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1)

李弃“嗯”了声,愉快道:“我却觉得无比快活,看来偶尔也该醉上一回。”

他又道:“往后若得闲了,你我倒可痛饮一番,大醉而归。”

“论酒量,你未比我好。”乌尔岐道:“所以大醉的是你。”

“这又不是比试。”李弃笑了起来,伸手去抱他后颈,他便顺着力道压下来,同他接吻。

这是他第一次醉成这样。乌尔岐默默想,这幅模样也只有自己能看到。

“……你要打回来么?”醉鬼问他。

“不打。”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在心里暗骂李弃下手颇黑,又伸手掐了两下对方的胸肉,施力拧他的乳粒。李弃痛哼出声,便也伸手摸向他胸前,指头却灵活的轻蹭碾揉起他的乳尖,将它玩得涨大一圈后,又用自己湿润的下身去贴他的性器。直到将他弄得气喘吁吁,方收回手,专心亲嘴。

亲着亲着,视线便不由自主对到一处,而一但对上,有些东西便藏不住了。

他们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尚未宣之于口的那件事。

一时无言。

沉默了会,李弃道:“明日我告假,有什么想说的,那时便说清吧。”

他把事情挑明了。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仿佛是清醒的。乌尔岐心头一动,摸在李弃胸前的手缓缓上移,掌心抚着他发烫的侧脸,道:“行。”

随后,便见李弃面色再变,狗一般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方才的那点严肃荡然无存,道:“方才打那一下,我感觉你的穴……夹得更紧了些。”

乌尔岐:“……”

他仗着自己醉醺醺的,又轻佻笑道:“你也喜欢这样,对不?”

身前那人仍未回应,只是摸着自己侧脸的手缓缓移开了。

危险的气息逐渐逼近,李弃却浑然不觉,又道:“我还想再……唔、呕……”

乌尔岐找准时机,在他说完前迅速出手,两指直直探入他张开的口中,只略微施力,便轻易夹住了他的舌头。

李弃:“………”

李弃缓慢的呼吸着,乌尔岐的手指进的很深,他的舌根被压迫着,喉头隐隐涌上反胃感,不受控的收缩起来。

得弄出来点。他想。但此时入骨的酒意已几乎令他的神智全然混乱,他的大脑因呼吸不畅而一片空白,很快他便想不清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连身上人的神情,也一并模糊起来。

他分明可以收紧牙关咬下去,但却偏偏选择了最为……的方式。

乌尔岐感觉到,李弃将舌尖顶在了他指根。他低头,看到那点赤红的舌肉,正从指缝间淫靡地露出。

乌尔岐:“……”

柔软的、温热的舌尖黏腻的舔过略微粗粝的指节,而醉得昏天黑地的李弃在被扣出干呕声后,无意识的含着他弯曲的两指吞吐两下,仿佛被含在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那根粗硬、热涨的阳具。

乌尔岐低下头,瞳孔因这刺激而不自主的收缩,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硬得开始发痛。他看着那双迷蒙的眼,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即便真的操进他的嘴里、顶着他的咽喉深处射精,令他在窒息的边缘呛咳出声……这醉酒的皇子亦不会有任何反抗。

他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酒意助长了勇气,令他不由自主地抽出手,将被李弃涎液浸染的指腹压在自己的湿透了的牝户处,急躁地捏揉充血的阴核,直到身体被这自虐一般的刺激逼得高潮,才心满意足的从痉挛着的穴口蹭了点淫液,旋即将它们一并抹在自己那翘挺的性器上。

但最终乌尔岐还是在龟头压到李弃唇前清醒了这应当归功于他后臀处的那点刺痛。

逼着一个醉得快昏过去的人给自己口交,只怕那个人会在自己射精前先呕吐出来。

他并不打算收拾这样的残局。于是跨坐在他身上,用牝穴蹭他的阳具,后穴里被射入的精水失禁般从大腿流下,去过一回的阴蒂完全勃起,蒂尖几次顶在系带处,带起瞬间的尖锐快感。

