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薛温书又要往外爬,赤伶连忙把他压住了。他压在薛温书的身上,慌乱之下又顶了几下:“公子别走,嘶……奴也好疼。”赤伶像是害怕薛温书逃开一般将薛温书紧紧抱住了,他一边耸动着身子去顶薛温书的穴,一边弯着腰将头压在薛温书身上。

薛温书起初吃了痛还要挣扎,被微凉的水液砸在了胸口才受惊似的突然停住了。薛温书低下头去,看见赤伶的身子一抽一抽的,脸也藏在他胸口处压住了。薛温书慌慌张张伸手去摸赤伶的脸,果然摸到赤伶面上湿漉漉的一片,他顿时慌乱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赤伶这回倒是不肯抬起脸叫薛温书看他的脸了,他抽抽噎噎十分委屈似的将脸压在薛温书的胸口处:“公子、公子……”

虽然下身还因为赤伶莽撞的动作有些疼,但薛温书是容易心软的人,此刻看见赤伶哭得可怜又可爱的,便忍住了先去哄赤伶了:“别哭,你怎么了?同我说说。”

薛温书体内太温暖,也太舒服,琴弦一般自昨日紧绷至今日的赤伶也终于晓得自己此刻为了活命做出的事情是多么的令人不齿又卑贱。他知道自己出身低贱、从来是苦命人,却也没想到会到如今朝不保夕、步步踏冰的田地。

薛温书待他从来是好的,他待任何人都好。

若薛温书待他不好,赤伶依旧该是假惺惺一颗腥臭的心,就算是伤心也该是为自己的命伤心。但薛温书待他太好,在这种被强迫的时刻还愿意抱住他哄着他,赤伶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怎样龌龊肮脏又下贱,也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能知晓自己同薛温书之间是怎样的云泥之别。他不肯叫薛温书看自己面上狼狈的泪,手指在薛温书胸口一阵乱摸揪住薛温书柔软的胸乳张开口咬住了。

薛温书小声“嘶”了一声,他摸了摸赤伶的头:“你到底怎么了?哪里痛吗?”

赤伶含着薛温书软软的一点乳晕,含含混混口齿不清时反倒掩盖住了口中的悲鸣似的哭泣:“软软的……公子,奴、奴太舒服了……是舒服了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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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摸了摸赤伶面上未干的泪痕,他还想说些安慰的笨话,还未张口便被赤伶莽撞的动作顶碎了声调。薛温书连忙抓住了赤伶的肩膀:“等、别……赤伶”

赤伶抱得太紧,薛温书避也避不开,他算是吃了苦头,还被赤伶的尖牙把胸乳咬疼了。薛温书磕磕绊绊正要赤伶松开嘴,便听见赤伶呜呜咽咽地开口:“奴自小便没有阿娘……”

薛温书闻言嘴巴无声张了张又闭上了,他硬着头皮忍住了赤伶在他胸口乱咬,被咬得受不住了才推着赤伶的脸让他换了另一边咬。

赤伶把薛温书两边的胸乳都咬得红肿起来才陡然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他缓了一阵低下头看见了薛温书被自己咬得软烂赤红的胸口。赤伶回过神,他抬眼看了一眼泪眼汪汪的薛温书又垂下眼,面上虽已没了泪却依旧用袖子捂着脸作出一副呜呜咽咽的模样:“公子,奴咬疼公子了吗?”

薛温书疼是疼,但他迟疑了一下看赤伶肩膀一抽一抽捂着脸的模样只能勉强道:“也、也没有那么疼。你好些了吗?你总是哭。”

赤伶在牙人那里也学了如何服侍人,但他不上心,学得也不仔细,此番才这样不得章法。他装模作样用衣袖擦了擦脸上莫须有的泪:“公子觉得奴服侍得好么?”

赤伶此刻性器还插在薛温书穴里,薛温书被他压着极其不雅地大张着两腿,只能硬着头皮道:“……挺好的。”

赤伶扶着薛温书的腰,轻喘着抽出一点又顶进去。他面上的湿泪被他用衣袖全蹭干净了,此刻鼻尖缀着的一点已经是汗了。

薛温书像是怕他再哭,虽然被入得太深也忍住了不挣扎了。赤伶垂着眼望着薛温书的模样,他腰腹一晃一晃,口中随着自己的动作吐出热息:“呼……”

薛温书身子软了下来,下身淫靡的一点水液顺着赤伶的动作被挤出溢在股间。赤伶用食指勾了一点伸出舌去舔舐,他本来生得便艳,做这样淫荡的动作时更显得艳得有几分鬼魅。

薛温书看得愣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又不自在地挪开了脸。但赤伶俯下身衔住薛温书的手指含在口中,一点点舔舐过去。他湿漉漉的舌尖抵在薛温书指缝间的空隙压住:“公子……”

薛温书被他舔得发痒,起初只是手指隐约发痒,后来便有些浑身不自在起来。他匆忙把自己的手收回来,赤伶伸出舌尖追了一下没能追上便又哀哀怨怨开口:“公子。”

赤伶伸手把自己身上因为汗水而有些粘身的红衣褪下来,薛温书这才突然发现看着柔弱单薄的赤伶身上却有着纹理漂亮的肌肉。且赤伶皮肤白得近乎有些苍色,薄薄的一层皮下青色的筋脉活物一般从腹部蜿蜒而下,掩入下腹的毛发中。

薛温书摸了摸自己身上软绵绵的肉又摸了摸赤伶柔韧结实的腹部,这才知晓为何看着瘦弱的赤伶压下来时却这样重。他又摸了摸赤伶的手腕,在上面摸到了凸起的疤痕。薛温书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赤伶才轻声开口:“是谁做的呀?”

