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好忙啊。”容娘感叹了一声,忽地又想起自己好像忘记将做好的点心送给二少了。
“罢了,下次吧。”
容娘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室幽幽的橘色光晕。
这是墙上一支摇曳的火把,是这处空间仅有的光源,火把柄投下狭长的影子,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更加阴森。
七月底,临近中秋,她想托人给自己丈夫送点东西,为了今日,她还刻意跟小少爷请了半天假。
明明记得自己走在去找前院管事的路上,一醒来却在这个狭窄又陌生的地方,身下是硬质的木床,垫了些破布干草。
容娘的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绑着,两条链子被一条稍短的链子相接,迫使容娘只能曲着腿,稍微一动就能激起摩挲碰撞声。
她只穿了里衣,锁链隔着一层布料,不至于划伤她。
最后由一截长长的黑色锁链锁在了木床上,并不完全束缚,但她连坐起来都困难。
锁链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而中间的链条环环相扣,密实咬合,她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气息都变得不稳,仍旧没能从中找到一处缝隙。那日晚宴后,沈夫人就病了,一病就是接近五日。
锁链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而中间的链条环环相扣,密实咬合,她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气息都变得不稳,仍旧没能从中找到一处缝隙。倒在床上,容娘的呼吸急促而颤抖,但挣扎半晌,浑身都痛了,却没有任何成果。
她努力维持自己头脑的冷静,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石墙石壁,窄小昏暗,便是再没有见识,她也知道,这里似乎是一出密室。
地面上铺着些腐朽的干草,零星的水底从石壁上落下,滴滴答答的,消磨着容娘的心智。
“有人吗,有没有人,救命啊,救救我!”
容娘几乎是本能的叫喊了起来,她的声音在密室中回响,不多会,喉咙因为连续的呼救而变得嘶哑。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束光线射入,一道穿着黑色斗篷的模糊人影站在背光处。
她努力调整视线,想要看清来人的面貌,却在那一瞬间,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的预感。
因为她又闻到了,那股子劣质又浓烈的艾草并着橘皮的味道,像是草草熏染,为了掩盖什么。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容娘抖若筛糠,浑身战栗,锁链也因为她的抖动而哗啦作响。
“是你……是你!你是上次那个人!”
“是我,你找了我很久吧。”那人开口,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粗粝难听。
斗篷和兜帽遮盖了这人的身形,容娘甚至不知道他多高多胖,就被掳在了一处毫无人烟的地方。
容娘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沈府,是否还在青州。
自己是否彻底没了回去的希望。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容娘一直觉得他是府中的下人,而下人,通常是没有多少钱的。
她哭的厉害,
她当了一段时间的奶娘,手里攒了一些金子银子。
“钱?”那人粗哑的声音放的极低,哼笑道:“我更想要你。”
说着,他轻轻拽了拽锁链,容娘哭叫了一声,声音在墙壁之间轮转,半点都泄露不出去,如同待宰羔羊。
漆黑的锁链缠绕着月白色的里衣,更显颓靡。
那人根本没有解容娘扣子的意思,锋利的匕首贴着容娘的肌肤,刀身折射的冷光映出了容娘惨白的脸。
容娘被吓惨了,哭叫声顿弱,两眼圆睁着,口中呢喃着不要不要。
那人呼吸粗重,一手托起她的脑袋,一手捂住她的眼,不让她看清
张开嘴,舌头舔过她的唇边,滑进她的口腔里,容娘被迫抬高脑袋,被强制着迎合这个火热的吻。
她想张口去咬男人,男人却及时退了出去,用几根手指撑起她的口腔,让她无法咬合。
津水从嘴角流出,容娘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的手指,她越紧张,喉咙吞咽的就越剧烈,男人的神色逐渐变沉。
“小奶娘,上次给你机会让你来找我了,可惜你没找到,那这次,该我了。”倒在床上,容娘的呼吸急促而颤抖,但挣扎半晌,浑身都痛了,却没有任何成果。
“小奶娘,上次给你机会让你来找我了,可惜你没找到,那这次,该我了。”他说着,刀尖挑开容娘的扣子,又极有技巧的划开她的衣服,被里衣包裹的美好胴体被释放了出来,半点都没伤到她。
肌肤莹润,腰细得不盈一握,胸臀丰腴饱满,典型的能让男人在床榻间欲生欲死的漏斗型身材,偏又并不胖,一切都纤秾合度,刚刚好。
一双眼水灵灵雾蒙蒙,让人不由得就生出了凌虐的心思,想看她无助哭泣、哀哀求饶。
她双手无力的竭力并着,想要保护最后的尊严,但她被束缚着,其实只要轻轻一拽链子,就能让她被迫松下来。
那人谨慎的将她的眼睛用布条绑好,完全的黑暗里,容娘的一切观感都被放到最大。
她被迫敞开胸怀任人揉捏,如果说上次在山林里只是开胃菜的话。
那现在的容娘,则是包裹好的大餐,被人极有耐心的细细品尝。
那始终能分泌香甜奶水的部位,是被重点照顾的,容娘觉得好像自己的灵魂,也被一并吸了出去。
她还分出神去想。
她这才发现,大人和孩子吃奶的样子,是完全不同的,哪怕是小少爷,也不会让她这样战栗。
少倾,那将容娘的腿并拢,折到胸前,容娘侧躺着,默默流泪。
那人根本没管她,手指掰开腿间部位,用了些巧劲,容娘便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