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凉在哥哥胸膛露出的那段肌肤来回舔舐,又爱不释手抚摸着哥哥的瘦腰。

哥哥酒红色的大波浪把他红晕的脸蹭得难得妖媚,这样的哥哥,纯然的视线又有着魅惑的表象,那娇艳的红唇吐气如兰,每一个举动都能让解凉的感到无比得快活,只恨不得把哥哥这个美人永远保存在他的鸡巴下,被他狠狠钉在身体里,契合得两体相连。

解竹本来要给解凉报复的举动被解凉施展在他自己的身上,他被换掉沾着汗液和石楠花气息的蓝色裙子,新的烈焰长裙,却比刚刚更快的速度湿透,一个个波浪挺翘地黏着他的皮肤。

本该不是闷热的天气,却让人的皮肤难以想象的黏稠,可是他的下体还在渴望,甚至越发不满。

那根鸡巴依然恶劣嚣张得在亲哥哥的肉壁里挺动,难以想象的快感席卷着解竹的全身,他无法忍耐,鼻息和喘气都很重,脚趾因为下穴里空虚与瘙痒一下下蜷着,他的腿弯依然勾在弟弟的腰上,被穿着华丽裙子的美艳长发美人一下下侵入身体。

难以忍受,他的后穴无比渴望更深更重的填满撞击,他的腿弯用了力气,把弟弟往穴的方向拉了拉。

几乎是瞬间,弟弟就感受到哥哥的热情,他愉悦地哼了声,娇娇地喊了声哥哥,用牙齿扯开哥哥酒红的领口,狠狠嘬住哥哥粉色的肉粒,两手搭住哥哥的两腿,让腿曲起,M型贴在哥哥两侧,下胯用力,一下下肏得最狠,让哥哥的呻吟变得更大声。

“哼……呜……太快了~”

“呜太快……呜,别,别打了……”

哥哥被弟弟的阴茎一下下填满着空虚,穴内的骚液流得更厉害,和侵犯穴壁的肉根交缠在一起,阴茎像在肉穴这片小溪里开着巨轮,一下下拍打得水花四溅。

汹涌的巨轮在小溪里撞击着泉口,脆肉的泉口被撞得溃败不堪,很快,那口泉眼被撞开,汹涌的泉水从深处涌出,小泉成了巨洪,决堤一般冲向巨轮。

“啊……!呜!”

解竹被摁住的身子上挺,胯部也难以适应地扭动,却像是一下下迎合着穴里的肉根,让穴里喷溅的水柱更加凶猛地击打在侵扰他的肉柱上。

“唔!”

解凉被夹得闷哼,里面的淫液源源不断打在他的阴茎上,让他爽得吸着气。他的下体被软湿滚烫的肉壁一下下吮着,自己也十分狠戾地冲击着越发紧致的穴口,终于,他把自己的憋了许久的一泡精液灌进哥哥的体内。

哥哥被烫得又是一颤动,胸膛颤巍巍地挺起红缨,诱惑得让解凉咬住。

“啊~”

解竹难耐喘了口气,眼神迷离看着埋在他胸的长发脑袋。阴茎还在体内埋着,以缓慢的速度抽动着,时不时蹦出还没射完的精液。因为弟弟抬着他的屁股,液体一点点倒灌进他的深处,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不自觉在痉挛,想把白浊排出体外。

这完全是徒劳。

他感觉液体在穴内缓缓往身体里流淌,腹部被装得微微鼓起,他有些绵软地侧开头,试图平缓身体的反应。

解凉一直在观察自己的哥哥,对哥哥试图逃避的小动作了如指掌,他哼笑一声,蹂躏般搓了几下哥哥的屁股,拔出自己的阴茎。

阴茎上几滴白浊滴滴答答落在哥哥的酒红裙上,又洇湿成一块深色的水渍。只要等它干涸,就能在哥哥的裙上留下干涸的精斑。

解凉的长发也被汗湿,在后背的头发一缕缕黏在一块,只要他低头,头发的轨迹就会经过哥哥的胸膛,哥哥的软腹,哥哥的大腿。他的口红已经在一次次亲吻中被他和哥哥舔得干干净净,紫色的眼影让他琥珀色的眼眸显得醒目,高挺的鼻梁投下暗沉的阴影,这使他雌雄莫辨的脸蛋多了明艳的攻击性,垂眸时看起来会让人误以为他不爱笑,是一个冰冷妖艳的御姐。

而这个漂亮御姐,却勾唇一笑,又给自己的哥哥换了套孔雀色的长裙,美人欣赏着哥哥的美貌,拖着哥哥的两条长腿,施着力气带着往自己的跨上撞。

哥哥因为换了件孔雀色的衣裙,本就温雅的气质格外的温顺,他两颊潮红,剪瞳湿润,那双黝黑的眸看人时,总像一道任人割舍的点心,孔雀的蓝绿衬得他皮肤的玉色更盛,一身搭配,成了宝匣里的孔雀石。

