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侧头怒视李弃,从牙关中挤出一句话:“……有种你便继续。”
李弃:“……”
“我没种。”李弃温和道:“但好的,我继续。”
语毕,再次揉上他的阴蒂,屈起的指节尚且不忘刺激尿口,逼迫他更快到达顶峰。
掌心与后臀皮肉相击之声的间隔越发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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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性事被人为的拉长了太久。
李弃垂眼看着这具深陷情欲折磨的身体,手刚摸上他汗津的后腰,便见乌尔岐颤了颤,条件反射般向后抬起腰胯。他的性器近半脱离了李弃大腿的夹裹,只一昧追逐雌穴周遭的快感,阴蒂撑在那层薄皮外面,颤颤巍巍的涨到极限,被尿口与屄穴滴出的淫液浸得莹润。饶是肌肉痉挛令姿势维持得颇为困难,他却依然勉强撑着。
快到极限了。李弃心想。
他叹了口气,终于大发慈悲般伸出两指,压着那翕张的雌穴尿眼揉了揉,指尖几次与那颗肉珠擦肩而过。乌尔岐到底从未受过如此折磨,太阳穴阵阵发疼,头脑彻底浆糊一般昏沉下来,只想着高潮。那口肉穴哭泣般挤出淫水,将李弃大腿沾得黏腻。
显而易见,他没有注意到后者抬起的手这不能怪李弃,它看起来太可怜也太漂亮了,方才断断续续的巴掌叠加起来,令它呈现出斑驳的深红。他几乎忍不住要再来一回。
只是这次,他好歹记得在这掌落下前,用两指轻轻碾住那颗阴核。
乌尔岐发出一声近似哀鸣的喘息。
随着“啪”的声响,整处牝穴都随皮肉的震颤而抖着,连带着阴蒂也随之微动只是被李弃捏着,只能被凄惨的略微拉长,随着李弃松手又撞回原处。
高潮。
尖锐的、近乎刺痛的快感自那一点爆开,又轰鸣着传至四肢百骸。
这是久违的高潮乌尔岐瞬间脱力,下身摔回李弃大腿,牝穴不规律的抽搐着,将内里收缩的胞宫带出的淫水尽数释放。他的尿眼无力的松开,一小股水流射出点弧度,断断续续地吹了出来。
相当一段时间里,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那一点之上,以至于连细微的气流变化也敏感的觉察出。潮吹的余韵持续了很久,直到李弃伸手摸着他的屁股抚了抚,他才在那点痛麻中略微清醒,打了个小小的尿颤,从尿口泄出些许尿液。
李弃耐心的等到乌尔岐不再痉挛,方揽着他的腰,将他翻下自己大腿,平躺在床上。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并拢的大腿,挺直的性器下方积了一小滩来自乌尔岐淫液。
乌尔岐的性器还硬着这或许是此时他出了自己的嘴以外,浑身上下最硬的地方了。李弃俯身趴在他身上,两人胸乳相贴,乳尖抵在一起。他便这样蹭着奶,伸手捋着自己的阳具抚慰,临射精时他还顺嘴亲上乌尔岐的颈侧,毫不在乎的蹭开舌上伤口,舔了他一脖子血。
末了,两人喘息间歇。
李弃撑起上身,跨坐在乌尔岐小腹上,牝穴压着他的阳具,礼貌地问:“你还硬着,要我帮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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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他嘴上虽说着“帮忙”,可身下那口饥渴濡湿的淫穴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其主道貌岸然的说辞,性液溢出淌在乌尔岐经脉突显的阳具上,将两人相贴的那一小片肌肤蹭得一塌糊涂。
乌尔岐冷笑道:“你不过是自己想埃肏,何必假惺惺的扯这些。”
他实在是气狠了,连说话也不似以往收敛,便这么直接加强带刺的扎了出来。