他前后一并流着水,恨恨磨了两下牙:“……管你是真醉还是装醉,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你来。”李弃用塞北话轻轻喊了声乌尔岐的名字,温顺的看着他他仿佛知道他喜欢被这样叫一样,那似真似假的眼神令后者险些再次失控直到那坚实的身形俯下来。在带着酒意的呼吸交错间,他仰头露出脖颈,任由对方在上面留下深刻清晰的咬痕。

随后,他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闭上眼睡着了。

乌尔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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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乌尔岐只觉自己仿佛一口气被卡在了半道,上不去也下不来。他不死心的伸手去插李弃的屄穴,指根卡在穴口,指腹上勾按住那处敏感褶皱,旋即手腕微动轻快蹭顶起来,将那濡湿的淫穴弄出啧啧水声。而后者却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呻吟几声,连一点像样的反抗也没有,腰腹向上微微弓起,迎合着他的试探。

他竟还享受上了。

眼瞧着李弃不加掩饰的低喘愈发急促,腹部肌肉也逐渐紧绷,乌尔岐心中更是窝火,当即便抽出手,转而压上他小腹,掌根按挤内里盈满水液的两处器官,果真便见他“嗯”了两声,半侧着试图蜷起身。原本随意搭在胸前的手臂摸索着向下找,手虚虚握住他腕子,试图阻止它的更进一步。

李弃此前灌了自己不少酒,膀胱早已隐隐有了尿意,此时受外界压迫,登时传出近乎失禁的同爽,这刺激令他即便会着周公亦难以抵御,茫然半睁了下眼,迷迷糊糊道:“……呃……要尿了。”

他越是难受,这幅无法反抗的样子便令乌尔岐更是不愿收手。

“你尿了才好,阿弃。”乌尔岐随口道。旋即直起上身跪坐在李弃一条大腿上,探出包皮的阴核蹭上那片相对光滑的肌肤,他喟叹一声,自行动起腰胯,用他的大腿磨穴。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寻到李弃的阴核处,便伸出中指抵在它下方的小小尿口,带着薄茧的指腹几乎要陷进这处软肉,却仍旧毫不留情的打着圈开始揉弄。

身下人的眼神涣散着,乌尔岐压在他腹上的那只手承载着其主的一小点重量。醉过头的人一时半会难以清醒,饶是腹中快要炸开的尿意亦无法令他再次开口,被膀胱压迫的胞宫瑟瑟发抖,勉强挤出一点淫水,“咕”的一声从屄口涌出。

罪魁祸首还在折磨着他。直到那可怜的尿口一开一阖的抽搐起来,开始往外漏尿,乌尔岐方大发慈悲的移开手指,转而抓上他并未全然勃起的阴茎,以类似的手法刺激马眼,将它也玩得淌出带着些微腥臊气味的体液后,这才勉强泄了些火。

李弃打着尿颤,淅淅沥沥尿了不少。乌尔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随后专心抚慰起了自己。他摸了李弃下身混作一起的水液做润滑,握着自己那根尚未释放的阳具上下套弄着,下身随动作而挺动,一边想象自己操着李弃的穴,一边想着他来舔弄自己的阴蒂。敏感充血的那颗肉粒被来回磨蹭刺激,尖锐的快感令他毫无顾忌地粗喘呻吟着,雌穴尿口发酸,潮液断断续续的喷溅而出。伴随着顶峰的巨浪,他向前俯身,张嘴咬住李弃饱满的胸肉,小腹连带牝穴一道痉挛起来,阴茎弹动射出白液。

“……哈……”

在两处高潮的余韵里,他眯起眼,会想起李弃趁自己睡着时某次失败的“偷袭”,忍不住闷闷笑起来。

不知道他做没做春梦。乌尔岐想。

随后他松口、起身,取了干净的布巾浸了些一直温着的净水为彼此擦身,又给李弃盖了床新被。做完这一切,他方披上衣服,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