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容娘见着黑影已经走到了床边,连滚带爬的爬坐了起来,却一下子被那健壮黑影推到在床,没来得及惊叫挣扎,就被狠狠拉开了衣服。

“好骚的东西,连肚兜也不穿。”那人声音醇厚里带着低哑,十分有磁性,也很好认。

容娘吓呆了,她记得这声音,是沈老爷!就在她愣神的当口,沈寅文已经蹬开靴子,往床上来了。

“老爷!你做什么,不要……呜……”容娘被一只手掌捂住了嘴。

沈寅文压住她挣扎不停的娇软身子,喘着气说:“乖乖的,让老爷高兴了,有你舒服的时候。”

容娘只觉得胸口一疼,竟是被他握住了一只胸乳。

容娘断然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只能惊慌的挣扎。

但她的嘴巴被捂住,上肢又被死死按压,几乎没有反抗的力道。

只能不住的摇着头,惊慌不停地踢蹬两条白直的细腿,红木的床架发出几声沉闷的敲打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沈寅文虽然是一家之主,但也怕这肮脏事情暴露,一边用强壮的大腿压着身下这个瘦弱的女性躯体,让容娘的腿也无法动弹。

一边则是低声地警告:“老实点,难道是想让沈府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浪样子吗?”嬷嬷不耐烦地挥挥袖子:“行行行,要是肯,赶紧去,挑上你,是你的福分,活都活不起了还弄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

一边则是低声地警告:“老实点,难道是想让沈府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浪样子吗?”容娘之前也只是个深处深宅的娇养妇人,今日虽然做了农妇的粗俗打扮,但皮肉娇嫩、身娇体软,和健壮的妇人根本没办法比。

只是挣扎了小半会便身躯瘫软,香汗淋漓,只能觉得浑身酸的厉害,只能小幅度的挣扎。

而沈寅文是个成年男人,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身子极为强壮,对付容娘这样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消片刻,容娘就已经被沈老爷压在身下,完完全全无法动弹了。

但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都相当辛苦,更别说提枪干炮了,沈寅文又不想强硬的进去让身下娇软的可人受伤。

于是低下头凑近她,语调沉沉的威胁:“老爷喜欢你,是你的福分。你已是已婚妇人,让老爷爽爽也便是了,若是挣扎,就想想你的废人丈夫,小叔子还有你的那个小儿子,本老爷有的是本事让你们在青州城里活不下去。”

沈老爷眉目中没了白日所见的半分稳重威严,反倒满脸阴霾,眼中满是狠厉,好像顷刻就要把容娘吞吃入肚,连骨头渣子都嚼碎了一样,就像是……像是一只饿狼。

提及家人和孩子,容娘又惊又怕,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身子颤抖的呜咽的哭了出来,喉咙里倾泻出痛且羞辱的悲鸣,但细弱且小,没有丝毫的威慑力量。

她本就是民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如今就算是恐惧,也只是像是被狂风击打的花朵,半点不见狼狈,只觉得她娇嫩可怜,惹人怜爱。

恨不得吻住她,逼出她更多眼泪。

“而且,你们应该是不能轻易离开青州的吧,蒋家太太?”

蒋家获罪,发配回原籍,自然是无令不可随意离开的,沈寅文不了解蒋家获罪的内情,但对于这个条例,倒是一清二楚。

他早已听闻蒋府主母无双美貌,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虽是妇人,但非但没有走形失色,反而越发丰润生怜、娇弱可欺。

“你好好想想,是要饿死在青州城,还是乖乖的被老爷操。放心,老爷待人一向宽厚,若你今日答应,月例便提到二十两,每年还有二十两金子的红利,如何?”容娘之前也只是个深处深宅的娇养妇人,今日虽然做了农妇的粗俗打扮,但皮肉娇嫩、身娇体软,和健壮的妇人根本没办法比。

“你好好想想,是要饿死在青州城,还是乖乖的被老爷操。放心,老爷待人一向宽厚,若你今日答应,月例便提到二十两,每年还有二十两金子的红利,如何?”沈老爷阴狠,一把死死的掐住了容娘的死穴,在这一点上,刚刚一样威胁过她的秦嬷嬷,手段便低的多了。

不答应秦嬷嬷的,大抵只是被赶出沈府,大不了不赚沈府的银子罢了。

可沈老爷这里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只要拒绝和后退,便是死路了一条。而摆在面前唯一的活路,似乎只有乖乖的放软身子,任由身上强壮的男人玩弄。

沈府在青州城很有权威,容娘身在权利中心生活过,清楚的知道,在这些权贵眼里,弄死一个平民是有多容易。

蒋家人的命,在失去了能够保护他们的权势地位的时候,便如同草芥一般。

容娘闭上了眼睛,轻轻的抽泣了一声,身躯不断颤抖,但到底不再剧烈挣扎了。

只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无言默默流泪,贝齿咬着红唇,面白胜雪。

沈老爷大喜,以为是自己的威胁有效,双手一松,便去扯容娘的衣服。

容娘的里衣,是双襟盘扣的直缀,被他扯开部分衣襟,但解开的时候要费些力气。

沈老爷手口并用,一边胡乱亲着容娘细腻的侧脸,一边使劲解着容娘的衣襟,注意力全在这上面。

也正因如此,情动致昏的沈老爷没有注意,不知何时,容娘蜷缩在身侧的右手,已经悄然伸入了枕头下面,攥紧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把绣剪,是容娘在离家之前就已经磨好的。

她来自深宅内院,自然知道锦绣华服之下都藏着什么肮脏,只怕来沈府不顺利,便留了个心眼儿。

但纠结半晌,她竟没有拿出来的勇气。

蒋家在青州本就举步维艰,如果她今天敢伤了沈寅文,就相当于丢了一家人的命。

煎熬许久,容娘哭求。

“老爷,求您放过我吧。”容娘双目泛着泪光,再次祈求,她乌发微微蓬乱,整个人泛着一副哀悯的神态,看着可怜、可口。

沈老爷眼睛微微眯起,用轻谑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奶娘,以为容娘贪婪,钱财不够收买,狮子大张口。

于是心思急转,便想着先用一些许诺将人安抚下来,什么只要好好听话,肯定禀告夫人,将她收做通房,不再做伺候人的活。

她也不必再管蒋家一群废物残废,和老爷他在府中做一对富贵鸳鸯便可。

而容娘虽是罪臣之妻,只要能抛了丈夫和儿子,他并不介意。

如此戏谑荒唐之语,让容娘心下发冷,细白手指重又攥紧了绣剪。

通房?富贵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