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1)

夏知浑身抽搐,敏感的直接尿了出来。

即使是尿液,也有着浓郁的透骨香,一点也不腥臊。

少年仿佛受了什么打击,瞳孔都放大了,面上一片空白。

草进去了。

顾斯闲在浓香中肏得极爽,他舔舔唇,翻来覆去变着花样肏。

夏知无意识的,只扭着屁股想躲开这肉棒无处不在的鞭笞,太疼了,那个地方太敏感了,粗大的龟头往里塞进去,还要再塞,他那里那么小,它还想再塞到哪里去啊。

好疼啊,好难受啊,好怪……

但是顾斯闲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肏了他一个小时。

最后射进去的时候,夏知已经回过神来了,他捂着肚子挣扎,想挣扎踢蹬,却虚弱的只能动动脚趾,锁链哗啦作响,“滚……”

顾斯闲掐着夏知的细腰,充耳不闻,只满满当当的塞在花腔里,噗噗噗的往里射,只是花腔太小了,容纳不了多少精,射一会夏知就捂着肚子蹬着腿往上蹿,有一次还真被他蹿跑了,少年仿佛摆脱了什么炼狱,捂着肚子,扭着屁股,挥舞着一只手就往床下面疯狂爬,又被脖颈上连着链子的锁香枷掼回来,勒到了脖子,又疯狂咳嗽。

顾斯闲舔舔牙齿,啧了一声,一只手把人拖过来,金色锁链直接一缠,把人以两腿大敞的姿势缠的死死的,随后把锁链系在了吊下来的圆环上,少年趴在床上,被迫压下腰,只撅起了一个供人淫玩的白嫩屁股,被人把粗大沉重的几把狠狠塞进去。

男人一边温柔揉着少年被勒痛的脖子,一边迷恋的叹息。

圆圆的囊袋鼓鼓囊囊,藏着沉甸甸的精,恨不得连同粗大的东西一起塞到这穴里去,可少年穴浅,塞花腔以后,总有一半的肉棒要留在外面,就仿佛棍子上插了个屁股似的。

于是又是一阵打桩机似的砰砰砰的抽插,插的少年腰肢乱扭,痛不欲生,又半分逃脱不得,最后那巨大的东西狠狠塞进花腔,仿佛忘记里面已经被射满了似的,又开始噗噗往里射。

察觉对方射的越来越多,夏知捂着越来越鼓的肚子又哭闹起来,脖颈扬起来,黑色的锁香枷浸着汗水,愈发润泽,“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呜呜呜……满了……你放过我……”

“为什么呢,宝宝的穴说它好饿,还没吃饱呢。”

夏知穴腔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肉棒的形状,还有射精时一抽一抽,时时刻刻的存在感,那里被塞满了,膨胀又酸涩,可是男人恍若未觉似的,依然还在射,仿佛是嫌弃那花腔太小,放不下他的大东西,所以要给他好好扩一扩

“宝贝这里真的好小,还有半根塞不进去呢,每次都没办法尽兴,要好好扩张一下才行。”

夏知痴呆似的,流着眼泪喃喃说:“不要,不要……怀孕了……”

顾斯闲温柔哄他:“不会的呢,人和畜生之间,有生殖隔离的,宝贝。”

夏知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破口大骂:“我日你妈顾斯闲……”不要脸……

然后他的嘴巴被指骨有力的手生生捂住。

“宝贝。”顾斯闲眯着眼喘息,声音性感好听,眼神却冷:“床上不许对老公说脏话的。你又犯错了。”

顾斯闲接着射进去,又多又狠,粗大的东西专找夏知受不住的地方肏,漂亮的樱花和服上面都是汗水和精液,还有少年哭不完的眼泪。

接着又重新肏他,肏的夏知叫不出声,再痛痛快快的射进去。顾斯闲想到少年为ゆき发怒的样子,牙齿又痒痒起来,他眼瞳深暗冰冷,潜藏在骨子里的真畜生病犯了出来:“穴真是太小了宝贝,宝贝尿了,我也可以尿进去吗,给你扩一扩,老公一大半在外面,冷呢。”

夏知身体倏然一僵,声音都尖锐起来:“不要!!!不要”

夏知害怕极了,当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流着眼泪说:“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要我不该打你,顾斯闲对不起,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不要,好难受,好难受”

“好的呢。”顾斯闲嘴上应着,然而眼底凉薄,无动于衷:“但我是畜生呢,顾斯闲能接受道歉,畜生听不懂的。”

他到底记恨着夏知看顾雪纯的眼神。

记恨夏知因为顾雪纯发怒。

记恨着夏知为顾雪纯流的那一滴眼泪。

最记恨的是,顾雪纯出现的时候夏知心里眼里,一直看着顾雪纯,不曾看他一眼。

就仿佛他是阻碍他们爱情故事的大恶人,又或者,是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那翻腾的怒火,死死压在他的心底,他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然而这一腔愤怒,总要有发泄的途径。

没关系,爱和欲是一体的,小知了心好高骛远,那把他的身体调教到离不开他,也是一样。

说完,滚烫激烈的热液直直冲进了那小又被磋磨的敏感至极的花腔!

“啊”少年捂着肚子,屁股扭动不得,只能生生的痛苦又敏感的受下了,他挣开顾斯闲捂着他嘴巴的大手,哭叫着说:“顾斯闲你……你混蛋……”

他不敢骂了。

夏知骂了他一句畜生。

顾斯闲就当真在床上,把畜生这个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令人难忘的中秋佳节过去了。

夏知被顾斯闲翻来覆去的肏了好几天能看出来,顾斯闲这个中秋过得十分不快乐,所以一定要在罪魁祸首身上找补回来。

狼犬用爱欲的锁链和浸满毒液的獠牙锁住自己满心想要逃跑的猎物只有一遍遍确认锁链牢固,一遍遍的在猎物身上施加记号,再一遍遍的巡视,确定猎物还在自己的领地中。

只有做尽了这些事,仿佛才能让欲求不满的心脏得到一些安抚,又或者一些满足。

至于猎物如何痛苦,如何憎恨,都没有关系。

因为他的身体会被迫迷恋他。

母族留下的,调教透骨香主的古籍,有教过这种残忍的办法翻来覆去的在花腔灌精,七天七夜,再辅以一种特殊的香。

这香会让香主的身体被迫记住他的味道,以后被他一碰,就会敏感的流水,被快感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