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知梗着脖子,强撑着点了点头。

这两人依外人看,怎么样也是一对儿正吵了架,互相放狠话的时候。若此时有人服个软,得个台阶下,说不定此事便过去了。

然而在他们俩这里过不去,火气愈吵愈大,姜末寒险些要气死,便听身边传来一道声音:“二位可否拼桌?”

两人皆是扭过头盯着来者,只见是一秀美的红衣女子,气度不凡,应当亦是大宗门出来历练的弟子。

晏云知眸中含泪,被师兄气得几乎哆嗦,一见来了个女子,为了验证自己非常当真,便问道:“姐姐可需要道侣么?我师兄乃是剑道天才,若与他结为道侣,对你有益无害。”

姜末寒怒气冲天,呵斥她:“晏云知!”★~Q☆·号☆。2~*3*~*0*20~*6*9*~43·0~

他们两人的事,何必去牵扯其他人。

那女子闻言却是一笑,坐在他二人之间,冲她眨了眨眼:“姐姐倒是也想要个道侣,不过不要你师兄,要你如何?”

晏云知方才还气呼呼的,这会儿听了她的话便呆愣住,干巴巴地答道:“这、这……”

见她结巴,那女子也不客气,抬起如玉般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调笑道:“妹妹这脸滑溜溜的,模样也生得好。姐姐就喜欢……”

话还未曾说完,姜末寒便抽出了剑横在她的颈边,冷声道:“还望阁下自重。”

晏云知也吓得离远了些,被他带到身后,牢牢地护着。

见这对小道侣被吓得不轻,她这才懒懒地收回手,轻哼一声:“你们二人,若是吵架了就回屋里头,怎么牵扯到旁人还一副凶样!”

晏云知神色讪讪,也晓得自己这样不对,羞愧道:“对不住,我冒犯你了。”

红衣女子挑了挑眉 见她态度还算不错,这才摆了摆手,无谓道:“无妨,你说的是假的,我说的却是实话。我的确缺一位道侣,也的确看上了你。”

“她”的面容生生变了模样,喉结亦是凭空长了起来,身量拔高变壮,乃是完完全全的男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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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知惊得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想到这是个男子。

修士修为高了自然能易容换脸,但那样太过耗费灵力,大多数修士皆是用易容丹等物,而非他这般。

她思维跳跃,立马便被他吸引走了注意力,问道:“你这样不耗费灵力么?且你生得并不丑,为何要用别的样貌?”

那男子眯着眼笑了笑,道:“在下陆原今,乃是画眉谷的弟子,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晏云知抖了抖,悄悄抓住了姜末寒的衣摆。

却说这画眉谷,乃是闻名越洲的邪派。其中弟子最好剥人皮、画人骨、描人脸,虽并非魔修,却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躲在他身后,低声道:“那他倒是个危险人物。”

姜末寒被她气得脸色发青,不认得旁人便贸然开口,还聊得有来有往,全然当他不在了一般。

现下得知那人身份,害怕了才晓得往自己这里躲。

他正要开口,那陆原今又道:“其实我看你们二人,实在不大适合,一个跳脱一个沉闷,这一路过来想必吵了不少架。”

晏云知在心里反驳他,他们一路上好好的,只有当下这一架,吵得又凶又长。

她瞟了眼大师兄,大抵是有旁人的对比,显得他格外安全可靠,便偷偷又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师兄,你别生气了。”

姜末寒面不改色,手上却紧紧攥着她。他们二人的事等回房了再理,当务之急是先应付了此人。

念及陆原今方才所说的话,他正色道:“她是我师妹,亦是我道侣,这位道友慎言。”

他认死理,既然早便说要娶她,必定不会因为她所隐瞒的那些事而反悔。

陆原今啧啧称奇,问道:“我见你们两人,一个要为对方找道侣,一个要赶对方走,并不似关系亲密的模样。”

见姜末寒皱起眉,便不再打趣两人,只吐出自己来意:“我因一路上频繁遇见两位,便猜测你们许是同我一般前往阳洲,这才贸然上前。”

前往阳洲唯有坐船,而那船须得十位元婴修士合力,因此他才主动找上门来。

他皱了皱眉,望了眼懵懵的小师妹,仍是出言拒绝:“道友高看我了,我如今才金丹。”

陆原今笑着摇头:“你只差临门一脚,不过几日便要晋升,我们这里又刚好缺一个,你还是莫要记着拒绝。”

他所言确实有理,且这人既然能看出自己修为,必定要高出自己不少。倘若这时贸然拒绝,反而对他与晏云知不利

姜末寒眸色暗了暗,只得冲他拱了拱手:“那便依你所言。”

他向陆原今告辞,将师妹带回屋中,方才关上门,便冷硬道:“我与师父联系,你今日便回去。”

晏云知才微微好转,一听他这话便又炸了:“你还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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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行了么?

姜末寒不搭理她,拿着通讯石便要与晏怀存传音。

晏云知咬咬牙,气他如此小心眼,径直扑过去压在他身上,一把抡飞那小小的石头,张牙舞爪地骑在他身上

“我说了我不走!你怎么听不懂呢!”

青年被她压在身下,不由得懵了懵,而后很快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青黑一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