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解竹递了一杯:“来,我请你,就当交个朋友。”

解竹从来都不擅长拒绝,即使他知道眼前的人或许抱有轻微对他而言不怎么算得上好的目的。

他还是摇了头,但是酒水已经被那人递到了手心。

他推搡几回,有些皱眉,那人露出抱歉的目光,这让他有几分犹豫,但在两个弟弟磋磨下有了经验的他依然十分坚定的不喝。

那人:“那好吧,你原来不是还有一杯吗,碰个杯我就走,如何?”

解竹这才觉得稍行,既然拒绝不了,只好拿起自己原来的酒杯,和人碰了杯,顺便喝了口。

他喝完,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楼上的隔间,两眼一闭,趴在吧台上晕了过去,闭眼前他清润的眼睛颤动,震惊得看了眼面前的人,活像是他这个坏家伙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坏事。

那人:???

不对啊,我只是简单下了个春药,这人怎么一杯自己倒了?

他还没想明白,视线一花,只见一头显眼的红毛,红毛男人带着怒气与狠戾出拳,巨大的力道让坏家伙的脸被捶一歪。

陈肖的打架功夫不差,很快那人就鼻青脸肿,满脸开花。

普普通通小混混显然不知道这个红毛是谁,以为是抢战利品的,知道打不过,满脸鼻涕泪水地呼唤兄弟。

然后他和人就被保安们拖下去了,包括那个酒保。

趴在吧台上的解竹颤抖着身躯,和一旁的喧嚣格格不入,他声音很轻的呻吟了一下,像是被体内开始发作的药物催得稍有了意识,眼皮颤栗,声音开始从压抑到无所顾忌的放大,本该乖顺趴着的动作也渐渐不安分起来。

陈肖糟糕的心情在听到解竹的声音后按了暂停键,他克制不住地心尖发痒。

幽密的晦涩灯光,发酵的药物让解竹的额前布满淅淅沥沥的汗珠子,他难堐得小幅度扭着腰,漂亮温雅的脸开始晕红,发烧难受似的张着小口喘气,手也开始不安分,挣扎着要解开衣服。

陈肖在有些幽暗低迷的环境里,又想到多年前车里和眼前人纠缠的一幕,像是那副诱人的光景又在他面前展开,车光被灯光取代,情欲无处遁形,黏稠带着汗热。

他难耐得咽了下唾沫,觉得自己就算再怎么努力上进,假装成熟,在这个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前,也还是个毛头小子。

他上前搂紧人,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他人觊觎的目光,长臂一伸,就把自己的美人抱在怀里。

解竹醉醺醺得被放在床上,因为中了药,刚刚有过挣扎,也在男人的前胸上蹭过,他自己白色的衬衫扣子开了,有些凌乱,可以朦朦胧胧看得清胸前的粉点。

他手臂搭在额前,眼皮无力半张着,一下一下得难熬得喘着细气,热腾腾的身子,惑人的姿态,铺在床上像最讨喜的礼物。

而今夜零点一过,也恰巧是陈肖的生日。

这是陈肖附近的房子,很符合陈少爷一贯奢靡的风格,玄金色的主调,宽敞柔软的大床。

陈肖有些燥热,脱了上衣后去看解竹,发现解竹已经轻微清醒,正睁开眼睛看他,眼皮下的眸色有些深,这令他不经期待且紧张凑了过去。

解竹并没有中什么虚无缥缈的晕药,刚刚他在吧台前喝酒就感到有人一直在看他,目光越来越火热,人却没有动静,他有些好奇,试探了一下,没想到是陈肖。

他也很怀念陈狗的味道,于是他很热情得把自己打包到陈肖手里。

想到曾经给陈肖的‘爱抚’,他眉眼一弯,稚嫩的眼角带上粉黛的媚色,也不掩饰,懒懒冲陈肖笑了笑。

明目张胆似挑衅,勾得陈肖心头火起。

解竹唇上很快一热,一条火热的长舌席卷而来,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双唇亲密无间,毫无缝隙,唾液从嘴角两人的嘴角流下,空气里是啧啧作响的水声。

也许是因为曾经在陈狗面前暴露过细微的真面目,解竹懒得伪装柔弱,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陈肖晕红的脸,突然伸手,勾住人的脖子,拉下人的脑袋,上半身和人紧紧贴紧。

甘甜的酒气扑面而来,陈肖有些分不清美人是醉了还是醒着,只迷迷糊糊和人对上了眼,觉得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曾经在他午夜梦回间出现过,这让他下腹一紧,魂牵梦萦,喉咙干渴得不行,又深深压着眼前的脑袋,疯狂汲取美人的津液。

他感受到了,美人的阴茎也起了反应,火热得和他的鸡巴贴在一起,暖乎乎的体积让他忍不住用手捏着人的屁股拉进,让美人的下身也贴在他的胯上。两根鸡巴隔着布料紧贴在一起,拥挤炽热得很。

陈肖胯骨前挺了几下,肿胀越发明显,恨不得现在就扒了美人的裤子,捅进美人的小穴。

“解竹……”陈肖蹭着解竹的脸喃喃:“美人……”

他的美人,在他怀里,醉眼里汲着水光,突兀的,美人稍稍扬眉,眼中邪气一闪而逝,搂着他猛然用力,一个旋转,他躺在美人的身下。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一个滑溜溜的物体钻进他的外裤,隔着内裤捏住了他下体的庞大,是美人的手。

美人正用手抓着他的阴茎!

一下子,陈肖的呼吸粗重了,一双眼都有些泛红,兽性使他不愿让猎物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

解竹的那双手皮肤温润,漂亮修长,纤柔的五指将将扣住他的大鸡巴,正一下下套弄着,陈肖素了多年,被这几下抓得,几乎恨不得马上把精液喷到美人手心,再让美人舔舔。

解竹将陈肖的反应净收眼底,勾起嘴角轻轻笑了几声,突然手上就用力加速,熟络的技巧力度,很快陈肖就在他的手里狼狈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濡湿内裤。

感觉到陈肖的肩颈开始发力,解竹直接跨坐在陈肖身上,屁股一使力,坐实陈肖的鸡巴,手压着他的肩膀:“别动。”

陈肖吸了口气,爽的,眼睛发红得盯着他,真不动了。

解竹掏出给陈狗撸管的手,陈肖憋了有段时间,出精量很大,他从内裤缝里掏了精液,手一划,在陈肖俊美的脸蛋上划出一道白痕。

他眯起眼睛,像极了醉汉,打量着身下的人,嘴里也吐着酒气:“爽吗?”

陈肖喉结一滚,点了下头,两手禁不住折磨,止渴般握住解竹的腰。

解竹没阻止,慵懒得微微垂首,也把手扣在陈肖手上。

突然,他长睫低垂,目光移到失去鞋袜的脚,脚掌一划,光裸的脚就这样踩在陈肖的脸上。

瓷白纤长的腿,圆润如玉的脚,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在陈肖的脸上动作,将他的脸部踩出淡淡的凹陷。

陈肖已经下意识吮吻了上去,解竹觉得有点痒,身体里的火更盛了,力道不禁大了些,把陈肖的唇挤得扁平。

他笑了声,声音温柔又好听:“乖狗狗,舔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