李弃到底还没修炼出官场老人那般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被乌尔岐呛了记,脸侧微微发红,这点尴尬又旋即被见到对方这幅模样带起的兴奋压过仿佛那因愠怒而蹙起的眉型,因几次三番的濒临高潮而沁出水色的、压抑怒意的碧色眼瞳,都化作无形的淫药,牵扯着他身体深处难以言语的欲望。
这是比以往任何一次情事还要刺激的景色。李弃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想但他忽然就想看看自己更进一步后对方的表现而仅仅是在头脑中想象,他的牝穴便抽搐了下,“咕”的涌出了一点淫水。
乌尔岐:“你……”
他止住话头,感觉到李弃不自觉的小幅度挺腰,那颗小巧的阴核蹭着茎身凸起的血管,激动地充血涨大,顶在同样勃起的性器皮肤上,被其主自慰般的动作压得扁下。不由自主的,他在这高热的挤压中回想起这口雌穴的紧致与湿软,以及那甬道深处那敏感的
不行。他强迫自己停止想象。
而此时,那饥渴的穴口亦跃跃欲试的微敞,等待着被贯穿与操干。
李弃差点就没忍住直接坐上去了但他勉强控制住了这股冲动,道:“你若不想,我便继续方才的事了。”
随后他便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瞬间的僵硬。
在短暂的沉默后,乌尔岐闭上了眼。
这是并不情愿的妥协,李弃便踩着他的那点退缩的底线更进一步。他分开腿跪坐起身,伸手扶上那根硬挺的性器抵在穴口,旋即缓缓坐下,将其一点点吞入。熟悉的轮廓压过性腺,龟头前端抵住降下的宫口时,李弃的大腿已开始发抖但他的动作依然很稳,来自胞宫的阻力并不能遏制牝穴的吞入,反倒是被操入的渴望令它细微的高潮,从宫口涌出一点淫液,又被紧贴着它的龟头堵在内里,无法释放。
李弃被这一下刺激的打了个冷颤颤,从喉中泻出近乎哽咽的一声短促呻吟乌尔岐紧闭的两眼颤了颤,似是要睁眼,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动作,只咬牙遏制自己的声音,身体力行的表现他的抗拒。而这一点不明显的变化并没有被李弃留意。
只是仅靠自己实在是不好磨开深处的小口,于是以往那能撑满宫颈、肏入内腔的性器,此时被动的全部顶弄都落在了脆弱的胞宫之外。李弃感觉下腹被顶得既舒爽又胀痛,他摸向自己小腹,那里的肌肉已被性器的弧度撑得隆起。掌心接触的肌肉痉挛着,他轻轻压下去,仿佛隔着这层皮肉能够直接触碰到那被顶得变形的可怜胞宫似的。
牝穴最终将整根阳具尽数吞下,李弃的性器蹭在乌尔岐起伏的腹上,前端沁出的腺液在上头留下几缕不甚明显的水痕。
方才被腿夹了许久,李弃知道乌尔岐这次会射得很快,吞吃那根性器时,他便刻意减少起伏的幅度防止自己先行高潮,只时不时较紧穴肉,用这一小股力度抚慰彼此。
乌尔岐始终消极抵抗着,他不配合李弃的节奏,死死较紧牙关不愿出声。而李弃也仿佛被他这股固执所影响,每每因快感而忍不住要呻吟时,便舔开舌侧的伤口,借由满嘴的血腥味道与尖锐的痛楚维持勉强的冷静。
这又是何苦来呢。李弃无奈的想。
他夹得卖力,乌尔岐去得也必然不会慢觉察到体内性器的弹动后,李弃俯身,轻轻舔上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问:“想射不?”
乌尔岐道:“……滚。”
李弃道:“好。”
于是李弃向后挺胯,将濒临高潮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毫不犹豫的拔出。他这一下太过果决,彼此分离时带出的水液发出明显的声响,最后的摩擦令李弃的牝穴先行到达顶峰。他重重吸了口气,捱过下身那一阵痉挛,旋即直起上身,重新跪坐起来。
乌尔岐在他拔出的同时便忍不住拱起腰身,几乎无意识的去追逐那转瞬即逝的细密包裹从顶点滑落的那刻,他的身体维持那瞬间的动作数息,旋即无力倒回床塌。涨得发红的阳具抽搐数下,一小股涌上尿道的精液半射半流的落在肌肤之上,而更多的精水则因这突兀的止息被遏制在半途,不上不下的挤在一处不得释放。
高潮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