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下是练气期!我哪能挡得住它一个金丹妖怪!”她气呼呼地打断他,咬唇瞪他。
他有些迟疑,照她现下的修为,光靠平心静气,确然没法抵抗。若让梦妖残余的祟气在她身上留太久,兴许会坏了根基。
他深叹一口气,问道:“你想如何?”
晏云知脸色羞红,结结巴巴地提出要求:“我……我那里很痒……”
其实不止是痒,更多的是空,是旷,她急迫地想要他的触碰,用什么来填满他。
她手被捆着,便只好微微张开腿,欲语还休:“师兄……”
姜末寒阖上双眼,默了一瞬,而后将手顺着她的膝头一厘一厘地向上移。
指腹隔着薄薄的小裤,越往上便越酥痒。待到了最里,离那腿间隐秘之处只有一指之距,他忽而又停下来,脸色晦暗不明。
晏云知用脚趾挠了挠他的小臂,声音里带着哭腔:“师兄,你摸一摸我……”
那梦妖遗留下的梦中祟气都快折磨死她了!
姜末寒顿了一顿,终于狠下心,一把按在了她的娇花上
“唔!”她喉间传出哼声,被这样重重一按,让她小穴紧缩,险些就要高潮一回。
他尚且以为弄疼了她,却听缓过劲来的小姑娘又求道:“师兄,再、再重一些。”
姜末寒垂下眼,身体僵硬极了,只有一只手搁在她腿间,对着娇嫩的阴唇又揉又捏。
只是总这样隔靴搔痒却没什么作用,晏云知得不到舒缓,又蹭着他闹起来:“师兄,你伸进去嘛……”
若他还是未曾开荤的毛头小子,自然不晓得她的意思。只是早已探索过她的身体,又在里头留了许多自个儿的东西,便明了她说的乃是她的花径。
只是……若伸进去,她过会儿要得更多该怎么好?
晏云知见他犹豫,只得信誓旦旦地保证:“你就摸摸我,我不要别的。”
她这样渴求地看他,叫姜末寒莫名叹了口气,终于如她所愿,将一根长指隔着小裤,戳了戳她的穴口。
对着软嫩肉壁一通乱按(指奸h)
穴口位置被他轻轻一戳,立时便从里头流了淫水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就连他的指头亦是被染上水色,黏黏腻腻。
晏云知素来便是个不知足的人,从前大师兄把她当妹妹看,她不满足,要做他的道侣。现下也一样,只是被他戳一戳怎么够,她又哼哼唧唧要得更多:“你隔着一层布,哪里算摸了”
她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艰难地包住他的手腕,带着他来到腰间系带处,眨巴着眼睛望他:“伸进去嘛……”
姜末寒沉着一张脸,说不上是生气亦或麻木,遂她的意从腰际处往下,越过隆起的雪臀,径直覆上幼嫩的小穴。
他实在无法,不说他是她的师兄,便是二人早有床笫之欢,他也当为此事做一个结果。
他咬着后槽牙,左不过是摸一摸替她纾解罢了。
长指将将触到软肉,便被那糊在上头的淫液裹了个透。水越流越多,小穴亦是翕张着,迫不及待地迎他进去。
身前这个肆无忌惮的小魔女,不但未有羞涩,反倒大着胆子将腿张得更大,往他怀中挪动,而后狡猾地坐在了他的手上。
“唔啊……”她细细地叫出声来,只觉手指撬开紧合的嫩肉,指腹上的硬茧不断摩挲着他的穴壁,她方才坐下去,便已经颤着身子泄出了一小股。
晏云知小小地叫了几声,大腿肉还痉挛着,也仍旧贪吃地撑起身子,自顾自地起伏。
大掌完全笼住了她的腿心,满手都是粘液。只是她吃了一根仍嫌不够,凑上前去吮师兄的下巴,语气急促:“我还要……还要一根……”
姜末寒额角猛跳几下,嘴角死死抿住,只觉此事荒谬,却又不舍见她哭闹,只得妥协地又伸出来,让她再次一并吃下去。
两根手指粗得多,一下子便填进了贪吃的小穴里。她极为舒坦的哼叫,向下坐的速度越来越快。
姜末寒只觉自己像个傀儡一般,让她肆意地借用他来玩弄她。心中忽然升起难以言喻的怒气,趁她又是往下坐的瞬间,大手往上拖,只用两根手指,便将她整个阴穴插了个底。
“呀!”她泪眼盈盈,委屈地看向他,似在埋怨他插得太重。
他有些不自在,故作镇静地偏过头去,冷声道:“你自己想要,就莫要怕疼。”
哪知晏云知叼住他的下唇,用软舌舔个不停,娇声软语地求他:“再重点,师兄,知知要再重一些。”
姜末寒眸色俞深,只觉小姑娘不知好歹,且他们在这梦境中也待了太久,索性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一些,另只手飞快地指奸着她。
速度实在太快,他的手指又长又硬,关节分明,就那般横在她的穴中,几乎要把肉壁都戳破,偶尔被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到,便抖着身子泄出一股。
他咬着牙道:“你就这般喜欢师兄这么对你?”
晏云知迷蒙地半阖着眼,听他这样说,将糊满了淫水的小屁股抬了抬,应他:“人家痒嘛。”
姜末寒深吸一口气,趁她微微翘起的姿势,极快地将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对着软嫩肉壁一通乱按,却真叫他找到了那处敏感,只是轻轻一刮,怀里的少女便双眼翻白,呜呜啊啊地像尿了一般,尽数喷了出来。
祟气加身
晏云知舒爽一番,双眸迷离地趴在他肩上,双腿仍然死死地夹着他的手,将他原本冰凉的大掌捂得温热。
他的手抽不出来,淫水全聚在他掌心里头,只动一动便从指缝中溢出,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她歪着脑袋,用头发去蹭他的下巴,递上自己被捆起来的双手:“师兄……”
姜末寒沉着脸,这会儿又清醒过来,气自己被她拉着沉沦,把她弄舒爽了才想起除妖一事。
他的嘴角紧紧绷着,用灵气将绳索割断,不虞道:“起来罢。”婆婆文企鹅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晏云知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将印出红痕的腕子摆他眼前,见大师兄面无表情,只得讪讪地跪起来,一点点小心地吐出他那两根手指。
粗糙的皮肤在穴壁上摩擦,叫她心里头又生了痒意,只是抬眸偷偷看他,见他眉头紧皱,便知自己大约没了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