许粘腻,被攥紧在掌心里,用手腕撑着云飞星的肩,生怕那些属于自己的脏污染上对方洁净的衣着。
即便正与自己紧紧贴合,面前这个人依旧宛如皎皎月光,冰清玉洁,一丝不紊。
就连做这事,覆面白绸也是分毫不乱,纤尘不染的纯白下是无尽的神秘,似是隔绝了一切的冰冷超然,不为所动。
可行这事时,又仿佛未出阁的少女羞怯掩面,欲为何人守贞般不露分毫。
林乐凡清楚的知道,自己终究不可能是那个将手轻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轻挑,揭下这清冷却也羞怯的面纱,一窥真容的那个命定之人。
于是他便只好,在他面前,几近赤身裸体的于这荒郊野岭,露出狼狈又丑陋的模样。
他的身体被肉刃般的巨物挤入撑开,就连刚刚半硬起的阴茎都软垂了大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到底是哪里舒服了……
为什么那些人总要说用媚术引诱云飞星?他根本就无法与人双修,这样难受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好处呢?
明明已经有了汐梦君,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呢?明明就对自己厌弃至极,为什么还要与自己做这样的事?难道这也是对他的折磨吗?
云飞星的那东西进得太深了,好像把肚子里面都顶起来了,让他觉得即疼又怕,可比起身体的疼痛……
热闹灿烂的烟花不知何时已经终结了,暗沉的夜幕只剩下了寂寥的星云。
林乐凡抬着头,向着天空伸出那只脏污的手,只觉得眼前的星月遥不可及。
他痴痴的凝望着星空,低不可闻的轻声道:“飞星,我好疼……”
他的声音自然没有逃过云飞星的耳朵,他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就着这个姿势动作了起来。
林乐凡的一条腿弯被支在云飞星的臂弯里,身形不算紧密的交叠在一起,随着那硬物在体内的摩擦,他也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巨物。
云飞星的性器足够大,完全可以将紧窄的小穴撑得很满,将所有奇怪的地方都挤压到,让里面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
但也没有足够润滑到可以完全承受横冲直撞的激烈动作,云飞星总是这样顶得又深又重,压到某些地方或许会短暂的让林乐凡感到有些酥麻,可顶到深处时便让林乐凡感到有些疼痛可怕了。
“唔……”林乐凡一如既往的咬牙忍着声音,默默的承受着。
云飞星总是很持久,他这样修为的修士,精力充沛再正常不过。
林乐凡不知这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放空自己时便苦涩的猜测:汐梦君何许人也,断不可能如自己这般随时随地的任他为所欲为,所以他才将这些多余的精力发泄在自己身上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乐凡浑浑噩噩间只觉得腰都要被摇散了,穴里的水都要被磨干了,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
云飞星的动作越来越大,即将释放时,林乐凡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扫在了自己的颈侧,随即颈侧便是一阵疼痛,是云飞星重重的咬住了他的脖颈释放了。
他的体内深处骤然被打入了一股精液,有力的浇灌在身体的最深处,林乐凡闷哼一声,只觉得肚子里被灌得更满了,入口处也黏黏糊糊的,好似都要粘在一起了。
许是因为还记得这是在野外,云飞星仅一次便偃旗息鼓了。
他很快就抽离了林乐凡的身体,略微退开,他本就衣冠整齐,稍稍打理便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清爽,重新变回了一贯清冷高洁的模样。
但林乐凡就不一样了,他本就衣不蔽体,此时又被撞麻了腿,无力的靠在树干上了,性器半硬不软,根本就没有释放。
云飞星转过身去,徒留林乐凡独自狼狈,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他可笑的独角戏。
林乐凡已经习惯了他对自己这样用完就扔的冷漠姿态,心中早已疲惫难受到麻木,但此时眼见云飞星即将离去,他还是感到了迫切。
林乐凡顾不上将自己收拾好,便慌慌张张的急切喊道:“少宫主!”
这是林乐凡第一次如此称呼云飞星,云飞星不由的一怔,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他。
只见林乐凡仅披着刚刚的衣衫,近乎赤身裸体,却是膝弯一曲,缓缓的对着他矮下身来,单膝跪地。
云飞星仍旧是那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光风霁月得方才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乐凡见状,用力的闭了闭眼,他的鼻腔泛上一阵酸涩,不仅仅是因为此刻的屈辱,更是因为如此一来,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也彻底终结了。
他将另一条腿也曲了下去,完完全全的跪在了地上。
赤裸的膝盖抵着凹凸不平的泥地,腿间那个刚刚被使用过的小穴正向下滴着浊精,有的沿着腿根拖出了长长的湿痕,还有的则拉着银丝掉在了地上。
晚风习习扬起他垂落在肩上的长发,露出颈侧那个被啃咬的颇深的牙印,他的容貌明明并不娇媚柔弱,狼狈的状况和低声下气的模样,却透出了一种难言的淫靡脆弱。
“少宫主,今日的一切皆是我胆大包天,用计蛊惑看守,才诱得他将我放走,与他毫无关系!”林乐凡沉声道,“望少宫主明辨是非,莫要对他问罪!”
云飞星静静的面对着他:“你如何蛊惑他?”
“我……”林乐凡张了张口,随即扯出一道难看的笑,“以狐妖媚术……”
他话音刚落,云飞星便骤然闪到他身前,冰冷的手指如铁钳般掐住了他的下颚,冷声问道:“狐妖媚术?便是也同他做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