这块宝石的拥有者是解凉。

主人将阴茎再次放置进哥哥的体内,让哥哥还处在高潮的甬道颤抖地翕张,夹住他的龟头。哥哥的腿也在颤,解凉手上抓着的大腿肉正微微得抖动,他安抚般摸了两下,随即顺着长腿的线条缓缓抚摸,摸进哥哥裙内的腰,用滚烫的手轻柔贴着哥哥温热的皮肤。

他只把阴茎放进了一点,玩弄般只进一个龟头就拔了出来。被绷直的褶皱肉圈含着阴茎头,猝然失去食物,发出清脆的‘啵’声,这根鸡巴像个木塞,拔出后,那些本就堵在甬道里的白精和淫液淅淅沥沥得滴落,流淌,只是往往没有滴落多少,解凉又把自己的龟头挤进哥哥的蜜穴,不让小穴排出液体。

恶劣嚣张的动作,持续不断的‘啵’‘啵’声

解竹并不是失去了神智,他还是能听到下体不断发出的羞耻声音,知道这是解凉的恶趣味,他皮肤一下子诡异地红透,被逗弄得又气又羞,脸比高潮时还要红得熟烂,他下意识合紧双腿,但也只能夹住弟弟的穿着裙子的腰。

弟弟那张漂亮的美人脸,明明是个耀眼的美人,盛装打扮的美艳高冷状女人,却用裙子下隐藏的那个异常硕大的阴茎一次次填进他的小穴。

他像个久经棋局的玩家,热衷逗弄他正直敏感的对手,一点点用阴茎研磨着对手的欲望,誓要让对手溃乱,吞噬他的布置,吃掉对方的棋子,用他的武器占有这个输去棋局的诱人敌手。

下体每隔着一秒就被阴茎捅进洞口,却没有进入,只在洞口用滚烫的温度昭显存在感,形状粗大的龟头在那段距离徘徊顶撞,很快就拔出,等待下一次进攻。又是一声响亮的‘啵’声,解竹不自觉抠住自己的垂下的一段长发,像是异常虚弱一样低低喊了声,漂亮温雅的脸庞侧开,蹦出侧脸线条,想掩饰自己动情的事实,却露出被长发挡着的熟红耳朵。

解凉爱死了哥哥这样可爱的反应,俯下腰叼住哥哥的耳朵,让哥哥‘嗯’地呻吟了长调。

“哥哥~”

他的鸡巴还是以缓慢的速度给哥哥的肠口按摩,诱人低哑的声音像恶魔般在哥哥耳畔诱哄,甚至在哥哥耳边吹气,热热的气息,引起哥哥的颤栗。

“哥哥~想不想要我把鸡巴狠狠插进哥哥的身体,让哥哥的屁眼含着弟弟的大阴茎,一次次撞到哥哥最爽的地方,把哥哥伺候得超级快乐呢?~”

解凉又叼住哥哥的耳朵,一下下舔着。

解竹被他勾引得比刚刚还硬,他不动声色滚了下喉结,颤着乌黑湿润的睫毛,一点点移动下颌,缓缓和解凉正对了脸。

他抿着唇,躲闪了几秒视线,随即又把目光放在解竹含着笑意的琉璃双眼上,微微阖了下眼睛。他下颌轻抬,高挺的鼻梁蹭过解凉的下巴,柔软的双唇,和解凉的鼻尖相贴。

他把自己被啃红的唇印在解凉的唇上。

是妥协,是纵容,是对欲望的屈服,是对弟弟的渴望。

解凉感受到了,下体硬得想要爆炸。

他一点,一点,摩挲着哥哥的唇纹,把哥哥送上门的嘴,含在自己的唇齿之间,舌面之上。他怕极了哥哥的唇舌成了易化的冰淇淋,只要他用滚烫的口腔,吮得重了,吞得快了,哥哥的唇就不见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亲着心上的哥哥,把哥哥的两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双唇温柔态度毫不相同的狠莽撞进哥哥的深处,坚硬炙热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哥哥的穴口。

玩耍一样抽插小穴的阴茎一下子认真地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的前进,把肠壁半途中堵满的淫液精水瞬间塞进哥哥的体内,像根水做的男根,和解凉的阴茎并驾齐驱,他又肏进哥哥的小穴,蜜肠水光淋淋被鸡巴沾满,他的鸡巴也被哥哥的肠肉紧咬,裹满了哥哥的淫液。

哥哥一下子吟得极高,但几乎是喉咙里迸发的音调他的唇被吝啬的弟弟占有。

弟弟很乖,蛮狠得一下下犹如凶狠的豺狼,被裙子遮挡的胯几乎以残影拍打着哥哥被拍红肿的臀部。

臀部是轻微的疼,但只给哥哥带来性爱的刺激,他更多的心神,都被穴里飞快拍打的阴茎占据,甚至顾不过上眼前弟弟的美人脸,视野因为快感越来越模糊,生理泪水也无法自持得溢出他的眼眶,滑落,湿润他的长发。

他的每一块肠肉都在被体内的阴茎撞击着,粗大的阴茎上无法忽略的脉络刮擦着他的蜜肉,让肠壁分泌出更多的蜜汁。