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
“亲我。”郁绗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重复。
他光是看着他,哪怕什么都不说,都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身下硬得快要爆炸了,血液涌遍了全身,林渊意乱情迷的俯下身,刚低下头就被郁绗扣住了脑袋吻了上来。
他搂住他的腰,不再收敛,狂风骤雨般挺动起下身肏淦着身上的少年。
“唔唔慢点唔”
郁绗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林渊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自己的老二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摩擦挤压,他想把自己饱受折磨的下身拯救出来,郁绗却在感知到他的意图之后用力压着他的腰,故意更用力蹭他的肉棒。
尖叫被堵在了嘴里,林渊就这么射在了郁绗身上,弄脏了郁绗的衣服。
但郁绗完全不介意,因为他几倍的还给了林渊的子宫。
他把精液全灌了他的肚子,平坦的小腹渐渐被射得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身上的少年咿咿呀呀哭着,一会说涨要他拔出去,一会又说要被操坏了要慢些,却被他心目中完美的白月光一概无视。
就这样他还记得要给郁绗解渴,哪怕被操得高潮了,身子抖个不停也要眼含泪光,委屈地捧着奶子送到郁绗嘴边。
糊里糊涂的说着:“已经够了,够了,有奶了,真的有了,别操了呜呜肚子要涨破了......”
即便如此,也并没有被放过。
郁绗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腿扛在肩上,低头咬住奶头,比之前快更激烈地肏他。
他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伤,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林渊的身上,不知疲倦的操弄着。
屏幕前,看着郁绗是怎么连哄带骗的把少年压在身下,任对方一声声求饶都不肯停下,还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咬着少年的乳头把人肏哭的,陆冕陷入了沉默。
侍官满头大汗的翻着手里的情报,“不对啊,不是说,这个叫林渊的之前一直百般折辱欺凌郁少主吗?”
这就是会所的人口中说的“欺负”吗?
这、这有欺负人欺负到自己被对方搞上了床,翻来覆去的日了个遍的吗!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屏幕里还在传来那少年不住的抽噎,细弱的哀求很快被拉高的呻吟覆盖,可以想象郁少是怎么折腾人家的。
他之前还在心里怜悯这个叫林渊的蠢货,竟然敢欺负殿下放在心尖上的人,现在要利用他对郁少施压,让郁少认清处境才留他几天,只要郁少一服软,就凭他之前做得这些事,能给个痛快他都得对殿下感恩戴德。
现在......这怎么报复?看起来郁少才是欺负人的那个,林渊才是被欺负地更惨的那个啊!
侍官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问题是,资料上记载,这个少年,还勾引过大殿下。
殿下想要得到郁绗,不过是多个娈宠,现在这......殿下总不会是下面的那个吧?
侍官在怀疑人生。坐在监控前的陆冕同样难得地出了神。
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见到郁绗如此疯狂的样子。
同样的情报,还有一份一模一样的摊开在他面前。
上面记录了林渊从小到大的所有资料,包括进入会所后,除了在裴琮那些人床上的时候的一举一动。
侍官看着坐在屏幕前沉默的陆冕,硬着头皮问:“殿下,要不要派人过去阻止一下?”
陆冕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派人过去,就这么看着那个曾经爬了他的床,又被侍从扔出去的少年,被郁绗压着,抵死缠绵。
他在这坐了多久,侍官就跟着提心吊胆,满头大汗的站了多久。
不知过了多久,陆冕站了起来,“把人带过来见我。”
侍官擦了擦汗:“是,殿下。”
他没说要把谁带过来,侍官却明白,殿下要见的是那个倒霉催的少年。
......
林渊做到最后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郁绗明明伤得那么重,却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哪怕伤口流血都像是感受不到疼痛。
不愧是主角受。
他是被一阵窒息感弄醒的。
缓缓睁开眼睛,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是一个压迫感十足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雪白的军装,佩戴了金色的肩章和绶带,银灰色长发束在脑后,浅灰色的眼瞳正不带一丝感情的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只随手就能捏死的虫子。
戴着白手套的手掐在林渊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就这么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林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要杀了他,拼命拍打着铁一样掐在脖子上的手。
“救......命......”
所有挣扎都无法撼动对方一丝一毫。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惧吞噬了他,意识的最后,停留在那双冰冷注视他的眼睛上,如同烙印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手中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削瘦的少年垂下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