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薛温书被越华清哄骗着弄了半日,最终无论越华清如何哄着要留他时他也不肯了。

薛温书一瘸一拐偷偷又回了自己的院子,趴在床上抽抽噎噎抹眼泪。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是假皇帝,越华清是个男人,自然也是假皇后。他们两个倒霉蛋,谁也护不住谁,说不定东窗事发时还要被一起拉着去砍脑袋呢。

想到这里,薛温书哭得更伤心。他一心要娶越华清,却没想到越华清不仅欺骗他还差点把他的屁股顶破了,叫他此刻只能趴在床铺上。

薛温书哭了一会儿便哭累了,趴在床上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屋中已经暗下来了,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听见了黑暗中一声清晰的冷哼。

薛温书吓得一哆嗦:“谁?!”他侧过身要起床,这才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薛温书更加惊吓,六神无主大叫道,“救命!”

“叫什么叫。”

薛温书急急喘息着,听出来这是时远的声音,果然下一刻屋中的烛火被点亮,照亮了时远那张阴沉沉的面孔。薛温书呐呐道:“时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时远的面色阴沉得可怕,一双狼似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薛温书的脸,仿佛要生啖了薛温书。他一字一吐,声音像是从牙缝中咬出来的:“陛下,你很好、好得很。”

薛温书面上有些茫然,却见时远扯开嘴角露出一个不算是笑的可怖笑容:“我舍不得碰你,忍到现在。如今我倒想知道陛下让谁碰了自己。”他阴森森盯着薛温书,“陛下喜欢女人?女人也长了一根鸡巴,把陛下的屁股捅开了?”

薛温书听着时远粗俗鄙陋的言语打了个哆嗦:“时将军……”

时远冷笑着逼问他:“是谁?”

薛温书嘴唇哆嗦了半天,他看着时远的样子心中发怂,哪里敢把越华清供出来。时远见状更是冷笑连连:“好、好得很。陛下最好藏紧了,若是被我知道了,我便将人扒了皮挂在陛下屋前的树上。”他想到什么语气一转,疑心陡生,“是陆十丸那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薛温书唬了一跳连忙开口:“不是不是。”他生怕时远坏了陆十丸的名声,拽住了时远的衣袖,“不是陆将军。”

时远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是最好。”他翻身上床,高大的身影山一样压住了薛温书。

薛温书被时远压住了,脸上神情更是茫然无措。时远见状心情更差:“陛下装得真好,连我也糊弄住了。若不是今天我想来看你,恐怕还要以为你什么都不懂……谁知道陛下私底下同人这样厮混过多少回了。”他宽大的手掌按在薛温书赤裸的胸上,咬牙切齿道,“我怜惜陛下,却没想到陛下贪欢,本不需要人怜惜。”

薛温书察觉出了几分危险,他喏喏开口:“时将军,是、是误会,都是误会。”薛温书的屁股被越华清撞得狠了,如今还有些痛。时远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压在他身上,薛温书本能地有些害怕,嗫嚅着开口,“时将军,我今日累了,想睡觉了。”

时远垂下眼看他,语气压抑着:“累了?睡了半日了,还累?”他阴森森地冷哼着,面上神情说不出来的吓人,“看来陛下今日被伺候得很好。”

时远的手用了些力气,揉搓在薛温书雪似的的皮肉上,留下了微红的痕迹。但即使如此,也比不上薛温书身上原本的痕迹显眼。

时远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在薛温书吃痛呻吟时才松开手:“真碍眼。”

31

31

薛温书身上光溜溜的,时远野狗一样喘着粗气在薛温书赤裸的身上又啃又咬。薛温书真怕时远要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哆嗦着推着时远的头:“时将军、时将军……”

时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煞气:“怎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薛温书嘴唇上下碰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虽然越华清骗了他,但越华清说了要嫁给他……他总不能娶时远。一想到五大三粗的时远要穿着红嫁衣嫁给自己,薛温书就又吓得打了个哆嗦。

时远见状冷笑更甚,他不再管吓得哆哆嗦嗦又怂得厉害的薛温书,埋下头去咬在薛温书的胸口,一口含住薛温书的乳晕吸住了。这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人碰过了,如今粉粉的大了一圈,舌尖一吸便颤巍巍立了起来。

时远松开口看了一眼,阴森森开口:“真淫荡。”他低下头去,又含住了薛温书淫荡的胸乳,狠狠吸住了。

薛温书低声哀叫了一声:“时将军,要咬掉了……”