赤伶望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最终他收回手扶着自己的手腕,似真似假垂着眼楚楚可怜开口:“奴没有一技傍身,又无依无靠的,自然处处都受人欺辱。公子若不要奴,奴真是没法活了。”

薛温书信以为真,他一时又是愧疚又是不知所措,果然不再提把赤伶送走的事情了。但他还是心头发愁,更不知道该如何同越华清交代了。

赤伶见薛温书晃神,压住薛温书重重插了几下又缠绵地用手捂住薛温书的胸乳揉弄着,他轻声轻语的:“公子在想什么?”

薛温书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口,赤伶垂下眼遮住了上挑时太妖的眼尾:“公子在想心上人吗?”他低下头去吻薛温书的面颊,声音也轻轻的,“奴也想做公子的心上人……次一等的心上人也好。”

虽然薛温书不想时远,但我有点想念时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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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伶叫常菁买了许多胭脂,他对镜用沾着朱红胭脂的笔勾在眼尾,转过脸缠缠绵绵问薛温书:“公子,奴这样好看吗?”

薛温书还没见过男人涂脂抹粉的,他仔细看了看微微红着脸低下头:“好看的。”

赤伶本就生得秾艳,此刻用朱笔勾勒了眼尾,抬起眼直直望着人时更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但这种开了刃的艳色让他的皮相显出了几分危险和邪性,仿佛下一刻便会变成精怪撕开人皮张开血盆大口将薛温书吞吃入腹。

薛温书因着自己的想象忍不住又抬起眼看了一眼赤伶,这回赤伶垂下眼看了一眼自己镜中的模样便淡淡移开了眼。他起身跪下身搂住了薛温书,将侧脸压在薛温书的腰腹处,依旧是一副柔弱温顺的模样:“公子……”

薛温书犹豫了一下才将手轻轻放在了赤伶的头顶,他摸了摸赤伶乌黑柔顺的发,忍不住将自己心中担忧的话说了出来:“你想留在府中,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很没用的。”他还有未说尽的话:越华清脾气不好,想来也容不下赤伶,且他自己也不想做负心人叫越华清伤心……虽然他已经叫越华清伤心了。

赤伶垂着眼,叫薛温书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薛温书只能听见赤伶细声细语时更显得柔弱无害的声音:“只要能留在公子身边,奴便心满意足了。”

赤伶西子般捧着自己的心口,抬起眼含情脉脉望着薛温书,“公子待奴这样好,奴从来不是贪心的人。”他想到什么又似愁绪满怀般移开眼,眉也微微蹙在了一起,“更何况奴身份卑贱,又如何比得上越公子呢?”

赤伶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又可爱,薛温书怕他又伤心落泪,连忙道:“怎么会,你很好的。”薛温书顿了一下,他努力想着赤伶的长处,“……你很漂亮、脾气也好,肯定有许多人都会喜欢你的。”

赤伶眼睫扑闪了一下抬起眼:“公子真这样想吗?奴好高兴,但奴只想要公子喜欢我……奴不贪心,只想公子把对越公子的喜爱分一点出来……”

赤伶的手顺着薛温书的大腿向上,逐渐摸到了薛温书的胯间。薛温书吓了一大跳,脚步踉跄了一下匆忙向后退了一步,但赤伶抱着薛温书的腿没有松手,他仰着脸,水银丸似的眼瞳幽幽的,语气哀怨又缠绵:“公子,这样也不可以吗?”

赤伶掀开薛温书的衣摆将头钻了进去。薛温书被赤伶隔着薄薄的衣衫亲住了,他腿脚发软差点坐在了赤伶的脸上。薛温书的手按在赤伶的肩膀处,他有些狼狈,急得话也打结了:“别、别,赤伶!”

赤伶没有听薛温书的话,他仰着脸隔着薛温书的亵裤去含薛温书薄薄衣裤内的性器。他的鼻尖贴到了薛温书的衣裤,也嗅闻到了薛温书衣裳熏着的昂贵的香料味,这之后他尝到了薛温书下身被舔舐之后淫腥的水液味道。赤伶被这味道刺得粗重地喘息了一声,他五指紧紧掐着薛温书的大腿,指腹将薛温书的大腿肉按得凹陷下去。他着迷似的低声模糊地叫着薛温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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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忍耐着呻吟了一声,他腿软得厉害,几乎坐在了赤伶的脸上,又被赤伶用肩架着大腿硬生生撑着立住了。

薛温书实在受不住赤伶这样舔他,他伸手向下摸赤伶的头发,红着脸想要阻止赤伶:“赤伶、赤伶……不要这样、呜……”

赤伶从薛温书的衣服里钻了出来,他脸上湿湿的显得有些脏污,鼻梁也被压出了一点红痕。他轻声问薛温书:“公子,去床上好不好?”

薛温书迟疑了一下,他腿软的站不住,只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