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看了她一眼,又转过了头,喉结极速滚动着。

一起洗澡?这并非不可以。想到黑森林里那些放纵的日子,他的身体涌出一股难耐的燥热。

是的,为什么要遮掩呢?他也十分享受和她赤裸相对的感觉,不是吗?

但安娜说是要两个人一起洗,却全然没有脱衣服的意思,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费多尔直觉不对,就见她从身后掏出了一条皮带。

眼前的女孩明明弱得不堪一击,去让他如临大敌,浑身汗毛竖起,“安娜,你要做什么?”

她的嘴角挂着恶劣的微笑,却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他:“费多尔,不要害怕,我会让你很快乐。”

他试图和她谈判:“安娜,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你先出去,好吗?”

她歪着脑袋看他,“我就想在这里,不可以吗?”

“不……”

在她不满的怒视中,他终于还是没能把拒绝说出口,沉默着,放纵着,任她为所欲为。

被她绑上手腕的那一刻,他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多么像引颈就戮的犯人,只能等待着她未知的审判。

在她面前,他的底线一降再降,他还能有底线可言吗?

安娜把他绑好以后,摘下蓬头,开到最大档,对着他浑身上下滋了一遍,着重关注他的乳头,以及性器官这两个敏感区。

很快,他就发出了一声呻吟,急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安娜,安娜……”

在她冷酷的注视中,他的阴茎已然高胀到极限,他伸出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以缓解这种尴尬和躁动,却被她强行制止。

她用慢悠悠的语调折磨着他,内容非常恶劣:“费多尔,你浑身上下都是水,不允许碰我,我要保持衣物的干燥,弄湿了我你要接受惩罚。”

他仿佛变成了她的玩具,一个不允许擅自行动到玩具,她环视一周,看见了一些清洁用品,随手拿起一块香皂往他身上抹,从脖子,到胸肌,到腹部,再到性器官上。

男人就像被电流击中,差点没有瘫软在地,只能扶着洗手台大口喘息,承受着她的玩弄。

她皱着眉头,“费多尔,你太淫荡了,你的性器官可以稍微收敛一点吗?它快要戳到我了,我不允许。”说着,她拿起蓬头滋了一下他的下体。

勃起的性器官在强大水压之下依然没有任何退缩的势头,反而越发斗志昂扬,向她的方向蓄势待发。

安娜越发不满,把他往后一按。

男人被她逼着一步步往后退,只能靠在洗手台边,微微仰着头,喉结上下迅速起伏着,金发上的水滴不断沿着脖子往下流动。

他只能紧紧抓着洗手台的边缘,发出了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呼声:“安娜,亲爱的安娜,我的女士,不要折磨我,请不要折磨我,不要折磨一个深爱着你的男人……”

而更糟糕的是,他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两手被绑缚着,浑身上下都挂满了乳白色的泡沫,脸颊潮红,蓝眼睛里一片欲色,金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脸颊,红肿的性器官被她不断用蓬头折磨着。

他已然陷入了极度难堪的境地,被人摧毁到不能更加糟糕,而那个可恶的魔女,她说要“两个人一起洗”,而直到现在,她身上的衣物还是好好的,妥妥贴贴穿在她身上,她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肆意玩弄他的躯体,并以此来折辱他,乐此不疲。

仅仅是被她这么玩弄,他就可耻地达到了极致的愉快,她把他的狼狈看在眼里,并视而不见,以此为乐。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把他弄得狼狈不堪之后,她凭什么独善其身?她的承诺就像厕纸一样荒唐可笑。

他的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愤怒,这种愤怒让他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伤害她的念头。

她必须履行承诺,为此付出代价。

他把手上的皮带挣脱开来。

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迎着她有点惊愕的目光,他说:“陈安娜,轮到你了。”

事实证明,他就不能放任这个女人为所欲为,否则他将永无宁日,当他表现出强势,她就会像一只兔子受到惊吓,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企图逃跑。

他关上浴室的门,把这个强盗和他关在里边。

不顾她双手环胸做出的保护性姿势,他有些粗暴地扯开她的手,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身后的拉链拉开,脱下她的裙子,内衣,内裤,一一丢到旁边,留下一副迷人的女性胴体,与他赤裸相对。

用强悍的体力欺负一个柔弱的女性,这其实有点变态,也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但只要想到她在他身上诸多过分的行为,他就不能控制住报复的心态。

这样的场景确实让人感到不安,安娜下意识双手抱胸做保护性的姿势,又被人粗暴地扯开,他的手在她胸上揉捏了好几下,雪白的乳房被他粗鲁的力度弄得有些泛红,顶端的乳头微微挺立,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安娜色厉内荏,知道自己玩脱了,却依然倒打一耙,怒喝他:“费多尔,你不要太过分!”

他揽着她的肩膀,冰蓝色的眼睛深沉似海,仿佛在酝酿着滔天巨浪,誓要将她卷入其中。

他说:“陈安娜,我对你的过分,不及你对我的过分万分之一。”?

092|镜子里的意乱情迷【h】

安娜帮他洗澡是挂羊头,卖狗肉,她只想玩弄他的身体,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但他帮她洗澡,却是货真价实,没有一丝一毫质疑的余地。

就是因为太过货真价实所以才让人感到羞耻。

她的体格和力量在一个训练有素的军官面前不值一提,就算她因此恼羞成怒,也不能够挣脱他的束缚。

他把她刚才做过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用水淋湿她身体,而后拿过那块她用来戏弄他的香皂往她身上涂抹。

安娜想到刚才的场景,觉得羞耻度爆棚,此时这个体力上占优势的男人不愿迁就她,她只好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费多尔,我不想用这块香皂,可以换一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