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走到客厅看见还处于震惊之中的两个人,很是云淡风轻地同两人打了招呼,“渴了吗?我给你们两个倒杯水?”
江别:“……”
谢瑜痛心疾首,拿沈忱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他不赞同沈忱的做法,说不开心是假的,沈忱那一句“爱人”抵得过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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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彭栎给谢瑜打了不少电话,谢瑜一个都没接,没有必要。
谢瑜一开始关心则乱,在沈忱的事情上失了方寸,没有办法保持清醒以致于被彭栎威胁。谢瑜最终也没有去见彭栎,那通录音放出来之后,沈忱的态度也已经明了,路灼将录音连带着之前彭栎发布的那则视频一起交给了警方,并对彭栎进行了起诉。
法律存在的意义即公平、公正,沈忱坚信清者自清,万事自有公道。
彭栎也算清醒,明白谢瑜不可能受他胁迫,后来倒是聪明地什么都没做。
只是当哥哥的谢昀为弟弟咽不下这口气,后来没少使法子报复彭栎,当然,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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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忱公开恋情的那天晚上,谢瑜整个人心情澎湃,正想晚上大展拳脚、好好表现自己,结果沈忱倒好,和黎酲两个人跑偷偷坐飞机跑出去疯玩了三天,最后还是江别顺着黎酲的定位在南方的海边找到了两个人。
谢瑜和江别各自抓人回了酒店,回到房间以后的沈忱瞬间怂了,一点儿也没有在海边反抗时的理直气壮。
谢瑜从青城过来,下了飞机之后的厚衣服还没来得及脱就直奔海边,好不容易把人逮回来,看见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又舍不得发脾气,只能捞在怀里半真半假地打了两下屁股。
沈忱这么大了还要这样挨打,怎么都觉得丢人,臭着脸瞪谢瑜,用眼神表达控诉。
“啧,你还瞪人,现在是你做错事了知不知道?”
沈忱一声不吭和黎酲跑出来玩,其实也心虚,想了想,反正打得也不疼,还是算了。
“不是我,我是跟着黎酲出来的,他和江律师吵架了,我陪他出来散心来着,他不想让江律师找到他我才没联系你的,我这是为朋友两肋插刀。”
谢瑜看着沈忱一本正经地狡辩,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还有理了?”
沈忱垂着眼不说话,他小时候就这个样子,脾气大得很,不高兴了就不理人。
谢瑜这几年很少从他身上看到小时候的影子,此刻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哪还舍得跟他生气。
但沈忱气人的本事一流,谢瑜不生气了他还能给人整生气,“我这不是给你留时间呢吗?我也没跟你商量就这么公开了,万一你再不乐意,我可不得让你清净两天好好想想吗?”
沈忱完全就是强词夺理,一点也没有做错事的自觉。
谢瑜现在最听不得这种话,好一会儿也没说什么。
沈忱心里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但他不想承认,陪黎酲离家出走是真的,想躲谢瑜也是真的。
他现在和谢瑜算是和好了,和三年前那次将就着和好不一样,这次他是真的原谅了谢瑜,但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里免不得胡思乱想,害怕谢瑜还像以前似的不长记性,这才跑了出来,想让他着急几天好好想想。
“我好好想什么?”沈忱不好好说话,谢瑜的语气也变得不怎么好。“你还要我想什么?”
谢瑜说话没好气,沈忱也生气了,说话变得口无遮拦,“那我哪知道,说不定想怎么瞒着我把别人带回家。”
沈忱这话一出口,谢瑜就输了,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剩满目荒唐和悲哀。
其实沈忱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但说了就是说了,谢瑜也听见了,也没什么再找补的必要。况且沈忱就是很在意,哪怕时至今日想起那些事都还是恨不得杀了谢瑜,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沈忱既然说了不再追究,就是真的不再追究。
但不再追究不代表不在乎,沈忱就是要谢瑜看到他的痛苦与退让、恐惧与不安。
沈忱这两天差不多二十四小时都和黎酲待在一起,别的没学会,从前那些任性骄纵的脾气倒是找回来不少。
说着说着就委屈上了,连带着新仇旧帐,一瞬间怒火攻心,沈忱转身就要走,幸亏谢瑜眼疾手快,将人捞了回来。
谢瑜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无奈道:“这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我还没急呢,你说你有什么好急的?”
自从闹过这么一大场之后,谢瑜总是对沈忱有无尽的温柔,生气和恼火也都是几分钟的事,脾气好得不得了。
偏偏沈忱不吃这一套,被谢瑜抱在怀里的时候拼命挣扎,眼神凶得不行,狠狠地瞪谢瑜。
谢瑜被他气得够呛,反而笑了,说:“我能带谁回家?我都没家了我带谁回家?我倒是想带你回家,你不乐意不是么。”
谢瑜自己犯的错作的孽他都认,沈忱能原谅他已经是大发善心了,谢瑜哪里还敢奢求别的,不就是闹个脾气离家出走吗,谢瑜都认。
什么都不重要,现在人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才是最重要的。
沈忱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但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顺着这件事再和谢瑜吵,他没想吵架,谢瑜就更不想了。
现在温香软玉满怀,他哪还有功夫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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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不跟他吵,他有的是办法让沈忱闭嘴。
沈忱赌气不说话,谢瑜也不说话,沉默地抱着他亲吻。
谢瑜一开始的吻还是轻柔的,带着哄的意味,细碎地落在沈忱的脖颈和侧脸。
可他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也不像是在哄人,更像是在进攻。
沈忱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却被谢瑜按在怀里动弹不得。谢瑜的吻逐渐向上开始吮吻他的耳朵,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人衣服里钻。
沈忱在海边玩了大半日,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轻爽,根本抵挡不住谢瑜作乱的手。
“你别碰我……”沈忱气息都不稳了,但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谢瑜,他拼命想从谢瑜怀中出来,却无奈于体力悬殊,压根儿挣脱不开,挣扎了半天给沈忱累得够呛,也没了跟谢瑜斗气的心思。
谢瑜耐着性子哄他,把人压在床上“心肝宝贝儿”地喊着,沈忱不吃他这一套,一口小尖牙不客气地咬在谢瑜肩膀上,骂:“流氓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