时远咬住了薛温书的胸乳嗦了又嗦才松开薛温书被吸得异常大的奶头,他的舌尖顺着薛温书柔软的腰腹舔舐下去,笔一样在薛温书的肚皮上画了一道濡湿的竖线。

时远的鼻梁碰到了薛温书的阴茎,他的视线在薛温书身上这根只有男人才会长的器官上停顿了一下才缓缓低下头去用唇碰了一下。他的动作很慢,在确认自己心里没有产生恶心厌恶的情绪后才伸出舌头迟疑着舔了舔薛温书半勃的性器。

薛温书被他舔得哼叫了几声,时远听得下身发热,心情有些复杂地抬起头:他真的变成断袖了。

时远本以为自己只喜欢皇帝的屁股,如今发现自己也并不讨厌皇帝的子孙根。

也许是因为皇帝的东西和他的人一样长得漂亮,时远幽幽想。

先前发现薛温书同男人厮混的愤怒如今逐渐被别的情绪压过了,时远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带,一边阴森森地在心中自言自语:皇帝三妻四妾的,不同人厮混才是稀奇事……到时候再看谁的拳头硬。皇帝再同不三不四的人厮混,他就

时远掰开薛温书的大腿,埋下头去。在发现这个姿势不方便碰薛温书的屁股时,他又将薛温书翻了个身。时远拨开薛温书厚厚的臀肉,终于如愿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呼……爽……”时远的脸被薛温书云团似的两瓣臀肉夹住了,他鼻尖翕动着吸了几下,张开口咬住了薛温书的屁股肉含住了,“唔……”

时远喘着粗气将一张英俊的脸在薛温书的屁股里埋了许久,片刻后终于抬起头猛吸了一口气。他骑在薛温书的身上,用拇指插进薛温书的肉穴里撑开了:“呼……怎么这么软。”他酒醉似的看了一会儿,才握着自己粗长的性器戳在薛温书的穴口缓缓向内顶进去。

薛温书鱼一样挣扎了一下,呜呜咽咽被时远压住了。时远阴森森开口:“你在外面胡混,我替你守身,还要给你做牛做马。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他腰上用力,将粗壮的性器完整地顶了进去,“嘶”

时远掰着薛温书的屁股,脸色有些难看:“真要被你夹断……你吸我作甚么?”

薛温书抽噎着把脸从枕头上抬起头,他又是惊又是怕:“没有、我没有……”

时远皱着眉缓了一会儿才将性器抽出一点又狠狠插回去:“你没有?你同人胡混,也是我污蔑你么?”

薛温书哭得更伤心:“我、我……”

时远捂住他的嘴巴,又重重操了他几下:“哭,你还哭!”

32

32

时远语气凶戾带着煞气,薛温书生怕时远要打自己,呜呜咽咽着不敢说话了。他不肯说话,时远便凶狠地顶着他的屁股逼迫他发出声音:“你再敢同人厮混……”

薛温书心中委屈,咬着枕巾呜呜地哭:他同凤奴欢好,如何就成了时远口中的厮混。时远的东西入得实在太深,他呜呜咽咽哀叫了几声。

时远的手掌按在薛温书的后脖颈,青色的筋脉在结实的小臂肌肉上绵延起伏,鼓胀着跳动着。他骑在薛温书身上,下身粗壮狰狞的阴茎全根被薛温书柔软湿润的肉穴吞进去了。他被薛温书的穴绞得腹部发紧,脸色却阴沉难看:皇帝的身体怎么这么……淫荡?他先前问过医师,男子同人做这样的事,不是该十分艰难才是的么?

……早知这样,他何必忍到现在。

时远绷直着腰脊,沉着脸色将自己的阴茎从薛温书的穴里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了回去。薛温书的屁股雪一样,更显得他的东西丑陋狰狞。他用这样一根丑东西搅得薛温书的穴出了水声,软软的裹住了他的阴茎。

时远眉头微微皱着,这样操弄了几下后又弯下腰去伸手剥开了薛温书面颊上散落的乌发:“你实话同我说,你究竟养了几个姘头?”时远胸口压着一口气,忍住了凶恶的语气,“你照实说来,我不对你如何。”

薛温书抽噎了一下,小心看了一眼时远。他窝囊地轻声开口:“……我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