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绷着躯体,用压抑的声音说:“我是一个非常看重承诺的人,请你相信这点。”
“我不相信承诺,更不相信男人的承诺。”
费多尔放弃了和她沟通,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荡,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安娜,你知道,一个男人被这么对待,是一件很可怜的事情。”
他知道,他身上那么大的反应早已被她洞察在心,两个成年人之间的较量,再多伪装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
她趴在他身边,黑色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仿佛带着一把勾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引出他心中的魔鬼。
一个女人。
是的,她不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女人,她撕开了伪装的外衣,露出真实的面目,精致纯美的面孔下,藏着一个可恶的,惯会蛊惑人心,引人堕落的魔女的灵魂。
他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确认了这一点,但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把这种蛊惑人心的手段用在他身上,而他对此毫无还手的能力,只能束手就擒。
或者说,他心底深处早已期待这一瞬间的到来,他将立刻投降,不想有任何反抗的意图。
“费多尔,我从不相信男人的承诺。”她靠在他的胸膛低语,“但我相信,你会对我感兴趣,或者说,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他当然对她感兴趣,不只是感兴趣,而是一种狂热的痴迷,从身到心,他甚至嫉妒自己的弟弟在她心里,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嫉妒得发狂,尽管他毫无立场这么做,但在爱情里,谁又能说强烈的排他性和独占欲是一种罪过?
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深深地爱慕着她,她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信仰,而她对此亳无知觉。
天国的主是他的道德底线,德意志是他必须捍卫的原生地和故乡,而她,是他精神皈依的圣地,是他心中永恒的太阳和春天。
谁又会丢失自己的太阳和春天呢?
她的手已经探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男人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但他还是伸出手制止了她的行动。
“你现在不够清醒,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我不会丢下你,你不必这么做。”他说。
按照他的作风,如果他不想要,那么一百个安娜在这里也无法使他就范。不仅是安娜在试探,他同样也在放任着她的试探。
他是在表示拒绝,但话里话外,肢体语言都在放任她肆无忌惮的入侵,这种看似高尚的行为,其实是有点卑鄙,尤其是在她的精神即将崩溃的情况下。
但是安娜不相信这点。她认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必须付出一点什么,才能让她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庇护,否则单纯以道德底线去约束一个男人,她的心情会很不安,总之,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纽带去让自己相信他不会抛弃她。
作为一个混迹情场的高手,她早已敏锐地察觉到费多尔对她的感情可能不太一般,可能是一种短暂的迷恋,或是被她的外貌吸引,她说不准,她总是能轻易吸引到男人,费多尔或许也是其中一员。
但出于某种鸵鸟心态,她不愿意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毕竟她不想招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而且还有弗雷德里希这层关系在,捅破这层窗户纸对她没有半点好处,但她愿意视而不见,闭着眼睛享受他带来的一些便利和好处。
如今,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她需要付出更多,才能让这种便利升级为庇护。
她说:“费多尔,我要你,你也想要,不是吗?”
她把他的男性欲望释放了出来。?
060|三十多岁的老处男破处【h】
是真的很大很粗很硬,向上高高昂起,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尽管弗雷德里希已经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对费多尔的尺寸也有所猜测,但看到实物还是难免有一瞬间的震惊。
简直夸张到她都快一手握不住了。
费多尔的男性欲望被她握在手里,那冰凉柔软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肿胀的阴茎,仅仅只是被她这么握着,被那双黑色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非常不同。
她果然是个女巫,连手都带着魔力。
男人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衣物,浑身上下都绷得很紧,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似乎觉得这种声音令人不安,他紧抿着唇压抑着,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浓重的情欲,宛若在海上燃烧的火焰。
安娜刚想进行下一步动作,但在这关键性的时刻,身下的男人难得找回了一点理智,伸出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安娜……安娜……”他深深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看着身上发丝凌乱,眉眼浸润情欲的女人,他咬着牙拒绝了她,“不,不应该这么做……你现在不够清醒……况且,也不应是在这里……”
比起一时的痛快,他更难以忍受事后她的懊悔,那会让他从天堂直接坠落地狱。
他是想和她一起做这种事,为此精神和身体都遭受了很大的折磨,但那绝对不是在今天,不是在这个野外的山洞里,不是在这张简陋至极的床上,更不是在她意识尚未清醒、身体机能尚未恢复的时刻。
在他的设想中,他们应该在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方,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完成这样极具纪念性的时刻。
上帝啊,刚刚他都做了什么,他被满脑子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引诱了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孩,用一种卑劣可耻的手段,看似拒绝却引着她迷失在欲望的道路上。
这是趁人之危。
他不能这么做,他应该更加坚定拒绝这种不正确的方式。
但他的女孩显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比起他的狼狈不堪,她的姿态尽显悠然得意,那双柔弱的手往他的胸膛稍微一推,又把他推到了床上。
她注意到了他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所以格外在意不去触碰他的伤口。
她嘴角带着笑意,用一种微妙的,略带嘲讽的语气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费多尔,你欠一些教训。”
她把他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衬衫被她丢到一边。她的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却没有脱,但这无所谓。
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体上,用湿润的下体蹭着他勃起的阴茎,一手狠狠揉捏他的胸部,又用指甲在他的腹肌上刮过,看着他的皮肤上出现凌虐般的痕迹,她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显然十分满足。
“不,安娜……别这样……不应该是这样……”
他颤抖着手,挣扎着想要起身,浑身上下却都无法拒绝她的指令,或者说,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的理智。
他的大脑告诉他,不能任由这件事情在这里发生,他们尚未确定彼此的心意,尚有很多矛盾未解决,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爱慕,一时冲动的激情对他们关系的转变毫无益处,相反可能有害。
但他的身体却早已对她缴械投降,浑身上下的肌肉酸软无力,唯有阴茎始终硬挺无比,肿胀未曾消退半分,跃跃欲试,笔直地朝着她的方向昂扬抬头,只等待着刺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