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寅清咬了虞微年的?下唇一口,旋即吻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发狠,让虞微年再次咳嗽起来,指甲无意识抓着柏寅清的?后背。

“你他妈轻一点。”

虞微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他本来就白,动情?时浑身会泛起一层薄薄的?红,脸上跟上了妆一样,眼尾湿红,浮着水色。

柏寅清贴着虞微年的?脖子闻,像野兽确定配偶的?气?息。他看着虞微年下唇的?伤口,细致又缓慢地舔舐,再次将虞微年的?口腔堵满,“轻不了。”

虞微年只喝了半杯红酒,大概过去两个小时,药效已解得差不多。

但柏寅清不一样,他喝了几乎整整一瓶。随着时间流逝,他仿佛食髓知味,愈发兴奋,整个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像上瘾了一般。

这?可苦了虞微年,起初,他还能配合一下,甚至很配合地假哭,满足柏寅清那恶劣的?占有欲。毕竟他和?柏寅清确实很合拍。只要熬过最开始的?不适,后面都是享受的?。

但铁打的?身体,都架不住这?样折腾,更?何况他是血肉之躯。

假哭很快变成了真哭,一次又一次过后,色泽愈发稀薄浅淡。虞微年崩溃地掉眼泪,整个人被逼到?极致,但柏寅清兴致丝毫不减。

“别,别柏寅清!”虞微年神经陡然一跳,胡乱扯着谎,“我抽筋了!”

他模糊又清醒,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颤声求,“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柏寅清短暂停顿片刻,就在虞微年天真地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时。一个缠绵的?吻落在他的?眼尾,将他的?泪水舔舐干净。

“抽筋了吗?”柏寅清说,“那躺着吧。”

“”

虞微年逐渐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几乎没有一点休息时间,沙发、地毯、落地窗边上,甚至是厨房岛台,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地毯上,虞微年好?不容易暂时逃脱桎梏。他意识已经迷乱,全凭本能往前逃跑,却?又被握住腰拖了回来,柏寅清重?新?从后方拥抱住他,将他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

耳畔是沉重?的?呼吸声,地毯被浸染成一片淡淡的?浅灰色。

虞微年无意识地哭,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知道饿了渴了,柏寅清便会亲口喂他。他意识全无地坐在柏寅清的?腿上,被喂着吃饭时,眼尾尽是泪光。

因为皮肤太?白,衬得红色愈发靡丽。发丝从透粉的?肩头垂落下来,让人移不开眼睛。

同时,餐桌之下,能清晰看见,嫣红间含着的?一块骇目的?黑。

“不行、不行”

落地窗前的?浴缸内,虞微年双手紧紧扶住浴缸壁,柏寅清从后方抱着他,亲吻他的?脖子。滚烫的?洗澡水随着柏寅清的?靠近,一起灌了进来。

被迫饮水太?多的?虞微年,平坦肚皮高高隆起,给他一种仿佛要撑破的?错觉。

太?过火了

虞微年的?肚皮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能隔着一层肚皮,清晰感受到?炙热体温在他掌心内弹跳。

他天真地以为到?了尽头,可没想到?,柏寅清还在试图前行。他本能产生一种惶恐感,挣扎着要离开,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桎梏。

“别这?里就够了。”

“还不够。”

洗澡水不小心喂了进来,虞微年喝了太?多,撑得想吐。他忍不住去摸肚子,柏寅清将他的?脸掰正,一边与他接吻,一边与他感受着。

唾液被哺进口腔,奶白色的?洗澡水也被送了进来,将平坦单薄的?小腹撑出可怖弧度,好?似随时会破开。

“柏寅清!不要”

“不要我?”

柏寅清将他死死钉在怀里,又送入几分,“那你想去找谁?”

“不是柏寅清,你他妈的?是公狗吗?”虞微年实在忍无可忍了,“嘶你给我滚出去!”

谁能架得住柏寅清这?样残/暴的?对待?

就算是捣年糕,快速捣百来下,年糕也要被捣成软烂的?泥了吧?

直到?夜晚,虞微年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一眼便望见搂着他不放的?柏寅清。

虞微年稍稍动了动,察觉到?明显的?异物存在感。好?气?又好?笑,他一巴掌把柏寅清的?脸拍开。

“不是,你真是公狗啊?”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睡觉也要放我这??”

这?一巴掌根本没什么力道,连红印子都没留下。柏寅清知道,虞微年这?是体力消耗过大,他并不生气?,反而抓过虞微年的?手瞧了瞧。

虞微年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几点了?”

柏寅清沉默片刻,道:“应该是凌晨两三?点。”

虞微年皱了皱眉:“才过去四五个小时?”

不对。他和?柏寅清大概是十点多到?的?酒店,中途这?么折腾,又睡了一觉,怎么可能才过去四五个小时?

柏寅清神色微变,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今天是后天。”

虞微年先是一愣,旋即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竟是气?极反笑了:“柏寅清,你真行,居然干了近一天一夜。”

柏寅清直勾勾盯着虞微年,并不言语,半晌,才试探性?伸出手环抱住虞微年的?腰身,以一种完全包裹的?姿势,将虞微年提抱在怀里。

现在的?虞微年跟大型手办娃娃没什么两样,□□一天一夜,中途虽有休息,但大多情?况下,意识都是不清的?。现在他浑身筋骨跟被打断重?组了似的?,不是酸就是胀。

最难受的?地方倒是清清凉凉,看来柏寅清也知道自己是什么驴玩意儿,已经给他上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